作者:余杰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6:11
|本章字节:1402字
之一:2001年4月,我在东北师范大学作了一场演讲,就是以这篇文章为提纲。正如我早先的预料,讲述这篇文字的效果远远不如讲述某个具体的文学问题。也许听众们心里都在纳闷:他为什么要选择讲“爱”这样一个毫不“刺激”的题目呢?我想,听众的淡漠,也正说明“爱”在我们的生命中是一种陌生之物,同时也说明这样的讲述是必须的和重要的。那天,有将近一千名大学生到场,我想,只要有一个听众有所感悟,这场演讲就是成功的。因此,我还将在其他的一些有机会发言的场合,再次讲述这个题目。
之二:我写完这篇文字之后,很快寄给了在《南方周末》编副刊的马莉女士。尽管马莉很喜欢这篇文章,但遗憾的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在终审的时候没有获得通过。后来,远在新疆的《绿洲》文学杂志的编辑小茅给我来信约稿,小茅的信,一个字接一个字,写得像印刷体一样工工整整的,让我想起新疆那些分布在沙漠中的绿洲。我便将这篇文字寄了过去,对于发表,心里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幸运的是,在《绿洲》2001年第4期上,这篇文章终于以头条的位置刊出了。同时,《散文·海外版》也刊发了这篇文章。
之三:这篇写于2001年年初的文字,是我对“过去”的一次隆重的告别,也是我对“未来”的一次欣慰的展望。正如我在长篇《香草山》的结尾所说的那样:“与其诅咒黑暗,不如让自己发光,”我不愿仅仅做一个“恨”的战士,我更要做一个“爱”的使者。我自己认为,《压伤的芦苇》这篇文字标志着我的写作生涯乃至生命历程中的一次重大转变。因此,我将它作为新书的序言,我也将新书命名为《压伤的芦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