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墨微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4:13
|本章字节:10354字
张辉增和国民党嫡系的矛盾已经日趋白热化,军统决定杀死张辉增一家。此时,派出的杀手劫持了张媛,张辉增率领人马前来救助。形势显得越来越危急……
电报发到了戴笠的军统局,戴笠给熊则喜发了电报,要熊则喜拿主意,川口云造也接到特高科的电报,要尽快除掉抗日将领张辉增。
诱骗张媛出城,将她诱捕,然后又将张媛当作人质,是这次军统制订的新的打击张辉增的方案。
张媛被捕,军统特务们马上给张辉增发电报:“张辉增,用你的命来换你的女儿。”
张辉增回电:“好吧,就用我的命来换我的女儿。”
张辉增来到城门,但是很多人都阻止他出城。
军统特务们押着张媛:“张辉增,你就来吧,让我们抓住你,到熊长官那里来领赏赐。”
张辉增问道:“戴笠给你们多少赏赐?”
军统特务们说:“张将军可以换取黄金千两呢,我们一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子啊。”
张辉增说:“好吧,我可以给你们比这多一倍的黄金,你们就将我的女儿放回吧。”
军统特务们将张媛绑起来,放在汽车前面,他们缩在汽车里,不出来,他们知道,这样张辉增的部下就不敢开枪了。
一个特务喊着:“我们要1万两黄金。”
张辉增说:“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黄金。”
军统特务们说:“你胡说,你总是杀大富豪,抢走了多少黄金啊,怎么会没有呢?”
张辉增说:“我可以更正一点,我们的确在大富豪那里拿了一些黄金珠宝,那不是抢,它们本来就不是大富豪的,另外我们拿了以后,一部分当做军费,买了粮食,留给弟兄们活着,一部分分给了百姓,一部分给熊则喜行贿了。”
孙可望站出来:“是的,是我亲自给熊则喜送去的黄金珠宝,我可以作证。”
张辉增说:“你们可以到熊则喜那里要黄金珠宝,我们没有这些东西。”
军统特务问道:“你刚才说给我们黄金,你是在欺骗我们是吗?”
张辉增说:“不,不是欺骗,我的意思是,我张辉增的性命,远远胜过黄金万两,而是比那多的多,我可以跟随你们去见熊长官,怎么样?”
军统特务问道:“你真的愿意跟随我们去见熊长官?”
张辉增说:“是的,我可以去,向他要我们的黄金和珠宝,跟他算账去。”
众人都笑起来。
军统特务用手枪逼住张媛的脖子,说:“张辉增,你再奚落我们,我们就杀死张媛。”
孙可望喊道:“马上放了张媛小姐,不然,你们只有死路一条。”
军统特务们说:“我看未必就是死路一条吧。”
孙可望说:“山川市有我们的大军几万人,你们也知道,难道你们杀死张媛,还能活着逃走吗?”
军统特务们说:“我们可以挟持张媛出逃啊。”
张辉增说:“我张辉增说话算话,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只要你们放了张媛,我就可以放了你们。”
军统特务说:“好吧,我们可以放张媛,但是,你必须跟随我们走出去。”
张辉增向前面走着:“好吧,我可以答应你们。”
众人全都劝阻着张辉增:“局长,不能跟他们走啊,军统特务一定会杀死你啊。”
张辉增说:“为了救张媛,我顾不得那么多了。”
张辉增继续向前面走着。
张媛喊叫:“父亲,您千万别这样糊涂啊,那么多老百姓盼望您打小日本过好日子呢。”
张辉增说:“各位我向你们说几句话,你们也是军人出身,知道我张辉增为什么起事,我是为了去打小日本啊!”
军统特务们说:“我们不管那些,我们就知道你愿意跟随我们走,我们就可以放了张媛。”
此时叶飞率领的人已经从其他城门快速冲出来,包围了那些军统特务。
张辉增说:“现在你们被包围了,即使你们不放张媛,你们也出不去了。”
张辉增继续向前面走着。
军统特务喊道:“放下你的武器。”
张辉增将自己的手枪放下,然后走向了军统特务。
卫士们跟随着张辉增走着。
军统特务们喊道:“其他人不许过来。”
卫士依然跟随张辉增走着。
军统特务说:“如果你们再往前面走,我们就杀死张媛。”
张辉增急忙命令:“别走了,停下。”
卫士们只好停下脚步。
张辉增一个人走向了军统特务们。
军统特务放开张媛,她一下子扑向了张辉增。
张辉增赤手空拳地和军统特务们打着。
叶飞喊叫道:“马上保护局长……”
大家蜂拥而上,又是一场混战。
忽然,翁权用手枪逼住了张辉增:“全都放下武器。”
人们惊呆了,不知所措。
孙可望带领兵卒们包围了翁权。
张媛看着翁权:“翁权,你真的是特务?”
翁权说:“是的,你和局长真有眼光,我真的就是特务。不过,我不是军统,而是中统。”
张媛骂着:“我瞎了眼了,为什么没早点杀死你。”
翁权说:“那是你自己的事。”
张媛问道:“你隐藏下来,就为了这一刻吗?”
翁权说:“是的,就是为了杀死张辉增局长。”
张媛问道:“杀死我父亲,对你有什么好处?”
翁权说:“不知道。”
张辉增讥讽道:“升官发财,哈哈……”
翁权说:“不,你们知道,我不是那样的人。”
张媛问道:“那到底是为什么?”
翁权说:“是对党国的忠诚。”
张辉增问道:“翁权,这个党国,真的值得你那么忠诚吗?你看看,周围都是什么人,他们都是为什么参加我们的队伍的?问问他们?”
翁权没有说话。
几个兵卒说:“我们的父母被日本人杀死了。”
一个兵卒说:“官府逼税,我的妻子自杀了,孩子让他们杀死了。”
翁权的神情有些惊愕。
张媛看着他:“翁权,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师兄?”
翁权说:“当然是。”
张媛给翁权鞠躬:“那师妹就求你一次,千万别对我父亲下手。”
兵卒们给翁权鞠躬:“千万别杀张将军啊。”
翁权的手有些颤抖:“可是,我答应了熊长官,我不能言而无信啊。”
张媛说:“那熊则喜是地道的贪官,他贪了多少金银珠宝,你知道吗?”
翁权摇头。
张媛说:“好吧,我告诉你吧,至少几十万两黄金。”
翁权犹豫着。
忽然,翁权放弃了杀害张辉增的念头,飞奔而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有人举起手枪。
张辉增低声说:“放了他。”
2
黑衣人走进王庭贺的密所。
王庭贺焦急地问道:“怎么样?”
黑衣人叹息道:“哎,没有成功。”
王庭贺问道:“那个翁权呢?”
黑衣人说:“他放弃了杀死张辉增的念头,自己逃跑了。”
王庭贺问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是怕死吧?哼,中统都是怕死的人,不然,怎么一件事也做不成呢。”
黑衣人说:“我师兄不是怕死的人。”
王庭贺问道:“那他为什么放弃?”
黑衣人说:“也许,他爱上了张媛,也许,他敬佩张辉增。”
王庭贺冷笑:“爱?敬佩?这会让人改变主意?”
黑衣人说:“是的,爱和敬佩,是会让人改变主意。”
王庭贺说:“我才不信呢,只有官职、权力、金钱、美女能让人改变主意,其他的全都是假的。”
黑衣人说:“也许是张媛那美女,让师兄改变了主意吧。”
王庭贺憎恨地骂着:“我最憎恨的就是张媛。”
王庭贺说着,摸着自己那瞎了的眼睛说:“我一定要报仇。你现在就找郝忠诚和封蕴,向他们摊牌,熊则喜做不到的事情,咱们军统一定要做到,让他们暗杀张辉增,给他们3天的时间,告诉他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就是用他们的时候了。”
黑衣人说:“我看他们也不一定做到。”
王庭贺说:“还有那个翟艾艾,让她也参加暗杀,双管齐下,一定要尽快暗杀张辉增,否则,张辉增一旦率领他的杂牌军杀出山川市,将后患无穷。”
黑衣人说:“翁权做不到的事情,我看,郝忠诚也不一定能够做到。”
王庭贺说:“必须要逼迫他们,他们才肯下手,否则,他们就会用咱们军统的金银自己享受,而不愿意为军统卖力。”
黑衣人答应着走出。
3
封蕴也许是受到了惊吓,忽然一阵腹痛,撕心裂肺地喊叫起来,说可能是孩子要生了,郝忠诚急忙跑出去找来大夫,果然,封蕴生下了一名女婴。封蕴看着那女婴,心里很是矛盾,又喜欢又害怕,加入军统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保密局的女人不经过允许是不能随便结婚的,更不能随便生孩子,可是,自己竟然贪恋普通女人的生活,和自己监视的对象生下孩子,这可是大罪过,她知道,军统早晚要处罚她的。
黑衣人突然出现在郝忠诚家。
封蕴和郝忠诚惊愕地看着他。这个人的确是高人,来无影去无踪,本领奇大。
郝忠诚问道:“你到底是谁?几次破坏我的事情。”
封蕴将孩子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
黑衣人说:“你们知道,我是军统的人。”
郝忠诚问道:“你要干什么?”
黑衣人说:“你们拿了军统的银元,知道我来干什么吧。”
郝忠诚说:“我不知道。”
黑衣人说:“好吧,我告诉你,现在,你应该马上将张辉增暗杀。”
郝忠诚说:“这不可能。”
黑衣人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郝忠诚说:“因为张辉增身边有卫士,我不可能接近他。”
黑衣人说:“别忘记,你拿了军统的银元,就应该替军统干事。”
郝忠诚说:“我可以还你们的银元。”
黑衣人冷笑:“不可能的,拿了军统的银元,就必须还自己的命,否则,你,还有封蕴,封蕴的父母家人,还有你们刚刚出生的孩子,全都得死。”
郝忠诚骂着:“大胆,竟敢在我家撒野,让老子教训教训你。”
郝忠诚说完,就拿手枪。
黑衣人把郝忠诚的手枪踢飞。
封蕴喊着:“千万别开枪,来人啊……”
黑衣人和郝忠诚厮打起来。
封蕴喊叫着:“别打了,别打了……”
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
张媛的女兵问道:“郝长官,出什么事情了?”
封蕴急忙说:“没事,没事。”
女兵说:“我见到一个黑衣人从房顶进了你们家的院子。”
封蕴说:“没事,真的没事。”
女兵没有了动静。
黑衣人和郝忠诚继续厮打,将房间里面的陶瓷全都打碎。
封蕴乞求着:“别打了,我求你了。”
黑衣人说:“想拿着军统的银元享受,过好日子,不完成军统的任务,你们是痴心妄想,你们难道不知道军统是从来不吃亏的吗?”
封蕴说:“我们保证完成,千万别打了啊。”
黑衣人说:“好吧,你们马上写上誓言,如果不能完成,让军统杀死全家。”
封蕴说:“我不会写字。”
黑衣人说:“那就让郝忠诚写。”
郝忠诚说:“你才是妄想,我怎么可以写这种东西呢?”
黑衣人说:“那,你就看我教训你……”
这时,门外响起女兵的声音:“张媛小姐来了。”
两个人停止了厮打。
郝忠诚问道:“她来这里干什么?”
女兵回答:“查夜。”
郝忠诚说:“我这里没有什么好查的。”
张媛说:“有一个黑衣人到了你们家,你必须接受检查。”
郝忠诚说:“不,根本就没有什么黑衣人。”
张媛说:“我们巡逻的女兵都看见了。”
郝忠诚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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