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芋头丰收

作者:饶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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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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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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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6430字

日子过得像是落树叶子一样快,春去秋来,转眼又过去了一年。


这边芋头地里故事多,陈三娘说,“冤家,年年种芋头,田里芋头多。青草扯一把,草苗薅半节。”仇炎牛附和,“小儿叫声爹,一旁不敢应。玉田不长草,忙坏我物哥。”芋头叶子又丰收了,“累了歇息一会儿,我怕你回家挑不动一担芋头禾,路也走不动!到时候老娘又心疼你。冤家我看以后怎么办!”“好办!跟我走吧!寻找快乐老家!”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日子过的就如树上落叶,小牧童长大了,又有小牧童骑牛过来。小牧童每天唱着同样的童谣:“日落西山凹儿红,斑鸠飞进喜鹊笼。旁边乌鸦乌哇叫,喜鹊喳喳任鸠同。日落西山霞满天,骑在牛背回家园。路边来了乖乖姐,急急忙忙往家赶。可怜丈夫今夜去役边。”“乖乖姐你别急,我家酒肉摆在桌上前。我家花帐牙床已打完,就等乖乖姐来到我家园。”一听也知道是老牧童教的儿歌童谣。


夜深人静,陈细玉爬到三娘枕头边,欲行其事。陈细玉轻轻叫唤了几声,“三娘,三娘!”他怕吵醒了睡在身边的两个不懂事的小孩子,陈和坤和女儿香玉。三娘睡得正香被丈夫叫唤声惊醒,“什么事呀?”揉了揉眼睛。三娘穿短裤头睡觉,胸扣对襟已开,两只白乳露在外面。陈细玉示意,三娘明白了他想要的是什么事。


三娘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今天打了一天的芋头草,腰都断了,累死人了。”陈细玉粗俗之人不懂得夫妻之间前的节凑和爱抚,名不副实是一个大老实人。根硬了就老想,而且面前的女人他是好久也没有和她做那回子事情了。女人已将此事与他不挂钩。


男人说:“好长时间了,今天真想要那个。”女人说:“你瘸子脚,不疼了吗?我心疼你那只痛脚,能弄得动吗?”男人说,“我试了就知道,脚痛好多了,骨头长位了,好像还是有一根筋伸不直。”“有本事,那你就上来吧。”


三娘伸手脱掉了短裤,三角一丘黑黑的毛与大腿的洁白非常分明。


女人好可怕,女人像一具尸体,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愿动。陈细玉摸了她的大腿,爬在她小肚子上汗水直流,上去……“啊!啊!”陈细玉“啊”的一声倒了下来。陈三娘一声叹息,“唉!”可怜陈细玉是见花射,而且短小。进入时是什么茶淡味也许不知道。可怜了陈三娘当初是怎么过日子。如果不是荷塘花月夜,也许这一生,这一辈子,这个女人就知道天下男人应该与丈夫一样,就这么回事。


后人谈起古人事,罪过又是何之分。


事后在枕头边说着话,陈细玉说,“三娘,有人在我耳边说了一些说不出口的话来。我不信,那些人在瞎说。”陈三娘捏住丈夫的耳朵,“你是怎么想的,难道你也信了吗?你嘴里说不信,心里是不是也在怀疑。”“不是。”


“今天白天你又是听了谁的话,才这个猴急样子的!”


“三娘,是老放牛的老在我耳边说七说八。去年在我耳边说你们在竽头田里那过,他说,亲耳听到男欢女爱的声音。”


三娘假正经生起丈夫气来,“去年这件事你叫我很生气你知道吗?你突然来到芋头田是抓奸来的。”陈细玉回答,“不是,我还骂了他一顿,叫他往后不可瞎说。要不然,我对他不客气。我也想,我家三娘不是那种人。”


陈三娘说:“细玉东家,别人的话也不是空穴来风。想一想,进进出出的和长工们在一起,大小事情都要跟着他们。没有人在,好像什么事情也做不好似的。难免有人猜疑,指指点点。自从你从树上掉下来受了伤这段时间以来。唉!家里好多事情全落在我头上,件件事都要我来过问。特别是要和长工炎牛一块做事的机会就多了。”“也是。”


三娘也觉得后面这句话不是这么说,可能话多说漏了嘴,更引起陈细玉的怀疑:“我是说,仇炎牛这个人做事干活不懒,家里很多事就要靠他来挑重担。我是指望他能担起这个家所发生的一切事。你如今养病在床上,你就好好养病,把身体搞好了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三娘长长的叹了声气,“唉!家里哪一件事不是要我三娘操心。人家说,伺候病人三五天可以。前年从树上掉下来本只伤了脚掌,伺候半个月一个月也马马虎好了。如今你又卧了三个月的床。我看你下半辈子下得了地走得动就谢天谢地了!”


陈三娘想起丈夫不听人话心中就生气,本应该叫他在家里安心养病休息。他就是不听,下雨天拄拐杖要去放牛。好了,路面打滑又跌跤仰翻天,折断肋骨又折断腿骨。


“当初是拄拐杖走路,如今要挟拐杖走路,我就怕将来好了也是个残废,只能做一些轻点的活计。如拔草、搓绳索、放放牛,其它的重活都落在了两个长工的头上。我也夹了进去,大小事都要安排。你健康的时候,我多舒服快活,只做点家务事。”


三娘叹了一声,“唉,最多是放放牛,或者上菜园去摘点菜、摘点芋头叶、摘点莲子,都是轻轻的活……唉,命苦。”


“是呀,自从生病以来苦了你,是有人说,炎牛调戏你。”“细玉,炎牛本本份份做人老老实实干活。我和他有手脚上接触过就叫调戏,不如明天把炎牛打发走了。”三娘转过背不理细玉。“别生气,我的三娘,我是忍不住才说说,心里舒服些。打发炎牛走,那是不可能的。”“知道不可能的,你还说什么?”“我理解你,三娘。”


“你理解吗?”陈细玉对她道百般赔不是,“我生病重的时候,端屎端尿,不都是你来吗?三娘,每日三餐,哪一餐不是你拿手送来的可口饭菜。”“谁叫你是我的老公,老婆理应伺候好老公,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只要老公往后别听他人鬼话,那就是对三娘有情有义了。好了,睡觉!明天还要干活儿!”把短裤穿上了,“我也累了!”


三娘侧身睡着了,看到陈三娘睡得那么香甜,陈细玉不知作何想。


陈细玉自言自语,“三娘不是那种人,全家里里外外都靠着她。就是有人妒忌,胡思乱想什么呢!睡觉!”又倒回了原来睡觉的那一头,躺下睡着了。


转眼又过了三个月,三娘和炎牛去芋头田打最后次芋头叶。三娘在仇炎牛耳边说:“我这个月没有洗了,肚子里又怀了你的种。冤家,你吃了陈家的饭,我又要为仇家生儿育女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前世和你是什么冤、什么情,到了今生来相报。”


仇炎牛笑答:“前世我是马,你是人。今世你是马,我是人。前世你骑我,今世我来骑你。”三娘呻吟:“轻点冤家,一到芋头田就像只猛虎,要把老娘生吞活吃了。看你吃得几口,哎呀!我的冤家,轻点,别伤了肚里孩子。”


仇炎牛笑:“鸡叫寺里和尚说了,女人才是老虎呢!老虎是一口、一口的吃掉我。我是给你打气,喂虎食呢!最终被吃掉的是我。”


三娘是真爱年轻力壮的小后生,“我爱你,小冤家!”仇炎牛也许真心爱上了东家,“我更爱你,三娘!把女儿改个其他的名字好听些。”


女人一笑,“我相信你爱我,冤家死对头!我可以把心掏给你知道吗?不是叫香玉好好的吗?”长工说,“你儿子叫和坤,与香玉不同父只同母,叫香桂。”


三娘笑了,“不如叫香牛好了!叫香芋也行,香芋多好听。”“好!”“怎么办冤家,我离不开你了!”仇炎牛紧紧抓住她的手,“跟我走吧!”


三娘说:“跟你走到哪里去?我想了想,这不成。但是,有时候一想,我真心想跟你走了,做个长久夫妻。然而又不现实。一陈细玉我丢不下他,二我老觉得有几双眼睛在盯着看,最近心里老是忐忑不安。三特别是家族里有几个长者,用异常的眼光看我。照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


仇炎牛苦苦哀求:“三娘,你跟我走吧!天涯海角都可以,跟我走吧!我永远爱你!跟我走吧!天涯海角也不会太远,跟我走吧!我一定养活你!”


三娘流着泪水:“冤家!怎么办了!你叫我方寸全乱,如何是好!”仇炎牛跪在地上,“兵荒马乱的,跟我走吧!寻找我的老家!我们永远在一起幸福快乐!跟我走吧!一起去寻找属于我们的快乐幸福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