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洪三泰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08:26
|本章字节:5428字
贺丽雅死亡的消息,刁达八是通过刁达贤得到的。
刁达八眼珠一转,短刷刷的黑胡子动了一下:
“小马,通知李飞标来开会。”
马玉翠正在抄写什么,一听便站起来说:
“李副总到香港去了。”
“什么时候去的?”
“昨天中午,说有件急事等他处……”
还没等马玉翠说完,刁达八就冒起火来。他觉得李飞标近来似有什么东西瞒着他。出入鬼鬼祟祟,外出长时间不报告。当什么鸟副手?
他一火就拿马玉翠出气。马玉翠不在就迁怒于黑桃。这时马玉翠在身边,黑桃不在,他那双冒火的眼自然盯住马玉翠。
他喜欢先长久地盯住。一可以透视一下对方的内心,二可以看看她的红扑扑的脸蛋。
他发现马玉翠的脸已不那么红润。但整体上还是一流身材,一流美女。为什么是这样?刁达八心里明白。翟美美又出走几天了。这几天他正在气头上,晚上无聊便把玉翠和黑桃带上房车,开到番禺去。那里有他的豪华别墅。他说他很闷。翟美美是在他上厕所时外逃的。从厕所出来后发现大门洞开,老婆不翼而飞。他对两位贴身秘书说:“今夜你俩想尽办法为我解闷,解了我的闷,每人打赏二千元。”
既然有老板的许诺,就得卖命,拼死也得讨老板欢心。于是她俩暗里计议,今夜让老板销魂。别墅里灯火照得如同白昼。
本来,她俩想轮流上阵。先鸳鸯戏水,为他洗涮两个钟头,让他脱皮落骨;再设陷阱,让他不可自拔;再双双敬酒,提起他的精神,最终醉眼朦胧;然后,在床上使出“高压政策”,磨他身架四散……他会在诱导中就范,在瘫倒如泥时一掷四千的。
姑娘俩也太天真烂漫,她们还是太低估刁达八的能量。她们不知道翟美美走后这几天,刁达八的内心想些什么。他开了保险柜把精心收藏的进口春药取了出来,看了又看。一个惊天动地的计划已在心中盘算清楚。在约两位女秘书出来之前便悄悄地把“武器”吞下肚里。
还未等马玉翠实施第一道工序,他已整装待发。及至两女被全部脱光之后,他灌了几口蓝带。酒和药碰在一起,刁达八感到欲火攻心。
于是,在他的别墅里,世界便到了末日。
这座装修一流的别墅,各种设施一应俱全。
令人惊疑的是,设在刁达八大房里的种种器械,五花八门,奇形怪状。常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而刁达八则如魔鬼一样,在这些器械中骑、趴、悬、顶,翻身腾扑,全是房中术自选动作。
马玉翠开始以为只是床上功夫,家常便饭罢了。但刁达八用一个小时对她拼命冲撞抓捏,使她浑身青一块,紫一块,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
她已精疲力倦,目眩脑涨,满天星斗。
刁达八似未过瘾,又把马玉翠扔上那自制自用的各类器械上,用各种怪诞的动作把马玉翠折腾得死去活来。刁达八边做着种种令人难以想像的动作,边喝令黑桃赤身裸体地站在旁边看。他就像一架钢铸的机器人,机械地做着淫气十足的动作,发出某种野兽的狂笑。
马玉翠脸色变得惨白,冷汗如雨,气喘吁吁,无法支撑刁达八毫无节制的挤压。
最后,她昏了过去。刁达八似淫意未尽。
黑桃神色异常慌张,猛然扑上去,一把抓住刁达八的双脚,使劲一扯,把刁达八从自制的“鞍马”上扯落地毯上。他落地时像一只剥了皮的狗熊。
马玉翠也从“鞍马”上跌下来,前额碰在鞍马脚上,血流如注。她赶紧从刁达八的壁柜里取下止血粉和纱布为马玉翠包扎,并扶她倚在名贵的意大利沙发上。
刁达八哈哈大笑起来。这是常人难以摹仿的奇异的狂笑。
黑桃在忙着为马玉翠包扎、喂开水的时候,刁达八古猿般的长臂已把她搂住了。竖挺的东西硬硬地顶住了她的背部。
“黑桃,今天看来你真是美人儿,细腰白皙皙的——哈哈江浙一带的名模……来,让我试试看。”刁达八把黑桃抱起,正要往床上一扔,忽然被黑桃反手捏住了喉管。
黑桃性格刚烈,留的尖指甲,其实是防身的暗器,生死攸关时,这暗器便使将出来。
刁达八一点也不知道黑桃有这反手术,只觉得气塞喉管,颈痛入骨。
他求救不得,有气出无气入,快要窒息了。
黑桃平时窈窕温顺,一个雪白的羔羊似的,可到关键时刻,却判若两人,出手狠毒,足可以置任何淫汉于死地。
尖尖的铁指深深地扎进了刁达八的喉管。刁达八用双手死死捏住黑桃的***。这对黑桃来说,并没有构成生命威胁。
黑桃豁出去了,今天她要把刁达八往死里捏。
一泡尿从刁达八搭拉下来的根部流出来,红色地毯湿了一片。威猛异常的刁达八猛然觉得睾丸被黑桃的另一只手死死捏住。又一次疼痛钻心。
刁达八几乎要僵直了。他痛得叫不出声来。
他隐隐约约地觉得在几秒钟之内沉落一个极乐世界里,一滩精血洒在红地毯上。
天空多姿多彩,瑰丽美妙。四处是柔和的光亮,奇异的香味十足的花草。转眼,天空彩虹五颜六色。有一个辉煌的彩门在他的眼前洞开……
马玉翠这时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她见黑桃正使尽力量要置刁达八于死地,猛地挣扎起来,拼尽全力把黑桃拉开。
这一巴掌让黑桃一时感到晕眩。只见她两手一松,刁达八便啪地跌在红地毯上,圆睁着大眼,一动也不动。
“黑桃,黑桃,出人命了,他死了!”马玉翠大惊道,要拉着她往外跑。
黑桃的眼发出凶光,牙齿紧咬着嘴唇,看也不看刁达八一眼。
“快,用水泼……”马玉翠挣扎着起来往洗手间跑。
只见黑桃用母指死死戳着刁达八的人中。马玉翠把半桶水泼到刁达八赤裸裸的身上。
渐渐地,刁达八的鼻孔有轻微的呼吸。
啪啪,最亮的灯被关掉了。
“快,快跑!”马玉翠把声音压得很低。
借着卫生间的灯,她俩连忙穿好衣服,拎起自己的挂包,冲出了豪华别墅,消失在黑夜里。
番禺依然沉浸在墨黑的夜色之中。
很久,也许到了次日清晨,刁达八才真正醒过来。在黎明的曙光照射下,他那宽敞的卧室就像雾中的森林一样朦胧。
他睁开了双眼,才发觉自己直挺挺地躺在红色地毯上。喉管发痛,镜子里他见到了瘀血。下身涨痛至极,尤其是睾丸像碎了似的。他想了许久,才隐约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马玉翠、黑桃!”他大声叫着。没有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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