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洪三泰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8 05:17
|本章字节:6242字
王秋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门。
“进来。”是刁达八的声音。
她轻轻地推开门。刁老总已来到门边,右手作了个导引姿势,说:“王秘书请坐。”
“多谢刁总。”王秋萍很有礼貌地说。
“随便坐,随便坐,我这儿最随便,不用客气。”刁达八出语也很随便。
这样可以缓解一下王秋萍第一次到来的紧张心理。
“坐嘛,王秘书,给你一杯饮料还是龙井?”刁达八很热心,也很殷勤。
“刁总,怎么好意思让你为我斟茶。我来,这是我的份内事。”王秘书去找茶壶和茶叶。
这时刁总从雪柜里拿出冰冻的橙汁和椰子汁,说:“冷饮好些,冷饮好些。”
他把椰汁递给王秋萍。
“多谢刁总。”王秋萍开心地说。
刁达八则自斟了一杯马爹里,说:“你也喝点?”
“刁总,我不喝酒……”
“不喝酒怎么行?我当时忘了加上一条:不会喝酒的女子,面试即刷下来。哈哈……”
“刁总,我喝是可以喝一点。”
“能喝一点就好,能喝一点就好,酒量练出来的嘛,我以后可以陪练,哈,哈,哈。”
刁达八喜欢哈哈哈地大笑。这是以往所没有的。也许有冠军在身边,心情好的缘故吧。
一杯马爹里放在茶几上。刁达八把酒捧过来的时候,顺势坐在沙发上。
王秋萍本能地动了动,以闪开一点彼此的距离。
刁达八举杯说;“来,祝贺王小姐荣获选美冠军。”
“多谢刁总的抬举。”王秋萍话不多,但很得体。
刁达八干了一杯,王秋萍只呷一小口。
王秋萍即去为刁达八斟酒。刁达八咧嘴笑着,看来他很满意这位冠军美人的表现。他暗里端详王秋萍,清秀的眉宇间泛出一种纯朴娇艳之气。像刚刚剥开壳的熟鸡蛋一样,又嫩又滑又白的脸蛋,使视觉有一种快感。刁达八从未感觉到眼神的快感。先前的几届秘书,也很美,但脸蛋能给予他视觉的快感者不多。他真想用手轻轻抚摸她的脸蛋,又恐如薄纸似的被戳破。
他只盯着她的脸蛋发笑。
王秋萍一时羞得低下了头。
“其实,在我的乾坤,是很有发展前途的。”刁达八很自信地说,“我们将和大富豪龚德合作去操纵广州房地产的龙头。”
王秋萍很认真地听着。但她不解的是,刁总将分配她干些什么,便问道:“刁总,不知你分配我干些什么?”
“很简单,你跟着我当秘书,或叫总裁助理,我到哪你到哪,一句成语‘形影不离’,我们想的做的融为一体。”刁达八很爽脆地说,“我可以让你当公共部长或公关经理,下面有十个八个公关小姐,大家合力,提高公关本领,对于乾坤很重要。”
王秋萍听了,心中暗喜。这是个美差。总裁助理,可以行使总裁的职权。公关部经理,也是可以用武的职位。
“多谢刁总的赏识,我敬刁总一杯。”王秋萍主动出击,向刁达八敬酒。
刁达八觉得有一股香风扑鼻而来,连忙迎上去,把杯碰得脆响,咕咚咕咚地把酒灌下喉咙。王秋萍还作啜饮状。刁达八趁势用左手搭住她的肩膊,右手抓住她捧杯的手,轻轻地把酒灌到她的嘴里。酒喝完了,刁达八的左手还搭在王秋萍的肩上,永远也不想松开。
王秋萍感觉到一个男人的不安分的手在肩上轻揉着,时轻时重,时缓时急。
她的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她不禁用手掀开他的手,但他的手像八爪鱼似的吸得紧紧的。
紧接着,又觉得另一肩膀被一只大手捏住。
至此,她知道蟒蛇缠过来了,自己是一只难以逃脱的小鹿,心不禁一阵寒凉。
“公关嘛,其实也不神秘。”刁达八心平气和地教导说:“头脑活点,嘴巴甜点,动作快点,潇洒点,开放点,你们姑娘家还加三条就是性感点,温情点,随便点。
他说的时候,两条猩猩一样有力的长臂已紧紧地箍着王秋萍苗条而柔软的腰肢。
王秋萍一阵颤栗。她试图挣脱,却无济于事。
“其实,女人是有公关天赋的。”刁达八的理论一套套,“譬如一个素质高的女人是会应付各种场面的,该付出就大胆付出。一份付出一份收获,不付出一点代价,哪有收获?”
他边说,双手又按住王秋萍结实丰满的***。他感到一股热浪在体内冲击。她的颤抖,强化了一种触电效应。
“一个有作为的公关方面的女人,其实是有秘密武器的,这秘密武器就是一、不失时机地放电;二、敢于全身全心地触电;三、尽情地付出,付出越大收获越大。我这个人哪,”刁达八扳过王秋萍的脸对着他,“你看我的鼻孔多大?大鼻孔就大方舍得……我敢打赌,对于我的掌上明珠,我会把心肝挖出来让她煎炒着下酒。”
王秋萍无法应答,也无法摆脱,只得在他的谆谆教导中半推半就。
刁达八突然闭口不言,把王秋萍抱上他的床。在短暂的纷争之后,她为他付出了。
整个下午,刁达八都没有松手。
王秋萍呻吟着,哭泣着,拼死地忍受着。
喋喋不休的刁达八已失去了平和,忘记了谆谆的教导,代之以粗暴的、发狂的嚎叫,沉浸在不管他人死活,只管自己个人痛快的难以抑制的冲动之中。他的猎物是否已碎成粉末,化作泥浆,他全然不顾,只顾自己在狼嚎的节奏里,在越来越急促的奔突中射杀猎物。
这是刁达八修炼已久的硬功。它蕴含着对人的身心进行无情切割的哲学。
王秋萍小姐在获得冠军头衔的第二天晚上六点十六分被急急地送进了医院。
在医院急救室外徘徊的刁达八主动扔给医院五万元作为押金。
“医生,你们千方百计抢救她,无论用什么珍贵的药,什么先进的技术,花多少钱,都可以。我求求你了……”刁达八汗流满脸,那胡子也硬刷刷地湿着。黝黑的脸刀砍斧削,棱角分明。冷峻中有几分忧虑和焦急。
医生没有搭理他,只是忙着会诊,输氧,打吊针。
乾坤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财务部长陈贵接到刁达八的电话给刁达八提取了二十万元现金。
“这里有我看着,你可以回去了。”刁达八把钱收下以后催促着。
医生把诊断的结果写在纸上,二话没说便摊给刁达八看。
刁达八脸一沉,转身跑到厕所里用那双大手从裤裆里抽出命根子,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地劈着,直劈得发红发紫。
“要输血”。医生说,“谁是家属?”
刁达八听人叫,把红肿的命根放回裤裆,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出来。
“抽我的,我是o型。”刁达八即伸出粗壮的毛茸茸的手。
“病人也是o型,就抽你的吧!”医生还是坚持做了检查,确定血型相同才抽刁达八的血。
“医生,多抽一点,多输一点给她,我身体没有什么病……”刁达八一再表示说。
夜十一点五十五分。
病人从休克中醒过来了。
刁达八想进去看看,被医生拦住。
“她需要静养,血压不稳定。受到过极度惊吓,心律不整。”医生向他作解释。
“有生命危险吗?”刁达八十分惊恐。
“难说,要进一步观察心脏才能作出肯定或否定的判定。”医生说。
夜已深。医生说要亲人在旁陪伴。
刁达八说有他在。他要陪伴她。
他守着半醒半睡有轻微呻吟声的王秋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