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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黄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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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人物·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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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8 03: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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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88848字

作者:黄易大小:1578k类型:武侠时间:201312723:59:21说的话,只有男女最炽烈的爱火欲焰,才能洗去战争仇杀带来的悲伤和失落,至此才明白其中那永恒的真义。


丽清向众将高声道:“大剑师陛下着我宣布,全城今晚狂欢庆祝,迎接南方来的大军进城!”


欢呼声再次潮水般响起。


阴风法师被除去后的第三天,魔女国、闪灵族、夜狼族和直属我的帝国军抵达域外,在华茜的率领下,一众领军大将,欢天喜地开到日出城来。


我坐在一辆由翼奇特制,用十六匹骏马拖拉的华丽马车上,沿着日出大道,离开皇宫,出城迎迓。


走在车前是胜比天马的飞雪。


丽清郡主、西琪、荣淡如三人喜气洋洋,陪坐我身旁。


郡主手上抱着我的宝贝儿子,有了他,这荡妇不愁我不迁就她。


不知她是迫于形势,向我屈服,还是真的从此洗心革脸,好好爱我。这始终是个要彻底了解的问题,否则可能会变成损害和平的祸根。她并非一个普通安分的女人。


在未来这段时间里,将是帝国最关键的日子。


我须决定国家的模式、分配土地,使和平继续下去。


大道两旁家家张灯结彩,日出城的人民拥到街上,夹道欢呼,鲜花雨点般往我们撒来,兰特大帝的叫声波浪般起伏着。


阴风族的大军遵从丽清的命令,撤往临海的朝阳港,等待我下一步的指示,丽清这做法使我生出好感,表明她不会利用阴风大军来威胁我,影响我的决定。


是否只是一个假的姿态,以之来套取包大的利益,我却不知道。


荣淡如看着日出城人民前所未有的热情,向我感慨道:“兰特!你现在是帝国最有权势的人了,你要这些人生,这些人便可愉快地安居乐业;要他们死,大地将充满悲泣和苦难!”


马车到处,欢呼的人纷纷下跪致敬。


我变成了他们心中的神,幸好是善神而非恶柙。


我会好好利用这身份,他们的崇敬,绝非为了权力,而是为了和平。


马车在众卫拱护下,昂然向城门前进。


西琪把头枕在我肩膊上,热泪盈眶道:“兰特,我感到非常幸福,不再和你算帐了,你是属于他们的,你是该拥有无数美女的大英雄和帝皇。”


我伸手过去搂着她的小蛮腰,在她耳旁低声道:“只有在进入你们的身体时,我才感到拥有任何东西,其他都是虚假的过眼云烟。”


西琪娇躯一震,热泪终于掉下来。


这妮子受到我的爱情滋润后,散发着惊人的美态。


那种美丽是震慑人心的,愈来愈像她的母亲魔女百合,连淡如超众出群的美色都不能将她比下去。


唉!


魔女是她的母亲这回事把我困扰得很苦,若魔女真的未死,我可以把她们母女兼收并蓄吗?在帝国这也是有乖常情的事。


我向坐在身后抱着我儿子的丽清道:“郡主在想着什么?”


丽清冷冷道:“在恨你!”


西琪和荣淡如齐齐愕然,扭头往她望去。


丽清瞪着我道:“兰特你明知我年多来都没有男人的慰藉,过去这三天来人家分分秒秒都渴望着你的宠爱,你则连指头也没有碰过我,言而无信,你说我应否恨你?”


荣淡如嫣然一笑,道:“丽情不若你向兰特申请,由我来侍候你,保证你的享受绝不会比兰特给予你的失色多少,无论男人女人,我都可以令他们快乐无边。”


西琪听得“啊!”一声叫了起来,想起什么似的俏脸赤红。我心中一动,知道荣淡如定是向西琪做了一些事,否则这些天来西琪不会和她要好得尤胜亲爱的姊妹。


以丽清这么老练和有城府的人,也不由粉脸一红,横了她一眼道:“你最好检点些,若搅得兰特讨厌我们两人,我绝不放过你。”


荣淡如纤手搭上我的肩膀,媚态横生地“啊哟”一声道:“丽清,若没有了兰特,你更舍不得杀我了。”


丽清惊惶地看我一眼,垂下头去,使我知道两女定有不寻常的肉体关系。


荣淡如的媚术,本就是不分男女对象的。


说实在的,我并不计较她们两人以前是否搞过特别的***玩意,她们始终都是我的人,又是过去了的事,却关心西琪这经验尚浅的纯真少女,转向西琪道:“琪琪!淡如是否碰过你了?”


荣淡如笑得花枝乱颤,半边身挨了过来,俯前探头向西琪道:“乖琪琪!告诉我们的夫君吧!”


西琪手足无措,扭身倒入我怀里,小嘴凑到我耳旁道:“如姊昨晚搂我抱我,弄得人家,嗯!模模糊糊间给她吻了,就像给你吻那样,西琪以后不敢了。”


我柔声道:“还有别的吗?她有没有用手爱抚你的身体?”


西琪含羞摇头,道:“没有摸我,但和她接吻是否不对呢?如姊吻得很好,不过当时我只想到你。”


荣淡如公然咬啜着我的耳珠道:“兰特!对不起,乖琪琪长得太美了,对我有很大的诱惑力,而咀她是你的人,就等若是你,不过没有你点头,即使我胆大包天,淡如还是不敢真正和她好的。”


我为之气结,知她确有媚惑同性的魅力和手段,有了她这个娇妻,或会平添乐趣,亦会在我的妻妾群里造成另一种难以预估的局面,必须小心处理。


我伸手过去,用力一捏她的蛮腰,恨恨道:“迟些再和你算帐。”


然后转身过去,伸手轻抚我儿子嫩滑的小脸蛋,俯身吻在丽清阔别久矣的红唇上,不理自己是千万道目光的目标。


丽清开始时故作冷淡,不旋踵热情如火地反应着,娇躯抖颤。这久旷的怨妇情动了。


终于出城了。


华茜、寒山美两人在巨灵、战恨、白丹、英耀等人簇拥下,驰马过来。


双方的人纷纷跳下马或马车。


最先奔过来的是寒山美,哭着投进我怀里,想不到以她的开朗坚强,仍免不了这小女儿情态,拥着她,不由爱怜大生。


两方的人围拢起来。


我正奇怪战恨见到淡如,为何仍能忍着不去向她讨点便宜,他身后走了位俏佳人,怯生生向我叫道:“采蓉见过大剑师。”


原来如此。


华茜见到丽清,眼中闪过复杂之极的神色,低叫道:“郡主你好!”


丽清乃有谋略的英雌,知道若不能和这既曾是最宠爱的下属,也是情敌兼对头的美女打好关系,以后休想有好日子过,走去搂着华茜的腰,把她带往一旁说私话。我知道以华茜这么重感情的人,定会原谅她的。


寒山美这时才有闲情打量我身边的人,见到西琪一呆道:“你生得真美。”


西琪含羞道:“你也很美。”


我心中大乐,顺着夜狼族的族风,拍拍寒山美的隆臀,吩咐道:“你们到一旁亲热亲热,各自向对方介绍如何被我兰特收伏的经过。”


两女一齐白了我一眼,然后手拖手走到一旁去了。


荣淡如在我耳旁轻快地道:“刚才其中的一句话,千万不可和我说,否则淡如会误会的。因为我爱上了西琪。”


话毕不容我有说话的机会,缓缓往战恨走过去。


众人都瞪大眼睛,想看她要干什么。


战恨呆头鸟般看着她的接近。


荣淡如和战恨擦肩而过,一手拖起采蓉便去,娇笑道:“美丽的小妹妹,让我收你为徒,教你怎样管束你那头饿狼。”


众人不禁莞尔。


巨灵走过来和我紧紧拥抱了一下,才分开来,喜叹道:“大剑师!我们的梦想成真了,大地是我们的了。”


战恨走了过来,颓然道:“真泄气,仗都没打过一场,就大获全胜了。”


众人开怀大笑。


我向各人道:“待黑脸来后,我们立即举行会议,决定帝国的统治形式和土地的分配。”


众人轰然应诺。


那天举城欢腾,狂热庆祝。


战争和仇恨终成了过去的事。


通宵达旦地狂欢了半天一夜后,到近天明时,所有人都支持不住,离开主殿举行盛宴的场所,各自回去休息。


我带着众女,返回寝宫。


淡如不愧是以媚术著称的秀丽法师,不到一天就和华茜、山美、美姬等混得亲如姊妹,屈服在她慑人的魅力下。


这秀丽法师确是我的劲敌,幸好她对我着了迷,就若我对她的迷恋。


淡如再不能没有了我。


我感觉得到。


唯一的难题是丽清,她对权力的野心并不是爱情所能替代的,她曾以事实证明了这点,不过我将会对症下药,把她制个帖服,乖乖的做我儿子的好母亲。


刚才席间淡如和西琪成了众人闹酒的目标。


淡如特别疼爱西琪,给她挡着了大部份的攻势,纵使如此,西琪未离席已醉得不省人事,反而淡如谈笑自若,战恨等逐一败倒她杯下时,她仍只是脚步飘浮,那种美人带醉的风姿,配合着她举手投足都毫不经意挥发出的风情,谁能不深为倾倒。


郡主是众人第三个目标,他们既不能在战场上和她见个真章,惟有在酒量上较一高下。


丽清的酒量非常好,可终招架不住这么多如狼似虎的酒鬼,成为继西琪后第二个倒下的美女。


山美倒没有被人灌酒,只是她自己兴高采烈多喝了几杯,刚过午夜便倒在华茜怀里酣睡过去。


现在只剩下我和华茜比较清醒。


我抱着西琪,华茜扶着山美,美姬扶着丽清,淡如借按着我的肩头那点助力,七个人兴尽而返。


我有种非常满足的感觉,比当日收复净土更感快乐,因为我很快可以回到净土去,我曾答应过采柔她们,到巫国前我必先回净土,这是一个承诺。我亦想目睹我女儿神圣的诞生。


踏进寝宫内,立时呆若木鸡。


这是我一生人里最大最豪华的睡室,足可容百人之众,地上铺满厚软得像净土绿茵原野般的碧绿色带暗蓝图案的羊毛厚地毯,一几一椅,莫不精美绝伦,这还不是我最吃惊的地方,最出意外是并排放着五张大床。


淡如吻了我一口道:“兰特大帝,这是你五位贵妃的床,你爱睡哪一张就哪一张吧。”


我愕然道:“谁的主意?”


美姬这时扶着丽清让她躺到床上,向我拖了个礼,俏脸红红的逃了出去。


华茜把寒山美放在其中一张床上,回头嫣然一笑道:“这是我们五人商量后决定的,本来想设多一张给美姬,可是这妮子怎也不肯接受,惟有让她睡在外室,你若想宠幸她,麻烦大帝你多跑两步。”


我泛起一种荒淫无道的昏君感觉,苦笑道:“请勿再叫我作什么大帝小帝。”


淡如道:“你想不当大帝别人肯吗?告诉你吧!们本有三个安排,就是一张特大的床,或是五个分开的寝室,和现在的五床联排,最后仍是选了现在这样子,你想知道背后的原因吗?”


我将怀内的西琪放在其中一张空床上,牵被盖着她,坐了下来道:“说吧!”


淡如和华茜亲热坐到我两旁,后者笑道:“若只是一张床,怕你每晚都要把我们全相好过了才肯罢休。分房的话,我们又怕那种没有你在旁边的感觉。现在好了,你爱哪一个就和哪一个睡,又或一晚内睡遍所有的床,全部的妻子。”


我向淡如道:“若我和华茜相好时,你在旁听着岂非很难过吗?”


华茜听得一拳打在我胸膛上。


荣淡如自我一眼道:“你知道就好,不过以你的超人体能,就算连净土的姊妹都集中在这里,怕也可以每晚让我们雨露分沾,应付裕余。对吗?”


我失声道:“那和一张大床有何分别。”


华茜嗔道:“当然有!最后你只能睡在一张床上,那么等得最久的女人将可获得搂着你来睡到天明的赔偿了。”


荣淡如促狭地低声道:“不过我怕那时天都亮了。”


说罢两女伏在我肩头花枝乱颤地娇笑起来。


我伸手搂着她们香肩叹道。“我以后再不用睡觉了!”


荣淡如站了起来,一边宽衣解带,一边媚笑道:“为了给你节省时间,我们几姊妹定下了规矩,不理是否获你宠莘,上床前都会脱个精光,那你满意了吧?”


她脱衣的每一动作都曼妙无边,看得我和华茜目不转睛,当她娇挺如春花盛开的绝美胴体呈现跟前时,华茜都忍不住赞叹道:“如姊!你真美。难怪兰特差点败在你手里。”


荣淡如温柔地坐入我怀里道:“事实上败的是我,到现在淡如情根深种,难以自拔。若兰特抛弃我,我定会自杀的。茜妹!你还不脱衣,让我欣赏你的身体。”


华茜虽感羞涩,仍乖乖站了起来,为我们宽衣解带。


怀里的秀丽法师此时早开始了对我的挑情,在情焰高涨下,我逐一把她们占有,连醉卧床上的山美和西琪都不放过;当最后我压在丽清赤裸的娇躯上时,这为我生了一个孩子的美女娇吟道:“兰特啊兰特!你是这世上最可恨,又是最可爱的男人!”


我粗暴地进入她,还自然而然地以最狂猛的方式恣意将她挞伐,以泄对她那爱恨难分的感情。丽清久旱逢甘露,那种热烈的反应,差点把我融化了。想起众女都在旁看书听着,我竟感到前所末有的兴奋,直至日上三竿才放过了这在满足和快乐中求饶的女人。


我知道自己再一次征服了她的肉体,至于她的心嘛,将也会落入我爱情的魔掌里。


我坐在台前,专心地翻阅丽清送来给我那六册藏在宫内的智慧典真本。


我翻到了有关政制的那一章,愈看愈要拍案叫绝,想不到那毁灭了的文明,竟试验过这么多不同的政制!由以女人为中心的原始社会,神权为上的部落统治、君主集权、联邦制,以至乎全大地议会制。


可是他们始终失败了。


那似乎并非与政制本身有关,因为一个政制的诞生,都有着当时客观的因素和背景,问题不在制度,而在乎人。


任何一个制度建立时,都有着某一种精神,当这精神萎谢时,制度便蜕化而衰落。


我应该为跟前这辽阔的土地定立什么制度呢?


真是伤透了脑筋。


丽清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坐到我腿上,搂着我的颈,以从未有过的深情看着我,柔声道:“丽清愿为兰特抛弃一切,专心做个好母亲。”


我微笑道:“这是否今早在床上被我宠幸时才决定的?那我是可恨还是可爱?”


丽清伸手抚着我脸颊,轻轻道:“我才不信和你时会有女人能分神去想别的事情,丽清是事后立即决定的。你故意报仇般弄得人死去活来,你自己说吧!兰特是可爱还是可恨?”


我大笑道:“当然是可爱!何况我还有一样定情的礼物送给你,女皇陛下!”


丽清一颤道:“你在说什么?”


我用手托起她纤巧合度的俏下巴,吻在她的香唇上,同时留心观看她的反应。


两唇刚接,丽清美丽的大眼睛立时泛上一层迷醉的神色,眯成两线,并送出小舌,热烈地反应着。那微张的眼,却什么东西也看不见的情况,使我知道她像淡如那样,对我情难自禁,不能自拔。


藉着两唇的交接,我把一道藏着爱的异能,送进她的神经里去。


丽清“啊!”的一声,娇躯抖颤起来。


这巫帝八妃之一的美女把自己的心灵全部开放,任我的精神随着异能,窥探她秘不可测的心意。


我缓缓离开她的香唇。


丽清拚命搂紧我,纤手插进我脑后的头发内,不让我离开,让热吻继续进行着,肉体水蛇般向我扭动摩擦。


我的心稳定下来,一对手把她的肉体从衣服里解放出来,一时间书房内春色无边。


良久之后,赤裸的丽清在我怀内娇喘着道:“兰特你满意了没有,丽清无论身心都彻底给你征服了。唉!这年来每次看到我们的儿子,我都要想起你,只是那思念就可以把我折磨死了,但我仍蠢得以为可以抗拒你,直至昨晚和你相好时,才明白只有和你一起,才会有真正的满足和快乐,现在只想向你跪地投降,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我微笑道:“我爱你!看到飞儿后,我才知道一直是爱着你的。”


丽清以前所未有的软弱语气怀疑地道:“你真的爱我这曾人尽可夫的***女人吗?”


我摇头道:“你并不***,否则不会整年都没有让其他男人碰你。”


丽清欢喜地搂紧我道:“纵使是骗我开心,我也感激你肯这么说。”


我想起一个问题道:“你是八妃之一,告诉我,和巫帝上床的情况是怎样的,他是个怎么样的怪物。”


丽清摇头道:“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没有见过他。”


我愕然道:“什么?”


丽清道:“每次我进巫宫,只是躺到指定的寝室里,然后他便来了,那只是一种感觉,忽然间我会春情勃发,然后变成个最淫最贱的荡女人,事实上只有我一个人在那里。”


我记起了阴风曾说过巫帝很快会得到新的身体,如此说来,岂非他是一直没有身体,那他还算是人吗?但为何淡如对他的描述,似乎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呢?我想起了落到他手上的公主。


丽清惊惶地道:“你的脸色为何变得这么难看?不要怪我***,原本我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是巫帝把我弄成那样子的。”


我安慰地拍着她的裸背,道:“我不是怪你,只是想起另一个问题。”


丽清这时记起了我适才对她的称呼,问道:“你为何仍叫我作女皇?”


我收摄心神道:“你先告诉我,为何会起了背叛巫帝的心呢?”


丽清在经过一番细想后答道:“我也不明白,我奉巫帝之命,到来协助大元首,可是当我踏足帝国后,思想慢慢起了变化,常想抓着一些像失去了很久的东西似的。遇上你时,那感觉更强烈了,使我憎厌一切和巫帝有关的人和事。”


我道:“不但是你,连大元首、巫师、淡如等莫不如是,可见巫帝的精神控制,在这片藏着那异物的土地上是行不通的。”


丽清柔声道:“或者真是那样,你还未答我的问题呢?”


我笑道:“为何如此紧张?”坦白说,我对她仍非那么信任。


丽清横我一眼道:“因为我害怕你藉口要我留在这里管治国家,撇下不带我到净土去。”


我感到她无可怀疑的真诚,一呆道:“你真的变了!”


丽清幽幽一叹道:“到了此刻,我才知道什么权位都及不上你的爱宠重要,丽清现在连一刻也离不开你,每晚都要你像昨晚般和我相好。”


我笑骂道:“你这淫妇!”


丽清柔声修正道:“我只会在你脸前才变成淫妇。”


我正容道:“我真的需要你留在这里照管一切……”


丽清剧震道:“不!”


我愕然看着她。


她似乎是认真的。


丽清道:“够了!这一年来我给折磨够了,什么权力地位,都及不上兰特的一个吻,求求你,把我带在身旁吧!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我才能回到过去当上八妃前的快乐无忧里。”


我终于明白到丽清的转变,除了对我的爱外,更重要的原因是由于我体内的异能,能助她完全脱离巫帝的影响。


假设我离开了她,说不定又会回复以前的样子,变成可怕的祸根,除非我可以把巫帝杀了。


我点头道:“好!我们迟些再谈这个问题。”


我和丽清走到寝宫后的大花园,淡如、山美、西琪和华茜四人正兴致勃勃地在亭内聊天。


见到我们,山美向丽清怨道:“我们要你找兰特出来陪我们,你一去就是半天,等死人了。”喜孜孜过来挽紧我,像怕我会突然消失的样子。


丽清吻了山美的俏脸,低声道:“兰特要和我算旧帐嘛!”走了过去,坐在抱着我儿兰飞的华茜旁,一齐逗弄这乖宝贝,两女的母性表露无遗。


荣淡如白了我一眼道:“兰特!你也要和我算帐吗?只要你欢喜,在什么地方都不打紧。”


我知道没有任何不轨行为能瞒过这深懂妖术的大法师,点头道:“迟早会和你算帐,来,让我们谈谈我们的将来。”


众女都向我望来,露出紧张的神色。


华茜道:“不理怎样,你亦要把我们带在身旁。”


西琪认真的道:“我怎也不肯让你再离开我。”


我举手投降道:“没有你们的准许,我保证不会只身私逃。”


挽着我的寒山美疑惧道:“那即是说你真的想抛下我们到巫国去?”


我以守为攻道:“淡如!你最熟悉巫国的情况,由你来说吧。”


荣淡如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奇怪的东西,向我道:“若是你尽起精兵,远征巫国,凭着你的雄才伟略,最后或可攻至巫宫所在的‘地渊’,但那或者需要十年,又或二十年,不过凭着阴风这块假脸皮,你半年内即可见到巫帝,和他一决雌雄。”


我接过那东西,一看下头皮发麻,果是阴风法师那张英俊邪异的脸庞,当初我见到他时,早奇怪他为何如此年轻,原来真的戴上了这鬼东西。


丽清皱眉道:“他没有那两条恶蛇,巫国话又不行,很易会给人揭穿身份的。”


荣淡如道:“话可以学,那两条蛇吗?可惜为和大剑师决战时给砍了,有你和我给他掩饰,除了狂雨外谁能揭破我们。”


淡如的才智比我只高不低,有她在旁,我的信心增强了很多。


华茜道:“慢一点!我们是否有份到巫国去呢?”


我道:“不用担心,我也不想见不到你们,让我们先赴净土,到了那里,再决定何时到巫国去。”


众女齐声欢呼,雀跃不已。


淡如拉着丽清到了一旁,喁喁细语。


西琪蹦蹦跳跳,走到我空着的另一旁。我心怀大开,拉着山美和我的小西琪,坐到亭缘的栏干处,搭着两女香肩,大感畅意。


向华茜道:“何时你会给我生个孩子?”


华茜悄脸一红,白我一眼道:“你事事精明,惟有这事糊涂透顶。”


我大喜道:“你有了孩子吗?”


华茜含羞点头,瞟了我一眼低声道:“我和山美都怀孕了。”


寒山美在我耳旁道:“大剑师真行,我和茜姊都快乐得要命。”


西琪在我耳旁轻轻道:“兰特!我也要有孩子。”


我呆了一呆,暗忖西琪非是一般人,不知能否像常人般生孩子,安慰她道:“暂时你不可以有孩子,因为没有了你,我可能会败给巫帝。”


华茜两女早知她奇异的来历,所以并没有为我这些话惊奇。


西琪讶道:“我那么重要吗?”


我点头道:“你有着惊人的潜质,所以你不但是我的美娇妻,亦是我的好徒儿,我会在床上和床外训练你,双管齐下,同时进行。”


寒山美向西琪笑道:“乖琪琪啊!记着除了在床上外,其他时间你要唤他作师傅,叫我们作师母。”


西琪气得乱拳打来,不依道:“死兰特!坏兰特!最爱作弄人家,欺负人家。由地洞里开始,你一直是那样可恨。”


我心中大乐,向华茜、山美下令道:“到了净土后,你们两人留在那里,乖乖的给我生孩子,不准胡思乱想。”


华茜再白我一眼道:“我早知你会这样说。少了两个人看管你,看看谁家小姐要遭殃了。”


荣淡如的声音接着道:“茜妹真有先见之明,巫国将会有很多妞儿遭殃了。”


原来她和丽清商量完毕,返回亭内。


我们听出她话中有话,不解地往她望去。


这姻视媚行,颠倒众生的美女毫不客气,坐入我怀里,乘势在山美的脸蛋摸了一把,又探手过去促狭地在西琪酥胸最敏感的位置捏了一记,羞得西琪逃到华茜身旁。


丽清“噗哧”一声笑骂道:“你这头女色狼!”


荣淡如向西琪笑道:“小妹妹!请参加我和大剑师开的床上训练班。”


“啪!”


接着是淡如的惨叫。


我老实不客气在她的隆臀上打了重重的一记。


西琪拍手笑道:“好啊!给我报了仇。”


华茜忍着笑道:“如姊!告诉我们你刚才说的话,为何巫国的美女会遭殃了?”


丽清道:“因为著名奸淫好色的阴风法师将往巫国去,你说那处的美女是否要遭殃了。”


山美奇道:“他不是从巫国来的吗?为何你说得他像是第一次要到那里去?”


淡如重重吻了我一口,向各人道:“阴风法师几年前曾到过巫宫,沿途奸淫了上百美女,你说现在他再回去,不至少糟蹋十来个美女,怎能骗得人相信他是阴风法师。”


丽清接着解释道:“巫国所在的地方,叫大洋洲,只比帝国洲陆小上一点,两片大陆外还有一片只及大洋洲一半大的洲陆,就是阴风法师和我的阴风族所在的小洋洲,这三大洲占了圆球土地的五分之四,其他的是无数的大小岛屿。”


众女这才明白。


我眉头大皱道:“我扮阴风法师没有问题,但怎可模仿他的淫行。”


淡如嘻嘻笑道:“你若想兵不血刃见到巫帝,这是唯一的方法,狂雨法师无论才智妖术,均胜过阴风,若要骗倒他,你惟有学足阴风的一言一行,又不是叫你去杀人,为了千万人的命运,百来个美女失身于你算得什么一回事,她们或者会感激你也说不定呢?”


丽清道:“我和淡如商量好了,我会率领这里的阴风人返回小洋洲,整肃巫帝在那里的残余势力,等待你消灭巫帝的好消息。这也算是对我往日罪孽的一种补赎吧!”


我感激地拉起她的手,在她手心吻了一下。


丽清眼内射出无限柔情,扭头向华茜道:“华茜!飞儿交给你照顾了。”


华茜点头道:“华茜领命!”


这时亲兵来报,战恨和巨灵要找我去喝酒作乐。


华茜点头道:“你去吧!若午夜前不见你回来,我们全体出动来追缉你。我会看紧如姊,不让她偷了你的美女。”


我苦笑道:“希望你不是自身难保吧!”


我和战恨巨灵三人,解下武器,换上便服,用帽子遮了半边脸,溜出皇宫,满怀欢畅地混进街上的人群里去。


和这两名出色的战士和领袖一起,我有种无拘无束的亲切感。


街上仍充满着节日庆典的欢乐气氛,一群群的青年男女在街上玩闹嬉乐,陌生的人们互相打着热诚的招呼,醉了酒的人相扶而行,引吭高歌。


我们三人走了百来步,最少给十多个少女吻过。


每次战恨这小子都乘机大恣手足,揩点油水,热情的美女给他弄得脸红耳赤后才能逃去,乐翻了我们。


“兰特万岁”的欢呼声随处可闻。


日出城从未试过陷进如此的狂热里。


我们三人找了间洁净的店子,在门外的露天座位拣了张台子坐下,要了一盘水果两瓶美酒,放怀大嚼大喝起来,一边观赏着街上来回激荡的欢乐人潮,分享着升平盛世的乐趋。


巨灵把杯里的酒喝个一滴不剩后道:“我很想再见到采柔。”


我一震道:“什么?”


巨灵大力拍我的肩头,大笑道:“不要以为我有什么用心,只是想看看她变得如何美丽,难道大剑师不知道受到你润泽的女人,都会愈来愈有神采,愈来愈美丽吗?”


他豪迈奔放的笑声,立时把附近几桌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其空桌的几名美丽少女,看到我们一身健硕的体型,俏目均发出亮光,媚眼不住抛过来,低声隔筵声笑,极尽诱惑的能事,弄得战恨心痒难熬,不时和对方眉目传情。


我心中却想到:和我合体交欢的美女,可能都受到异能的润泽,所以都会更添美态风姿。


巨灵怕那些少女认出了我来,向战恨警告道:“你再那样和她们眉来眼去,我们就撇下你不管了。”


战恨无奈收回目光,点头道:“巨灵说得不错,寒山美漂亮丰满多了,连美得不能再美的柴妖女竟也更好看、更诱人了,天!希望我忍得住。”


我和巨灵脸脸相对,他懂得“忍”吗?


战恨人虽粗豪,思想却非常慎密,见到我们的表情,苦笑道:“荣妖女警告我,若我敢向你要求她,她会把采蓉弄上手,并保证采蓉以后再不欢喜男人。唉!我确信荣妖女有此本领,为了获得她的一晚而失去了采蓉,你说我应否要忍。”


我和巨灵棒腹狂笑,宜至发觉街上的人往我们望过来后,才立即乖乖收声。


战恨忽喜叫道:“有美女来了!不关我事,莫要怪我。”


我们这才发觉那桌的少女派出了她们中最美丽最高的一个做代表,过来向我们搭讪。


“这三位是否兰特大帝手下的战士?”


少女笑脸如花,教人不忍拒绝她善意的兜搭。


我把帽子拉低,垂下了头,怕她认出我是谁。


战恨抢着道:“你若肯坐到我腿上,给我吻个够,我会给你一个是或否的答案。”


少女粉脸飞红,白了战恨一眼道:“人家连你的名字也不知道,这么快就要把人吻个够吗?”


我们三人听得大乐,因为她并没有表示不愿意,而她的确既青春又漂亮。当然,比起西棋、山美等仍有段很远的距离。


巨灵哈哈一笑道:“名字价值昂贵,要陪我们三人上过床后,才可以奉告。”


美少女抵敌不住,跺脚掩脸奔了回去。


我们三人都为之大笑起来,差点窒息致命。


战恨道:“又来了!”


来的不是那些少女,而是独坐另一张台一位武土装束的艳女,脸寒如霜。直来到我们台旁,淡淡地道:“人家姑娘纡尊降贵,大方过来和你们交朋友,你们这三个外乡人尽口出污言,若非看在今天是大喜庆的日子,我定不会放过你们。”


战恨冷冷道:“小姐,你的口气很大,唉!不过你确生得很美。”接着一肘挫在巨灵肋下道:“这个让给你。”


我也很想看看她生得如何标致,可恨却不敢抬起头来。


女子忽道:“竟敢拿我来开玩笑!”


巨灵笑道:“小姐息怒,我们二个都是粗人,心中想到什么,口中就说什么,若你不想听真话,例如我很想抱你上床之类;就请坐回你的抬子去,而我们则减低声音,免得污了小姐爱听虚话的一对美丽小耳朵。”


我和战恨拍案叫绝,暗忖巨灵确是情场里的顶尖高手。


女子听得脸色数变,最后回复原来娇艳的红色,出人意表他一屁股坐到巨灵旁的空椅处,低声向巨灵道:“若真话像你说得那么动听,我当然爱听真话。”


我们三人脸脸相觑,想不到她会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这时那位美少女又在其他六女怂恿下,往我们走过来怨道:“不公平!她可以坐下来,为何我却不可以。”


那坐下了的美女道:“你们若不肯陪他们三人上床,就莫要坐下来。”


美少女瞪大眼睛望着她愕然道:“姐姐一个人应付得了违橡三座崇山般的壮汉吗?”


我们亦瞠目结舌,想听听答案。


直至此刻,仍没有人认出我来,心下稍安,立时轻松自然,分外有心情欣赏这突然降临的香艳闹剧。


其他的人对这类事见怪不怪,各自沉醉右自己的小天地里,再没有心情理会我们。


那坐下了的艳女耸肩道:“事前怎能知道,这才打算试试嘛。”


我乘机打量了她,确是生得颇有姿色,带点采柔式的野性和诱感。


正在楞住的美少女猛一咬牙,向她的同伴招手叫道:“敢和他们上床的人就过来。”


那台少女似嗔还喜,却没有过来的胆量。


我和巨灵的眼光自然落到那早坐下来的美女身上。


那美女色变道:“求求你们不要在这里,到我家去吧!”


“噢!”


一声女子的失惊声呼由大街另边传来。


竟是莫言的妻子,曾作过我助手的素善。


我目瞪口呆看着她坐到我身旁。


只要她叫一声,我就立即完了。


素善愕然,指着我道:“只陪他一个上床可以吗?”


我失声叫道:“你是有丈夫的呀!”


那美女望了正和偎中少女闹得如火如荼的战恨一眼,哂道:“有什么大不了,我也是有丈夫的。”


这回轮到巨灵失声道:“你既有丈夫,又带我们回家,想害我们吗?”


女子笑道:“他刚给我打一顿,十天半月不会回来,到我家怕什么,就算他回来都不怕,他敢去拈花惹草,我为何不可仕然偷汉。”


连战恨也骇然口停手停,和我们两人脸脸相觑。


巨灵拍台道:“好有味道的美女,你敢上床偷汉,我一定奉陪。”


女子站了起来道:“来,到我家去。”拉起巨灵,迳自去了。


战恨一把抱起那娇美可人的少女,急不及待追着去。


我苦室半起,素善亲热地挨了过来,像当日般挽着我,喜孜孜举步而行。


我道:“你怎知我是神医。”


素善雀跃道:“莫言回来告诉我的,你大破日出城的神妙智谋,现在城内谁人不晓。”


我把她拉停道:“不若四处逛逛,看看灯色好吗?”


素善半推着我跟在战恨后面,横过人潮涌涌的大街,咬牙道:“不!我们到那偷汉的地方去。”


我呆若木鸡道:“别忘记我认识你的丈夫和家人,怎可做这种事?”


素善垂头咬牙坚决地道:“谁会知道?这只是你我两人的秘密,为了和你坠次爱,我什么也不顾了。我的生命里若缺少这段美丽的回忆,以后再也不会快乐起来。当日你仍是神医时,我便偷偷想着怎样把你诱到床上去,可惜给西小姐捷足先登罢了。”


午夜前回到皇宫时,五女全在内厅等候着。


美姬忙为我准备热水浴。


年纪最少的西琪和寒山美,喜得跳起迎来,拉着我两只手,不依地撤娇,怪我不到最后时限不肯回家。


荣淡如向抱在怀内的小兰飞劝戒道:“儿啊!长大后千万莫要学你父亲兰特的纵清滥爱呀!”


我为之气结,走过去腾出手来,由淡如手内抱起飞儿,一阵感触。


这就是和我血脉相连的亲生骨肉了。


华茜娇笑道:“放心吧!我们绝不问你到了什么地方去,有没有和野女人上床。”


丽清淡淡接着道:“除非大剑师心甘情愿招供出来。”


荣淡如站了起来,伸手隔着飞儿紧紧搂着我的颈项,秋波飘送道:“若你不说出来,我们会大刑侍候,你这聪明人应知道怎么做吧!”


西琪苦忍着笑道:“师傅!众贵妃派了徒儿出来服侍你沐浴,顺便检杳二下你身体有没有留下像女人头发那类作奸犯科的证据。”


我愕然道:“你们这班清闲女人,由黄昏坐到现在,想出来的就是这类鬼主意。”


众女大笑起来。


荣淡如喘笑着接过小飞儿,深情地望我一眼道:“除了美姬和西琪外,你还可选多一人陪浴,这是我们开了半天家庭会议定下来的十大家法之一。”


寒山美母狼般狠狠在我肩头咬了一口,道:“看你以后还敢缺席吗?”


我向山美微笑道:“你再敢咬多我一口,我就不选你陪浴。”


寒山美陪笑道:“山美不敢了!”


荣淡如凑过来吻了我一口,道:“不要以为我会失望,家法第二条是你只能在丽清、茜妹和我之间拣出第一个和最后一个陪你睡的人。”


我给这群贵妃搅得神魂颠倒,谦虚问道:“那第三条家法又怎么说?”


华茜忍不住笑,伏倒丽清背上,浑身柔软无力,真是我见犹怜。


荣淡如深情地和我亲了个嘴道:“拣剩的最后那一个,明天可整天坐到你的大腿上。”


这样的家法竟可以给她们想出来,我为之拍案叫绝,拉着西琪和山美,往浴池走去,至此才明白偎红倚翠之乐。


到了净土后,当两股美女恶势力结合起来时,恐怕我兰特有难了。


浴室出来后,给我弄得娇慵无力的美姬抱走了兰飞,让他和奶娘睡。


第一个是华茜。


她含羞道:“在遇见你前,我从没有想过会心甘情愿地脱个精光在众目睽睽下躺到床上等男人。”


第二个是丽清,因为我想她明天能坐在我腿上,安抚她为要和我暂别一些时日的百结愁肠。


最后是淡如,当我钻入被内,让两个身体贴在一起时,不由暗叹一声天生尤物。她难得处是能令我每次也有新鲜感。


淡如欣悦而又轻松地道:“快爬上我的身体,让我们谈谈正事。”


我知道她的习惯,忙依芳命行事。


淡如全身剧震,水蛇般缠上来,凑到我耳边轻轻咬道:“由今晚开始,荣淡如便是西琪的师公和你的师傅……”


我大力动作着,将她送上快乐的极峰。


秀丽法师喘着气叫道:“我会教你变成真的阴风法师,因为我们要和你直至老死,方肯罢休!”


次日午前时分,众女才陆续爬起床来,吃着美姬领导下的婢女团为我们准备的早点。


席间各人心情揄快,两旁的西琪和山美争着来喂我吃可口的美点,那种享尽人间艳福的感觉,比起当日离开魔女国追击大元首时的悲伤狼狈,仿若再世为人。


由那时到现在,是多么遥远的一条长路。


奶娘这时抱着小飞儿进来,交给丽清。


丽清看到儿子,美目立时闪闪发亮,抱在怀里呵护备致。


我向丽清道:“以你的体质,肯定奶水充足,为何不自己喂他。”


丽清自“从良”后,比以前容易脸红多了,此时更不例外,横我一眼道:“你怎知我没有?”


华茜嗔责道:“郡主你这就不对,喂小飞儿都吝啬不给我们看,这样算是好姊妹吗?”


淡如站了起来,由椅后抓紧丽清,熟练地解开她的上衣,露出她饱满耸挺的***。


丽清惊怒道:“你干什么?噢!”浑身一软,原来我的好儿子扑在她胸脯上,小口把她粉红的***啜个正着。


我一阵激动,感到成家立室的欢乐和幸福。


丽清慵倚椅上,俏目射出无比深情,往我望来。


世事真的难以逆料,丽清为我生儿子的本意,主要是用来对付我,岂知作茧自缚,连自己亦脱身不了,就像现在的情形那样。


亲兵来报,巨灵、战恨两人求见。


着人请他们进来后,我向淡如笑道:“荣小姐最怕的人来了,要不要回避片刻?”


荣淡如白我一眼道:“我最怕的不是那头野狼,而是大剑师你,怕你太过慷慨大方,连娇妻也肯送人,只要你遵守诺言,面对一头狼有何可怕?”


美姬在我对面加了两张空椅子。


两人走了进来,战恨见到淡如,两眼放光,抢着坐到她身旁。


两人坐定后,眼光不约而同落到丽清裸露了出来喂奶的***上。


战恨以一向的口不择言赞叹道:“郡主的***生得真饱满!”


丽清露出罕见的女儿娇羞之态,垂头无语,却神情欣悦。


荣淡如向战恨俯身过去,在他脸颊香了一口,媚笑道:“你若肯做个乖孩子,以后每次见脸,我都赏你一个香吻。”


战恨色授魂与,不断点头。


众人笑了起来。


西琪向巨灵道:“昨晚你们到了哪里去?”


巨灵一呆后,看了看我的表情,干咳一声道:“昨夜嘛!昨夜,噢!我们微服出巡,探访了一些民居,听听人民代表们的心声。”


山美道:“是否躺在床上听呢?”


战恨向乃妹道:“当然!那是最舒服的地方,听得最清楚。不过放心吧!你们的好夫婿只是负责在门外把风守卫,以防不法之徒,乘着我和巨灵各忙各时,进来偷东西吃。”


众女半信半疑,又拿这两人没法,只能干瞪着眼。


巨灵正容道:“有新的消息传来,黑脸和白天两人正兼程赶来,看来最迟明天,将抵达这里了。”


战恨道:“分配土地后,大剑师是否出兵远征巫国?”


我道:“远征巫国是势在必行,不过却不用出兵。”接着将淡如的计划扼要地告诉他巨灵道:“不理大剑师怎样想,我们定要在远征巫国一事上尽点力。”


我微笑道:“我当然明白你们的心情,但建立闪灵国和夜狼国的艰巨伟业,怎能没有你们?”


战恨道:“大剑师不用担心,我和巨灵下面有的是人才,何况我们可以找帝国或魔女国的人来帮助我们。消灭巫帝是最重要的事,这一仗若嬴不了,可能老本也赔进去。”又叹道:“若不能陪你一起去玩个痛快,会是人生最大的遗憾。”


荣淡如举手认真地道:“我反对战恨去,除非他公开立誓永远不碰我。”


众人哑然失笑。


战恨向她苦着脸道:“我最多答应不会强来,不过有时略微亲热一下也可以吧!大剑师将会体谅我这好兄弟!”


荣淡如娇笑道:“和我稍微亲热是可以的,却须由我作主动,并只限于刚才那种吻,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战恨摊手无奈地道:“我承认斗不过你,好吧!答应你。”


荣淡如欢天喜地,站了起来,走到战恨跟前,搂着他脖子,在他左右脸颊各吻一下,甜笑道:“这才是乖孩子。”


战恨刚要把她搂个结实。


荣淡如警告道:“噢!记着只可我动手,你是不能动一个指头的。”婷婷坐回椅里,又给战恨送了一个秋波。


众人轰然大笑起来。


华茜道:“你两人最好跟灰鹰学习巫国话,否则到了巫国后,空有满腔情话,只怕没法在床上向美女倾诉。”


战恨摇头道:“我先要学净土语,听翼奇说,净土美女既多情又大方,让我搜罗一批净土娇娃,放在后宫好好享用。”


丽清低骂道:“又多了一个荒淫无道的昏君。”


我失声道:“郡主话要说清楚点,这岂非连我都骂进去吗?”


丽清横我一眼道:“那告诉我们,昨晚你是在屋外把风,还是在床上听民女心声呢?”


我一时哑口无言。


幸好丽清发觉战恨色迷迷的眼再落在她胸脯上,又舍不得小飞儿半途而废,藉机站了起来,抱着飞儿进内去了。


华茜和山美嘻笑声中追着进去。


这不知应算是早餐还是午餐的小宴在愉快气氛里继续进行着。


我和两人谈了他们心目中理想的土地,加深在这方面的沟通和了解,连迁徙的方式和时间表也定了下来,直至日过中天,两人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愉快,向淡如道:“师傅!徒儿预备好了,何时开始学习巫国话和学做奸淫霸道的阴风法师?”


荣淡如淡然道:“你不用出去逛街私访民居,顺道采听民情吗?”


我微笑道:“民情怎及你的叫床声好听,兰特天生就不是治国的料子,却肯定是最好的情人和丈夫。”


荣淡如柔声道:“只要你喜欢,我什么时候都可乖乖叫给你听。”


西琪伏到我身上道:“我受不了如姊的媚态,你可要救我。”


荣淡如吃吃笑道:“小丫头尝过男人的滋味后,想尝女人的滋味了。”


在这战争的年代里,男比女少得多,拥有十多个妻子的男人随处皆是,又非人人身具异能,所以群妻间假凤虚凰的游戏并非罕有,丈夫们都是只眼开只眼闭,想不到我也会遇上这场面。


我无可奈何地望向荣淡如道:“秀丽你不要再勾引挑逗乖琪琪好吗?”


荣淡如笑道:“冤枉啊!我只是在挑引你吧!怎知小琪琪自己受不了。”接着嫣然一笑道:“不过说实在的,你是唯一能令我心动的男子,而乖琪琪则是使我唯一心动的美女。”


我摇头苦笑道:“家贼难防!”


荣淡如正容道:“兰特我郎啊!小琪的体质非常特别,使我总想去亲近她,搂着她时我有很微妙的感觉,绝没有丝毫淫亵的邪念,你放心吧!”


西琪从我身上撑起上身,扭头向她道:“真的吗!那就好了,我也欢喜给如姊搂抱,那感觉很舒服的。”


我心中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像是捕捉到点什么,又仍是茫无头绪。


是否因为她们体内都拥有我的异能呢?


快活不知时日过,次日黄昏,黑脸和白天到达日出城。


他们故意把随行的两万野马人留在城外,只和几个随员进城,表示出对我们绝对的信任。


我在寝宫的外厅设了个小宴,食物全由我的娇妻美妾负责,我要在一个亲切和洽的气氛里,决定帝国将来的命运。


离宴会开始前的半小时,一切都准备就绪,唯一的事就是静待贵宾的来临。


众女都围着美姬,逗玩着被她抱在怀内的小飞儿,那家伙挺会笑的,笑得又甜,众女都当他如珠如宝,间接帮助了丽清和众女修好关系。


山美见我被冷落一旁,走过来搂着我道:“在夜狼峡时,山美从未想过有今天的幸福日子,真希望我们的孩子能立即出世。男的须长得像你,女的须像我。”


我微笑道:“真高兴看到你这么快乐。”


丽清摇头道:“我的族人开始表现出不安的情绪,若不把他们带回小洋洲,可能会闹出乱子。”顿了顿道:“昨晚有十多人偷偷离营,潜进了民居去,强奸了一群女子,打伤了十多人,他们失去耐性了。”


我点头表示明白。


对任何战士来说,战争就代表土地和女人,赢了胜仗,敌人的财富、土地、女人即归他们所有,这是战争的原动力。强把十万名壮健的男人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困在营地里,是绝无可能的。


他们需要渲泄。


丽清道:“放心吧!暂时他们仍牢牢在我的控制下,不过明天必须走,告诉我,兰特真的爱丽清吗?”


我肯定地道:“我爱你!”


丽清道:“我想求你一件事。”


我道:“说吧!无论是什么事我也答应。”


丽清呜咽着道:“我想和你独处一晚,就像那夜在帐幕里那样。”


我用舌尖舐去她脸上的热泪,道:“完全同意。”


西琪这时进来道:“黑脸大王和白天到了。”


我放开丽清,搭着西琪的香肩往外走去,并着她告诉她姊妹们丽清要离去的事和今夜的安排。


西琪点头去了。


我张开手和迎上来的黑脸白天两人进行了代表兄弟的拥抱礼,笑道:“你们精神都很好,一点不似日夜兼程赶远路。”


黑脸笑道:“刚才翼奇战恨巨灵等招呼了我们到妓院里的浴池去浸泡泡浴,由这里最著名的妓女侍浴按摩,疲累不翼而飞,听说大剑师有意将南方包括野马原都划给我们,那真是太理想了。”


白天兴奋地道:“有了野马原,我们拥有了一块有十多条大小河流的肥沃土地,以后再不用担心粮食和木材不够用了,只是我们若能再得到奔马山脉内丰富的矿藏,就一切都能自给自足了。”


我微笑道:“好兄弟!本人自有安排,保君满意。噢!看是谁来了。”


在翼奇和英耀带领下,丽清旗下其他七名大将,拥前跪倒地上,高呼大帝。


我忙逐一扶起,亲切地和他们交谈。


这时战恨和巨灵各率着几名最得力的手下进来,战恨身旁踉着的是成熟了很多的采蓉。


华茜等笑迎上去,送上美酒食物。


气氛轻松愉快。


我向把采蓉带往一旁的荣淡如警告道:“不要教坏人家的好妻子。”


荣淡如自我一眼道:“你们男人不是需要一个只懂对你坏的妻子吗?”不理而去。


战恨搭着我肩头叹道:“大帝!对着这妖女,看来你是明赢暗败,讨不了半点便宜的。”


众人大笑起来。


我提高声音道:“来!让我告诉大家我对未来的构思。”


众人本以为这次只是会议前的欢迎宴会,怎知忽变成了帝国史上最关键性的一个集会,紧张起来。


我从容道:“整个构思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和平快乐,有没有反对这个大前提?”


众人轰然应道:“赞成!”


我道:“野马族将拥有南方包括野马原在内的土地;闪灵族除保持他们的闪灵谷和圣原外,领地会向两面扩展,一是往西向夜狼峡连云山和沙漠伸延,另一方面是往东来,把整幅原始森林纳入版图,还包括了森林外魔女河以西的沃土。”


众人屏息静气,听着这决定每个民族未来的重要公布。我向战恨笑道:“你得到的是西面广阔的土地,那是否你最想的地方?”


战恨感激道:“多谢大剑师完成夜狼族数百年来的梦想,我们实在太厌倦沙漠了,只想躲到大地上离沙漠最远的地方去,再听不到沙漠吹来的风声。”


我向白丹道:“魔女国保留原状,但不设任何军队,占着大地的核心,四边都和别的国家接壤,真正管治大地的‘元首会’每三年一次在那里举行。而魔女国的元首就是‘肥军师’马原。保护魔女国,将是所有人的责任。”


众人还是第一次听到元首会这名词,纷纷追问。


我先卖个关子,道:“为了使实力平均,互相制衡,我会把帝国一分为二,成为两个独立的国家,各以日出城和望月城为首都,翼奇和英耀分任元首,有没有人反对?”


翼奇和英耀两人一呆道:“你才是我们的领袖呀!”


我大喝道:“这是我的命令!”


两人吓得跪倒谢恩。


战恨直言道:“那你干什么?我们服膺的只有你一个人,希望你能管治我们。”


我微笑道:“把所有权力集中到一个人手里是很危险的事,而且会出现继承的问题。”


巨灵皱眉道:“若有起什么事来,谁有能力平息纷争。”


我道:“所以我才想了个元首会出来,由每个国家的元首出席,各国都有自己的内政,若牵涉到国与国的问题,全由这元首会解决。第一届的元首会就在明天举行,你们要决定疆界的划分、兵力的平衡、国与国问的交往方式、继承的方法,逐步把国与国连接起来,让人民自由贸易通婚,当有一天连国界都消失了时,真正的和平亦将降临了。”


黑脸道:“大剑师难道什么也不要吗?”


我笑道:“我已拥有了一切,就是你们这班好兄弟。你们的国,就是我的国;你们的家,不就是我的家吗?”


战恨大喝道:“不管你怎么说,你都是兰特大帝,只要你说出来的话,就是至高无上的法则。”


我低声道:“那我们找个时间溜到浴池快乐快乐吧!”


众人先呆了一呆,才捧腹狂笑起来。


我拍着黑脸的肩头道:“只要你有粮有货,连巨灵那沙漠里珍贵的水井也可换来喝喝,还担心什么呢?生存之道,在于互相倚赖互相信任。”


黑脸感动地道:“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伟人是什么样子的。”


我振臂高呼道:“伟人的工作完毕了,其他事全由你们协商解决,不要来烦我。”


众人欢天喜地应承了。


翼奇走到我身旁,有点难以启做齿地道:“大帝!我要随你回净土去,这日出国的元首我不想当了。”


我笑道:“你担心什么?我会使人把你的净土情人送来给你,好好干吧!当一切安定下来时,可选有能有德之人接替你,那时你到什么地方去也可以了。”


翼奇给我点醒,开心地加入其他人群里,接受祝贺。


战恨和巨灵围了过来,表示他们的满意和感激。


众女见我闲下了来,一拥而上,纷纷送上香吻祝贺。


淡如道:“我早知你是这么一个人,幸好你没有把我们连土地送了出去。”


我笑道:“我怎舍得。”


白丹来到我身旁道:“没有比大剑师的安排更好的了,最使我有信心的是现在六国的元首都是好兄弟,只要相互不断通婚和贸易,谁还蠢得有打仗的兴趣。”


我点头道:“没有了战争,人口会疯狂地增加,出现新的问题,所以明天你代表马原去参加元首会时,必须想出控制人口增长的方法。”接着大叫道:“丽清在哪里?”


西琪和山美挟着丽清走了过来。


我提起丽清的手,微笑道:“有没有兴趣和我共乘飞雪,夜探扎在城外的小帐?”


丽清惊喜道:“真的有个帐幕吗?”


华茜过来吻了她一口道:“郡主的吩咐,华茜当然照办。”


我拦腰抱起丽清,往大门走去,所到处,没有人不跪下敬礼,即管我没有一兵一卒,但我的权力在这片土地上,仍是至高无上,没有人敢质疑的。


次日依依不舍下,丽清领着阴风族的大军,坐原船返回小洋洲。


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在淡如这美丽师傅的“循循善诱”、悉心教导下,学习巫语。


模仿阴风法师的一切,包括他巫神书上的妖术。


另一个学生是西琪。


在我的严格训练下,她的剑术突飞猛进,很快和淡如斗个势均力敌。


她像在蜕变中的蝶虫,在我的滋润下,一日比一日标致,风姿绰约,气质慑人,直迫魔女百合。不但外貌如此,她的智慧亦不住增长,一言一语,都有种令人甘心服从的魅力,除了对着我时还间中流露出小女儿的情态,对着其他人自有种高不可攀的圣洁风范。


淡如对她更迷恋了,也只有她仍敢对西琪搂搂抱抱,间中亲个嘴。


另一方面,第一届的元首会不住举行着,详细讨论着每一项细节,各国的谋臣将领不住往返各地,准备着迎接新时代的来临。


最后肥军师马原来了,使我知道魔女城重建的工作进行得很顺利,亦使我更记挂着魔女百合的去向。


我命人把六册智慧典抄写多份,赠给各国的元首,同时还强调这只能作个引导,真正的治国方法,应是在实地体察民情下定出来的,欲速不达。


经过了长期的暴力统治和战争,人民需要的不是掠夺,而是休养生息,以恢复元气。


这两个月的另一收获,就是六名元首和他们的属下与部门间培养出真挚的友情,这使得很多本来很难解决的问题,都迎刃而解。


各方的军队逐惭折回原处,日出城的气氛由绚烂归于平淡,人民过着平静丰足的生活。


返回净土的时候终于到了。


这天晚餐后,我和四位娇妻坐在后园的凉亭内闲聊。


西琪一身白缎,俏脸闪耀着动人心魄的圣光,悠然挨在椅里,看得我们全呆了。


西琪终发觉到我们的异样,微嗔道:“你们为什么这样看人家?”


小腹微隆的山美吁出一口气道:“小琪愈来愈美了,美得教人不敢迫视,我现在才明白如姊为何这么爱抱你。”


华茜赞道:“琪琪的身体会发亮,皮肤光润得透明似的,难怪战恨巨灵等全看呆了眼。幸好这世上还有兰特在,否则谁可配得起你,谁有资格拥有你?”


淡如娇笑道:“有!那就是我,来!乖琪琪,坐到我腿上来,让我像夫君般疼疼你。”


西琪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你还末有得到兰特的同意。”


淡如向我皱皱可爱的小鼻子道:“我妒忌你,又爱你!”


我心中却在想,若西琪如此不断发展下去,能否有一天在魅力上超越百合,那会是什么样的美态呢?


山美向我奇道:“为何你今晚特别沉默?”


西琪道:“他在想着魔女百合。”


我一震道:“你怎会知道?”


西琪深情地看着我,清澈的眼神不含半点杂质,淡然道:“我和你的心是连在一起的,自然能感到你想的东西,但有件事我可不依,就是你对我的欲念减少了很多,若再如此,我会停止再跟你学剑和修练那些心灵力量的练习了。没有了你,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我深吸一口气,点头道:“你这样一说,我才觉得自己确是如此,这原因是双方面的,你不觉得对我的痴缠减少了吗?所以不能全怪我,迟些我为你建座圣殿,让你这圣女住进去。”


西琪圣洁的芳蓉绽出一丝笑意,走了过来,坐入我怀里,平静地道:“不要多心,而是我觉得只要和你在一起,好好看着你,听着你说话,就心满意足。不过,你也知道吧!只要你碰我,你的乖琪琪怎抵得住不情动,只想你要我,主动操在你手上啊!”


淡如笑道:“大剑师快碰她吧!让我们看看圣女变成荡女的可爱样子。”


西琪横了淡如一眼,微嗔道:“如姊你整天都想着这类东西,大家谈谈笑笑不好吗?”


荣淡如露出一个具有高度诱惑力的微笑,两眼闪过能摄魄勾魂的采芒,柔声道:“西琪!如姊美吗?”


西琪读叹道:“如姊当然美!”


我知淡如在向西琪施展媚术,西琪倒没有什么,我却给挑起了情欲,西琪立时感受到我的反应,“啊!”一声往我望来,俏脸一红,伏到我身上,嗔道:“兰特你很坏,帮如姊挑逗人家。”


冰雪聪明的淡如先是不解,旋即明白了个中微妙的连锁情挑,花枝乱颤般娇笑起来,那媚样儿真的教我心动极点。


西琪的身子发起热来。


没有说错,她对情欲虽愈来愈冷淡,不会主动想到男女之事上,却绝抵受不了我的挑情,是因为她爱我爱得太深了。还是有更玄妙的原因在内呢?


我一把抱起她,往寝宫走去,向三女道:“来!让我这荒淫大帝好好对付你们这四个可爱的小妃子。”


淡如追上来道:“大帝,今晚让我们四名小妃同床侍寝好吗?”


西琪看穿她的意图,娇嗔道:“如姊!”


淡如淡淡道:“你敢不听兰特的话吗?”


是夜我情欲高涨之极,当四女全睡过去后,我仍有点意犹末足,像有个声音呼唤我般,到内厅侧的小房去找美姬。


月色透窗而入,照着床上的美姬,搂着一堆被子酣睡着。


我坐到床缘,刚摸上美姬的俏脸,突感有异。


美姬不是睡着了,而是昏了过去。


忽尔里,我感到她身旁被内还睡了另一个人。


没有任何妙笔可形容我心内的震骇,自从我得到由魔女刃传入体内的异能后,从没有人在近处而不给我发觉。


为何直至这一刻我才感到被内还有人。


可是心中没有一丝危险的感觉。


那会是谁。


我拿着被角,手心冒着汗,缓缓掀起被子。


全身剧震。


在月照的金黄色光里,一副令我魂牵梦萦,有绝世之姿的清丽玉容现在眼前。


天呀,竟是魔女百合!


我一震下将整张被子掀掉,露出她冰肌玉骨的赤裸胴体。


百合美得像天上的艳阳般令人不敢迫视,她那使我舍不得移开目光的明媚眸子更射出无尽的深情,牢牢摄着我,像这世上最强力的磁石般把我吸着。


百合伸手爱怜地抚着我的脸颊,玉唇轻吐道:“兰特!你没有令我失望,做得很好!比我预期的还要好。”


我泪水夺眶而出,颤声道:“百合!”


一滴晶莹的泪珠也由她眼角泻下,流往她完美无瑕的粉脸上。


百合安闲地躺着,拥有光泽摄人的肌肤和美至全无瑕疵的右腿屈曲了起来,贴着我的胁侧,以她仙乐般温柔优雅的声音轻轻道:“傻孩子,不要哭,否则我会跟着哭起来,因为我们的心灵,由你接过魔女刃的那一刻,早连接起来,你所有悲苦哀乐,欲焰狂情,每一个对我的思念,百合都感受得到,所以你从不孤独,永远不会。”


我终忍不住岩溶爆发的激情,伏倒她怀里,忘情地痛哭起来。


所有我对她的爱念幽思,全在这一刻得到补偿。


无论平日我兰特是多么的坚强,在她已不知活了多少岁月,洞悉世情的慧眼下,我只是个脆弱的小孩子。


百合用她那对美得不应见诸于尘世的玉手,搂着我的头,轻柔地插进我的头发内,摩挲抚慰着我翻起了滔天巨浪的心湖。


我颤声道:“百合!我不敢,因为我不配。”但我的手却与说话毫不配合,正肆无忌惮,爱不释手,她的胴体实在美得无以复加,比淡如柔尤有过之。


魔女百合坐了起来,在我的手下抖震着,纤手轻抚着我的脸颊,深情地道:“我的体质不同于西琪或公主,只能够和你欢拥一次,以后无论怎样,也不可以和我亲热,否则我会因受不住情欲的爆发而死去,所以我要你好好珍惜百合唯一的这一次。以后亦全靠你克制自己,你是百合唯一难以抗拒的人,因为你体内有我给你的爱。”


我一震道:“我们这么快就要用这珍贵无比的一次吗?”


百合娇慵无奈,搂紧我呻吟着道:“你忍得住吗?”


我苦笑摇头。


百合以罕有的羞涩神情道:“百合也忍不住。”


我心中一阵激动,一把将她搂个结实,享受着与她肉体厮磨的醉人感觉。


我感到我们的灵魂像肉体般交缠纠结在一起,升往高无尽极的虚空里。


整个宇宙在扩展伸延着。


在这一刻我感到自己化作了天上的神仙。


假设我们真是天上下凡的星宿,现在就是由凡世跑了出来,重归天位。


我们抵死缠绵地互拥着。


能量海潮般由她的身体涌向我体内,又由我的身体倒流回她那里。在生命和心灵上,我们都紧密地连合起来。


时间像电光石火般飞快流逝。


最后我伏在她的身体上狂喘着气。


她拚命搂紧我,似防我突然离开她而去。


我们甜蜜地互吻着,有种狂风暴雨稍竭时的松弛和宁洽。


百合娇吟着道:“兰特你真好,只有你才能令我尝到真正做女人的滋味,我会永远记着。”


我这时才含糊地想起她是西琪的母亲。


百合含笑道:“这时想起不太迟吗?”


我一呆道:“你真的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百合点点头,然后道:“不能也不打紧,给你这样抱着百合已感满足了。”


想不到她真的如此痴恋我,我满足地道:“以后每晚都要抱你。”


百合轻轻摇首道:“可爱的兰特,你还有很重要的事去做,因为你要到巫国去,阻止最可怕的事情的发生。”


我沉声道:“你是说公主的事。”


百合点头道:“是的!巫帝是这世上最邪恶最可怕的力量,若让他借了公主的身体,把力量凝聚于一个身体里,再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作恶,当他摧毁了废墟内我的父神时,整个圆球会陷进黑暗世纪里,永远沉沦,永远无助。”


我剧震道:“公主给送到那里足有一年了,现在还来得及吗?”


百合道:“转移能量是宇由里的奇迹,一不小心会带来彻底的毁灭。魔女刃内所藏的庞大能量,能成功转移到你体内,又不曾伤害你,不知费了我多大心力精神,巫帝若要据公主的超体质为己用,是需要一段长时间的,所以你应仍赶得及去制止他。”


我道:“那你和我一起去。”


百合幽幽一叹道:“你道百合不想吗?但我要返废墟去,找寻父神,弄清楚一些至关紧要的事,否则我们将永无可能击败巫帝。噢!天快亮了。”


我摇头道:“你认为我肯放你走吗?”


百合甜丝丝一笑道:“傻孩子!趁你的娇妻起床前,继续我们还未完成的爱业吧!”


“砰砰!”


敲门声把我惊醒过来。


第一个走进脑内的念头就是:“魔女走了。”


我爬了起来,床上空无一人,连美姬也不见了。


“咿啊!”


门推了开来,出乎意外的是美姬走进来道:“你终于起床了,贵妃她们见不到你,都没精打采呢。”


我心内一片茫然,道:“你醒来时看到什么?”


美姬一愕道:“当然看到你,为何昨夜你不叫醒我,让美姬侍候你?”


“醒了,醒了!”


山美嚷着走进来,背后跟着的是淡如、华茜和西琪。


我望向她们沉声道:“计划改变了,我要立即到巫国去。”


华茜和山美花容失色,因为那代表了我即将离开她们。


我搂着她们道:“我是迫不得已的,甚至连回净土的时间也没有。”


荣淡如皱眉道:“这是什么香气?”


西琪淡淡道:“是母亲的体香。”


三女色变道:“魔女百合,她还未死吗?”


我恍然大悟道:“百合什么时候找上你的?”


西琪坐到我怀内,搂着我道:“兰特,我以后再不会有任何事瞒着你,原谅我这唯一的一次吧,母亲她只能和你亲热一次,所以须待到我真能协助你对付巫帝时,才和你见脸,而那亦是你应赶赴巫国的时刻了。”


淡如如梦初醒道:“难怪这两个月来你转变得那么厉害,原来魔女把你的潜能发挥出来。”


华茜坐到我身旁,垂头道:“你什么时候走?”


我伸手过去搂着她香肩道:“明天清早。”接着向美姬道:“给我立即找战恨、巨灵和灰鹰三人来。”


美姬应命去了。


我站了起来,伸手抹掉山美俏脸上的情泪,柔声道:“为了我们的孩子,我要你和华茜安心的等着我回来。”


我们乘着飘扬着阴风法师双蛇标志旗帜的坚固巨舰,向茫茫大海进发着。


经过了风平浪静的三天后,终于起风了。


开始时,风从东南方悄悄吹来,不久越吹越大,三桅船帆涨满了,鼓得满满的,极有威势,好不神气。


灰鹰和他那二百名精选出来的航海好手,按班值勤掌舵,淡如的十二游女则负起我们起居饮食之责,各人都起劲地干着。


我和战恨、巨灵及西琪由朝到晚都在恶补着巫语,连交谈亦只限用巫语,不知多么辛苦。


阴风号钝而宽,实而重,在波涛汹涌的水面稳重前行,并没有翼奇那两艘帝国舰稍遇风浪即左倾右摆的情况。


在茫茫大海里,我们有着孤独无助的深刻感觉。


一半已不错了。“哈!印象最深的自是那些浅红色,入水即溶,无色无味的催情春药,真想每人喂你们一粒,看看你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西琪笑道:“不要白费心机了,我和如姊都不怕春药,独怕你的催情手段。”


淡如讶道:“乖琪琪的词锋锐利起来了,兰特!恐怕将来有得你消受。”


我叹道:“枉我这么疼爱你,一有机会就立即不肯饶人。”


两女笑了起来,乖乖送上香吻。


我闲着无事,向淡如问起巫国的情势来。


淡如详述道:“大洋洲是黑叉人和红魔人的天下,两族长期处于战争状态,直至黑叉王尧敌给我收伏后,战争才结束。”


我愕然道:“原来你是管治黑叉人的巫神。”


淡如道:“若非我另有任务,早在净土就和你交上手了。”


我透出一口凉气道:“幸好如此,否则以黑叉人的军力,配上你的才智,可能是个完全不同的局面。”


淡如道:“狂雨法师是红魔人至高无上的领袖,才智不下于我,所以你定要抛开一切,变成真正的阴风法师,若惹起他的怀疑,我们没有一个人能活着离开。”


西琪问道:“如姊!我们现在的目的地是哪里?”


淡如道:“为了安全着想,我们会在黑叉人势力下的‘海龙港’上岸,那是黑叉人十大城市之一,夫君啊,我很怕你狠不下心来扮演阴风,那就糟了。”


我叹了一口气道:“放心吧!我会依足你的话去做,幸好黑叉人里有位我很愿意强奸的美女,就是戴青青。”


淡如横我一眼道:“原来青青亦逃不过你的魔爪,那就好了,只要再加上几名美女,或可含混过去,不过离开了黑叉人的势力范围后,就是其他人的地方,那时你定要显出阴风的邪恶行径,否则谁都会知道你是个冒牌货。吃惯肉的恶兽是不会改吃草的。”


西琪担心道:“阴风五年前才到过巫国,他们会否从声音体型认出兰特来?”


荣淡如道:“这我倒不担心,一来他们体型相近,夫君的模仿力又强,声音嘛,阴风一向说话不多,夫君经过这些日子来的练习,语调声线把握得惟肖惟妙,唯一会露出破绽的,仍是阴风今人发指的淫行。”


我不想再谈这问题,改变话题道:“巫国除了这两大族外,还有什么其他的种族和巫神?”


荣淡如道:“巫国内有超过百个的大小种族,多散居山林原野,只有‘白女’‘色耳’‘长腿’‘铁鬼’匹个种族拥有城市,把黑叉和红魔两大族分隔开来,这四族本归‘唤天巫神’管治,不过唤天四年前因练巫术出了岔子惨死,其位由女儿‘小风后’宁素真继承,唤天一向与阴风不和,因为阴风曾数次向焕天要求得到他的女儿,所以今次若遇上小风后,你这阴风定须有点表现才行。”


西琪道:“宁素真懂巫术吗?”


荣淡如道:“宁素真出名憎恨巫术,也因此得到人民爱戴,所以狂雨特别不喜欢她,只是巫帝属意于她当黑叉人和红魔人间的缓冲,所以狂雨才动不了她。我和她的关系很不好呢!唉!若要到巫帝宫去,她的领土则是必经之路,避也避不了,因为我们要从那里坐船到红魔人的首都去。”


我大感头痛,道:“红魔人是三大族里最强大的种族,有些什么人才呢?”


荣淡如道:“红魔人之王屠龙是狂雨的徒弟,对巫帝忠心耿耿,他的女儿屠姣姣,与宁素真、戴青青和我,并称巫国匹大美人,但屠姣姣你绝对动她不得,因为她是最得狂雨宠爱的人。屠龙手下有两名超卓剑手,人称红魔双剑,一叫柳客、一叫机锋,两人均是智勇双全的猛将,正争着做屠姣姣的夫婿,这事巫国无人不知,若你插手进去,局面将不可想像。”


西琪皱眉道:“我们可否藉口急于晋见巫帝,每处地方只停上一天半日,那是否可省却很多烦恼呢?”


荣淡如叹道:“我很想这么办,不过恐怕很难做到,黑叉人是我的下属,如姊很难全不理他们的事,匆匆过门而去。到了红魔人的地方后,更要依狂雨的方式办事,若他蓄意不让我们见到巫帝,又或巫帝不想那么快召见我们,问题便大了。”


这时十二游女之首倩儿到来说晚餐准备妥当,淡如吩咐道:“给我把灰鹰叫来!”


倩儿领命去了。


这十二游女因要接受媚术的训练,千挑万拣下,都是万不一见的美女,擅化装伪型之术,兼之武功高强,对淡如又忠心,实是很大的助力。


淡如笑着向我道:“既知你对戴青青有这种向往,我们就改变航线,从另一港口登岸,教戴青青避不开你这邪人的淫辱。”


我为之啼笑皆非,想起一事,问道:“战恨和巨灵躲到哪里去了?”


荣淡如道:“物似类聚,你这两位好兄弟闲来无事,终日和我的乖女儿们鬼混,在我的首肯下,有四名游女不堪情挑,失了身给他们,恋奸情热,你说他们还有空闲的时间吗?”


我听得心头宽慰,特别是巨灵,这总可算作对他失去采柔的补偿吧,更何况游女是自己心甘情愿的,郎情妾意,何乐不为?


荣淡如瞅我一眼道:“我的乖女儿里以倩儿和穗儿两人资质最美,不若你将她们收作近身侍婢,和美姬及你在净土的凌思,一起侍候你好吗?”


我笑道:“你自己舍不得她们吧?”


荣淡如眯了我一眼,送上香吻道:“当然舍不得,最好由我及早安排一下,否则稍迟说不定会给饿狼衔走了。”


无可否认,战恨和巨灵都是很有男性魅力的男人,对女性有强大的吸引力。我绝不会和他们争风呷酯的,因为他们都是好兄弟。


而且我得到这么多美女,更存有容让之心,笑道:“这事迟些再说吧。”


接着下来的二十多天,一点陆地的影子也看不到,波涛却汹涌起来。


我们都到了舱顶的望台上,遥望前方。


战恨和巨灵都是一点航海的经验也没有,奇道:“为什么风势不急,海浪却这么大呢?”


荣淡如答道:“前面五十里许外是航海的人最惧怕的‘鬼礁’,一不小心,便会舟覆人亡。”


巨灵色变道:“海洋这么大,难道不可以绕过它吗?”


灰鹰叹道:“可以的话,谁喜欢到那处去,只是这礁脉连绵百里,海面看去则无踪无影,我们被海流带到这里时,才从暗涌的加剧知道正逐渐向它接近,想逃也逃不了。”


战恨呼出一口凉气道:“那怎么办?”


灰鹰道:“现在吹的是南风,所以唯一的希望是由北端绕过暗礁,但若风向忽转,刮起西风来,我们就完蛋了。”


这时水手们开始依风向转帆,扳过舵,随着背后吹来变幻难测的南风继续着令人胆颤心惊的航行。


战恨和巨灵都很喜欢西琪,拉着她谈天说地,以减轻心中的不安。


我和淡如来到船缘旁,大家心情都有点沉重。


淡如偎入我怀里,轻轻道:“我从来没有害怕的感觉,可是自嫁与你后,常有患得患失的恐惧,怕快乐的日子不能长久。”


我搂着她香肩道:“不用怕,我会保护你的,没有人能从我手里把你夺走,包括命运在内。”


淡如软弱地道:“真可以这样吗?”


我微笑道:“若掉进海里,我会把你救起来。”


接下来的十多个小时,水手们预备了一切应变的措施,把食水和粮食放在十多艘逃生用的小艇里,将船上所有东西绑得牢牢的,以应付突起的浪头和暗涌。


午后天降细雨,前方迷茫不可辨,更添惊险之情。


我们不敢躲进舱内去,怕船翻时逃不出来,全体集中到甲板上去,准备随时坐艇逃生。


入黑后形势更险恶,阴风号前进的运动方式似乎有点异样。


灰鹰使人登上桅杆,远眺黑沉沉的海面,幸好雨停了下来,在微弱的星光里,仍勉强可看到前方悔面突出了一排黑压压的礁石群。


当水手的呼叫由高桅上传下来时,灰鹰脸如死灰高叫着他们鹰族的土语,水手奔来奔去,抢着把帆降下来,就像世界末日刚在这一刻降临了。


灰鹰扑过来气急败坏道:“南风停了,现在我们被卷进了向东去的急流,若依此方向移动,会朝着暗礁驶过去。”


战恨骇然道:“那怎么办?”


灰鹰道:“现在改由人力操控,由舱底运奖行舟,希望能逃离这急流。”


我道:“让我们去帮手。”


灰鹰道:“不!我的手下合作惯了,让他们操奖比较妥当点。”说罢匆匆去了。


阴风号一下一下地颠簸着,海面波浪的汹涌情状肯定是暗礁造成的。


急激的浪涌此推彼撞,阴风号像块小木头骰高起低落,各人失去了说话的兴趣。


我搂紧西琪和淡如,和战恨、巨灵、十二游女在船头焦心地苦候着即将来临的命运。


这时前方尽是暗礁可怕的魔影,近得像触手可及。


阴风号半倾斜着往暗礁靠拢过去。


暗礁在水中半掩半露,海面上水花飞溅,泛着泡沫。


这时若掉进水里去,将不会是淹死而是丧命于连续的撞击下。


灰鹰又扑了过来,叫道:“登上救生艇,我们绝无可能绕过暗礁了,现在唯一方法是弃舰逃生,或者尚有一线生机。”


我伸手去握着西琪的小手,灵觉往只在两里许外的暗礁探过去,摇头道:“小艇更抵受不住急流的牵扯,我们不若往暗礁直驶过去。”


灰鹰骇然道:“这怎么行?”


我喝道:“我没有解释的时间,把其中一张帆升起一半,依我的指令缓速前进。”


淡如娇叱道:“照大剑师的吩咐办!”


巨浪滔天里,在船上微弱的风灯照耀下,阴风号朝着可把任何船只吞噬的暗礁笔直驶西琪伏在我怀内,一对铁手紧握着我的左手,而我则举起右手,手指撮聚,平举胸前指示着船应走的角度和方向,灰鹰目不转睛看着我那微摆着的手掌,喝出船行的角度,让舵手调整船向。


西琪的心灵和我连成一体,使我的灵觉以倍数增强,清楚无误地探测着黑漆海里突出来或没在水面下的危险。


我集中全部灵力,应付即将来临的艰苦旅程。


这是个全生或全死的游戏,若让船体撞到锋利的珊瑚礁去,会把整艘船破开来,陡峭的浪波将把阴风号无情地掀翻,那时所有人都变成任由急流摆布的牺牲品,没有一个人能活命。


“隆隆”声中,阴风号颤震着驶进珊瑚礁里。


我反而轻松下来,突出水面的礁与礁间实在有很大的空间,真正的危险是在低于水面的暗礁。


灵觉不住伸延,刹那间整个形势给我了然于胸。


也看到横亘在正前方无路可通的礁石群。


我的手忙倾往左方四十五度角,大叫道:“危险,左转!”


灰鹰大声传令。


激起的浪花打上望台,没有一个人不是混身湿透。


更使人惊心动魄的是激浪急涌撞上礁石闷雷般的轰鸣声,仿似恶魔在海底里惨号悲呼,响彻黑沉沉的夜空。


在水手死命运桨,半帆调动下,阴风号倾侧着往左方弯去,险险避过眼前的厄运。


破碎的巨浪呼号起伏,拍打着四周的礁石,波涛滚涌,我们仿似置身鬼域,再感不到丝毫人间的平静和温暖。


西琪的娇体贴靠着我,不住抖颤。


阴风号在两座大山般的巨礁间穿行而过,航线依着我的指示左弯右曲,避过水底的礁石,巨浪给两边巨礁一夹,愈掀愈高,浪与浪间深深的波谷,使我们不得不抓紧船上的桅杆绳索等一类东西,以防堕进海里去。


这时我们再听不到礁脉传来的怒吼,耳里只有两旁巨礁的砰砰拍打声。


淡如腰上綮着绳子,由后面把我拦腰搂着,战恨巨灵则从左右扶着我,令我能保持直立的姿势。


忽然间,一个巨浪不知由哪处涌来,虚飘无力下阴风号被涌上了半空,以惊人的高速冲上浪脊,整艘船发出吱吱响叫,我们五个人立足不住,一齐滚倒望台上。


阴风号落了下来,随着由后涌来的狂涛奔马般往前冲去。


这一刻连我也无所作为,只能听天由命。


命运再不是掌握在我手里。


又一座浪山崛起后方,当阴风号跌落下去时,海浪由后面狠狠撞过来,整船连人全浸到洪水里去。


强大的吸扯力把我们冲得在甲板上翻滚不休。


蓦地压力减少,浪山在震耳欲裂的吼声及撞击声中像个最不受欢迎的恶客般过去了。


阴风号的帆桅奇迹地完整出现在头上,连风灯竟也没有熄灭。


忽尔平静下来。


阴风号隐定地往前飘去。


我们不能置信地爬起来。


不知由哪里钻出来的灰鹰狂叫道:“过去了!过去了!我们穿过了。”


全船上下人等欢声雷动,欣喜如狂,互相拥抱庆贺,连荣淡如也给战恨乘机抱了。


天明时,海面回复浪静风平。


我和淡如西琪回到船尾,享受劫后的欢娱和宁洽。


西琪向我微笑道:“兰特,刚才我和你的灵力连结起来时,感到很兴奋,有点和你在的感觉。”


我呆了一呆,道:“真的吗?我可能分心到暗礁上,所以没有这种感觉,惟有待会多和你做几次爱,好好补偿这损失。”


西琪美得令人目眩的俏脸露出个不知好气还是好笑的表情,横我一眼,别过俏脸去看落在远后方的礁脉。


淡如轻叹道:“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你真可以掌握自己的命运,从没有船敢通过这可怕的礁石群的。”


战恨、巨灵和灰鹰三人齐往船尾来,报告了船上的大概情况后,灰鹰道:“船的毁坏不算严重,很快可修好,最大问题是粮仓给水冲了进去,所有食物都流失了,放在艇内的食物又一点不剩,余下尚有四十多天航程,食物会成为最大的难题。”


我微笑着从白杨木座旁的箭筒拔出一枝利箭,站起来找了条绳子绑在箭尾处,另一端绑在木座的扶手处,拿起“射日”大弓,来到船尾处。


众人好奇地走到船缘旁,看看我怎样从海中获取食物。


“飕!”


劲箭射进海里。


绳子扯得笔直,接着颤动起来。


灰鹰叫道:“天!你怎能看到水底下的东西?”


我大笑道:“这条鱼最少有个人那么重,助手们,给我扯它上来。”


众人兴奋起来,争着来扯绳子。


我微笑道:“若我们给饿死了,谁去告诉人我们曾成功穿越那鬼礁石?”


“锵锵锵!”


西琪把战恨狠辣的三矛完完全挡开,剑势一展,杀得对方不断退后,怪叫连声。


巨灵叹道:“小琪琪的剑真厉害。每次和她交手都像进步了一点,说出来都没有人相信。”


荣淡如娇叱一声,扑了出去,接过西琪的攻势,斗在一起。


战恨抹着汗走回来,苦笑道:“由她身上可以想像为何大元首怕了魔女百合。西琪是天生的剑手,怕除了大剑师外,没有人可以胜过她。”


我含笑看着两女此进彼退,斗个旗鼓相当,连战三人后,西琪仍没力竭之象。


“叮叮!”


荣淡如娇笑道:“我不打了!”


西琪回剑鞘内,淡如借势上前,把她拥入怀里,在她唇上吻了一口。


战恨两眼放光,叫道:“秀丽法师,来!我和你练剑,练完后记得来这一套。”


两女笑着走过来。


荣淡如向战恨道:“不是定要比剑才可以亲热!”靠往战恨,送上香唇,让这饿狼首次嘴对嘴轻吻一下,才娇笑着回到我身旁。


战恨神魂颠倒地叹道:“确是最懂迷惑男人的妖精!”


众人笑了起来。


巨灵羡慕地道:“不公平!我对淡如规行矩步,应更得奖赏才对。”


我伸手在西琪的香肩拍了一记,作出示意。


西琪嫣然一笑,走过去搂紧巨灵,送上香吻。


巨灵浑身一震,慌忙吻下去。


他比战恨君子得多,轻轻一吻,放开西琪,赞叹道:“我想即管吻上魔女百合,也不外如是。”


西琪还是第一次吻我之外的男人,俏脸微红,回到我的身旁。


我感受着各人间真挚的友情,这近百天的旅程,使我们变成了一个亲切的家庭,再无分彼此。


战恨道:“我忽然感到就算得不到秀丽的身体,都心满意足了,现在这种关系更美妙。”


荣淡如瞅他一眼道:“这才是好孩子。”


巨灵点头道:“淡如的乖女儿都得她真传,在床上那种娇媚真可使男人发狂,将坐船这么难过的日子,变成了人间的天堂。”


高桅上传来兴奋的喊叫。


荣淡如喜道:“看见陆地了!”


迎浪城是大洋洲东南端靠海的大城市,是巫国沿海最重要的海港,海湾深阔,泊满了各式各样的船只。


当阴风号驶进港口时,四艘战船迎了上来,两艘护在船侧,两艘在前领航,带着我们往最大的码头泊去。


我换上阴风的衣袍,戴上那精致的假脸,和淡如并排卓立船头。


战恨和巨灵则换上阴风将领的服饰,权充护卫。


西琪穿着男装,稍掩艳容,背着我的魔女刃,成为我的女徒儿。


阴风生前有一习惯,就是每晚必须有女人侍寝,所以有个随身女徒,实是必然的事。


接着就是淡如的十二个乖女儿和灰鹰。


“隆隆”声中,阴风号泊往岸旁。


号角声起,一队鲜衣华服的黑叉仪仗队,在码头上奏乐欢迎,一辜迎浪城的重要人物,在岸上列队恭候,我一眼把立在最前头的戴青青找出来,我定要找个机会,告诉她我是谁,以免生出不必要的误会,利用她演出一场好戏。


阴风号终于停定。


互相礼让一番后,黑又人的领袖秀丽法师荣淡如带头由跳板走下船去,我跟在她身后,来到码头上。


踏足稳定的实地时,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我听到战恨和巨灵两人在身后轻微的叹息。码头上所有人一齐跪倒以巫国话高呼了三声“秀丽法师”。


荣淡如笑道:“各位请起,我带来了一位贵宾,就是尊贵的阴风法师。”


众人站了起来,惊惧的眼神往我望来,只从他们的神态,可看出阴风是如何不受欢迎。


我强迫自己涌起邪恶之念,由眼射出,扫过众人,到了戴青青身上时,上下打量了一戴青青秀目闪过怒色,强忍着不发作,转向淡如道:“属下在东宫安排好了一切,以作阴风法师和随员歇宿之所。”


荣淡如道:“让他们和我住到主宫去,我们还有要事商讨。”


戴青青俏脸微变,不敢拂逆淡如的指令,垂头道:“我们还要向法师报告净土的战情。”


荣淡如冷冷道:“我刚由帝国回来,大致知道情况,今次的战败,每一个人也难逃罪责。”


众黑叉将领齐露出恐惧神色。


戴青青道:“我们愿担当责任,现在尧敌死了,法师须为我们另立新王,否则群龙无首,可能会出现分裂的局面。”


荣淡如点头道:“我自会有所安排。”转头向我道:“阴风法师!请随秀丽登上马车。”


我模仿阴风,发出一串他招牌式的邪笑,压低声音,变得略带粗哑道:“秀丽你还是找个年轻小伙子陪你吧!我想和戴神将共乘一车,问问有关他们和兰特交手的经过。”


荣淡如发出银钤般的娇笑声,白我一眼道:“由得你吧!小心青青会给你来一剑。”


我狂笑道:“没有女人试过滋味后还舍得杀我的,包括你秀丽法师在内。”


戴青青气得粉脸通红,仍强忍着没有发作,低声道:“法师请起行。”


其他黑叉将领愤慨的眼神往我射来。


我冷哼一声,运起森冷的邪芒,往他们扫去。


众黑叉人抵敌不住,纷纷避开眼光。


这是个好的开始。


我和戴青青并排坐在车厢里,往主宫进发。


迎浪城的建筑远及不上日出城的高大宏伟,但胜在实用朴拙,别有一番规模。


沿途看到很多神庙,显出黑叉人对宗教的狂热。


道上没有欢迎的人群,疏落的行人看到秀丽的马车时,眼中都射出惶恐之色,看来对巫帝的统治,他们实是无可奈何。尤其尧敌已死,国势大弱,可能会给红魔人把整个黑又国吞掉也说不定。


身旁的戴青青在高度的戒备状态下,怕我会向她施展防不胜防的巫术。


我那辆马车两旁随行的黑叉将领特多,不时望往车内,怕我会对戴青青下手。


青青见我出奇地沉默,莫测高深,更是惴惴不安。


我低声道:“青青!”


戴青青尖叫道:“不要向我施展妖术!”


两旁将领纷纷靠过来,喝道:“戴神将,没事吧?”


我心中大窘,知道青青听到是兰特在叫她,反误以为是一种巫术,致有此反应。


两眼一瞪,往车外的将领扫去,冷哼道:“你们想背叛巫帝吗?”


戴青青一惊道:“法师误会了!”向手下喝道:“没事了!”


众黑又将领无奈下继续护车而行。


想起一法,往她望去,眼神回复平日的清明,柔声道:“戴神将!我……”


戴青青骇然别过头去,怒道:“我知法师你精擅迷魂大法,若你敢对找施法,我拚着不要性命,也不肯和你罢休。”


这回真是大感头痛,我低声道:“记得我曾看过你的裸背吗?”


戴青青全身剧震,往我望来。


车外的黑叉将发觉异样,又向戴青青询问。


戴青青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后,难以置信地往我望来,口唇颤震着,既怕我是在施展巫术,又怀疑我真的是兰特。


我柔声道:“不要害怕,不要有强烈的反应,我是兰特,阴风给我杀了,现在只是戴着他的假脸具。”


戴青青娇躯再颤道:“兰特!啊!兰特!你终于来了。”接着一震道:“你怎能瞒过秀丽妖女?”


我道:“何须瞒她,她是我的人了,记着!我现在扮的是邪淫无比的阴风,你神色间千万不要露出破绽,明早我会起程往小风后的风城去。”接着露出个阴风的招牌式邪笑道:“今晚我会把你玩弄个够,反对吗?”


戴青青羞喜道:“不反对!”


我心中一热道:“你要放出消息,把我的淫行夸大,如此一来,没有人会怀疑我的身份了。”


马车恰于此时停下。


原来抵达了主宫的门前。


戴青青藉口和秀丽有要事商讨,取消所有宴会。


我们则留在后宫里,享受一下百日海上艰苦旅程后的轻松。


到了傍晚时分,淡如和青青两人回到后宫,我们全体躲进会议厅去,外面则由十二游女和灰鹰的人把守着。


我脱掉假脸具,看得青青秀目发亮,不顾众人眼光,扑入我怀内,不肯离开。


战恨见戴青青如此娇俏,异国风惰,看得眨眼都忘记了。


荣淡如嗔骂他道:“找你这饿狼来扮阴风才对,只要演回自己,包保没有人发觉。”顿了顿道:“黑叉国现在形势非常恶劣,青青由你来说吧。”


戴青青依依不舍地离开我的怀抱,含羞向各人打招呼,我乘机逐一介绍。


青青这时才发觉换回女装的西琪,一呆道:“你比仙女还美!”


西琪亲切笑道:“以后我们是姊妹了!”


戴青青心情大佳,道:“整个黑叉国都布满狂雨的间谍,所以我们兵败回来后,立时漏出风声,说我们私下和净上人和解,背叛了尧敌,现在红魔人正调动大军,作出威凌之势,而狂雨则送来最后通牒,命我们余下的神将到红都解释,那其实和不战而降没有什么分别。”


荣淡如冷笑道:“那即是趁我不在时,乘机侵犯我的地盘。”


我给他们的关系弄得有点胡涂,道:“淡如,你先要让我弄清楚你们的关系。”


荣淡如歉然道:“对不起,事实上这笔胡涂帐是由巫帝一手造成的,他训练了我们这批巫神出来,征服了大小洋洲的所有民族,至于如何征战、如何管治则一概不理,也不关心,他最重视的只是如何征服帝国,所以才有出兵净土和帝国的事,他许下诺言,谁能控制了‘帝国’,他便会立之为三洲之王,所以我们这些巫神都把征服帝洲视为最高目标。”


戴青青道:“秀丽法师最得巫帝宠爱,所以也最招狂雨和红魔人的嫉恨,一有机会,便来欺压我们,现在有了这么好的藉口,秀丽法师又刚好不在,所以怎肯放过我们。”


我道:“巫帝真的不理你们间的斗争吗?”


荣淡如道:“他说只有斗争才可培养出强者,不过巫神间的斗争却是他禁止的,就算狂雨把黑又人杀得一个不留,他都不会理,可是若狂雨把我杀掉,就会招来巫帝的惩治。”


戴青青道:“现在怎么办才好?”


我轻松地道:“万事都有淡如顶着,由她亲自去向狂雨周旋,只要拖到干掉巫帝,红魔人再不足惧。”


荣淡如摇头道:“兰特你太低占狂雨的手段了,若他设法把我软禁一段时间,黑又人肯定完了,就算将来我向巫帝投诉,巫帝绝不会理会。”


西琪淡淡道:“只是你一人,或会斗不过狂雨,若加上阴风,情况便不同了。”


荣淡如皱眉道:“真正的阴风怎会和我合作,只是这点,已会惹起狂雨的怀疑。”


西琪一对眸子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徐徐道:“假设你们两人真的合作,狂雨必然会设法找出你们合作的原因,那时我们可编排出扑朔迷离的障局,让狂雨自己去猜想,又不致怀疑夫君的身份。”


荣淡如俏目亮了起来,走过去同时搂着西琪和戴青青的腰肢,向我娇笑道:“我们三人谁美一点?”


我们为之愕然,想不到她竟然还有这等心情。


我道:“在我心中,你们三个都是那样美。”


荣淡如道:“就让我们三人与你做出一段扑朔迷雕的关系吧!”接着在青青脸蛋上香了一口,道:“由今天起,青青继承尧敌的位置,成为黑叉之王。”又在西琪脸蛋香了一口,道:“你则是另一粒来自废墟的种子,被阴风控制了心神,而我则和阴风发生了瑷昧的关系,这应够狂雨的脑袋消受的了。”


巨灵拍案叫绝道:“我明白了,当青青被阴风强暴了的消息传出后,狂雨既会怀疑是阴风想控制黑叉族,而又弄不清楚秀丽和阴风间是谁控制着谁,在这种情况下,他必不敢轻举妄动,以免招来你两人联手的攻击。”


战恨也恍然道:“他甚至可能不敢阻挠我们去见巫帝,因为怕误了送这美丽种子的大事。”


荣淡如笑道:“只要我们每件事都含含糊糊,真假莫测,似是而非,定要教狂雨头痛至死。”香了西琪一口赞道:“妹子你的脑袋真了不起。”


我站起来伸个懒腰道:“所以最关键处,就是我要演好阴风这个角式,好了!青青,我怕也可以开始向你施暴吧!”


戴青青羞得垂下了嫣红的俏脸,轻轻点了点头,先自走了。


战恨叹道:“好兄弟!不若由我扮阴风吧,免得你的良心惴惴不安了!”


我带着战恨和巨灵两人,昂然穿房过舍,直往青青居住的寝宫闯去。


四名侍卫拦在大门处,喝道:“神将有令,谁也不可以进去。”


我两眼射出邪光,罩着四人。


四名守卫呆了一呆,手上武器全掉往地上去,人也昏倒地上。


我这迷魂大法,恐怕比阴风自己施展更厉害。


我们排闱直入,将沿途拦阻的女亲兵逐一制伏,闯进内宫去。


几名侍女迎了过来,转眼给战恨巨灵两人绑了起来,动弹不得,我要她们做我“恶行”的见证人。


戴青青在两名美丽的女亲兵护持下,走了出来,怒喝道:“阴风法师,你想干什么?”


我仰天长笑道:“我要的女人,从来飞不出我的五指山,你戴青青何能例外。”


两名女亲兵怒喝一声,拔出长剑,往我劈来。


战恨巨灵左右抢出,和对方斗在一起,战事转瞬结束,两女兵落进战恨和巨灵手内。


我冷笑道:“这两个给你两人享用,记着,要温柔一点。”


哭叫声中,战恨巨灵两人抱起两女,往内堂走去。


那些哭叫声当然是假的,两女都是戴青青的亲信,但“强奸”嘛?却是真的,否则怎能入信于人。不过可不是我想出来,而是他们要求,青青首肯的。


戴青青铁青着脸,手握到剑柄去,喝道:“叫你的臭手下放开我的人。”


我往她迫过去。


“锵!”


青青拔出长剑。


“蓬!”


一股红烟由我指头射出,正中青青脸上。


青青长剑堕地,被我一把抱住,往内进走去。


在青青的香闺里,我把她放回地上。


青青欢天喜地反搂着我道:“怕不怕我的手下会来救我?”


我摇头道:“灰鹰和他的手下持着淡如的法令守在宫外,谁敢闯进来,而且也不知我在这里。你可以安心。”


青青摇头娇笑道:“若你不脱下这可怖的脸具,我宁愿死也不肯被你这奸徒淫辱。”


我笑着脱掉阴风那块假脸,小心翼翼放在茶几上,坐在床缘轻喝道:“背转身!”


戴青青俏脸微红,横了我一眼后,转过身去,不用我吩咐,轻柔地宽衣解带,直至以全裸的背向着我,傲然挺立着道:“满意了吧!大剑师。”


我看着她动人的玉背,吞了一口馋涎,叹道:“当日我看到你的裸背时,只想到一件事,就是一定要在前面看看,否则将是人生里的大缺陷。”


戴青青仍背着我道:“大剑师有记挂着青青吗?”


我想起她的时间其实并不多,这时却不能给她正确的答案,道:“当然挂着你!”


戴青青轻轻道:“自败于你的剑下,又给你羞辱一番后,每天晚上我都想着你,梦到你。”


我奇道:“那你白天想什么?”


戴青青跺脚娇嗔道:“兰特!你像你的剑一样,太霸道了,迫得人透不过气来。”顿了顿轻叹道:“白天时我拚命工作,尽量不去想你,否则我会因思念你以致心力交瘁而死的,满意了吗?”


我心中大为感动,想不到她对我用情如此之深。


戴青青微嗔道:“你看够了没有?”


我笑道:“来!让我看你的另一面。”


戴青青缓缓转过身来,把她骄傲美丽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贪婪的目光下,柔声道:“你只是看看吗?”


我再忍不住熊熊升起的欲火,张开手来,搂接着她那扑入我怀里的娇躯。


我们在大床上疯狂。


在其中一次的歇息里,青青柔声问道:“你会把我带回净土去吗?”


我肯定地道:“当然会。”


青青紧搂着我,喘息着道:“假设你真是阴风,我就惨了,我知道你们来后,那时还不知是你,已准备自杀来为你保存贞节,但又不甘心,因为死了便再没有机会见你,心里矛盾极了。现在真好,虽给人***了,但既不用死,又可见到你。兰特,我可以随你到巫宫去吗?就当我是被人控制了灵魂好了,不过那也是真的。”


我叹道:“我也舍不得和你暂别,但正经事要紧,乖乖留在这里吧!我定会回来接走你。”


戴青青眼珠滴溜溜一转,毫不失望地道:“我相信你,正如我相信你一定会来见我,只是想不到你来得这么快,又这么快和我像现在那样。兰特!你是第一个让我看第一眼时想到和你上床的男人。”


我大感兴趣问道:“这倒奇怪,对男人来说,只要对方有点吸引力,便可以第一时间上床。可是通常女人都会慢热一点的,为何戴神将如此恩宠兰特呢?”心中却想着,这妮子心中必是另有计划,教我撇不下她。


戴青青深情地道:“或者是因为你的英雄气概吧!又或者是因为你的眼睛,像你的剑那么锋利,把人家所有矜持和防御都破开了。”


我叹道:“很多时我只感到自己是个贪花恋色之徒,见一个爱一个,好色如命!”


戴青青献上香唇,道:“不是那样的,只是你多情心软吧!你为和平所作出的努力,是应该有回报的,为何不可以让我们献上身心来报答你,那不是挺美吗?难道你忍心不理苦恋着你的女子吗?何况贪花恋色,乃人之常情,我所知有条件的男人,谁不是妻妾成群呢?”


我感动地道:“是的!我不能够、也舍不得抛下你们不理。”


戴青青道:“兰特啊!快天明了,在你离开前,好好疼爱青青吧,可怜我明天还要装出被施暴后的凄凉样儿,你现在怎能不预作补偿呢?”


我微笑道:“你不用扮出凄凉样儿的,因为你已给我勾了魂。”


翌日清晨,在淡如的安排下,我们悄悄踏上征途。


灰鹰在他的族人里精挑出三十人来,都是真正的好手。


我们虽只得四十八人,不过即管万马千军,亦未必可困得住我们。


大洋洲是块荷叶形的大陆,我们登岸处是这片荷叶的东南端,而巫宫的所在却是遥远的北端,若毫不停留的话,也需三至四个月的时间,才可抵达目的地。


这片大陆近大半地方仍是未开发的旷野和山脉,城市与城市间的距离极远,信息传递的工作都靠受过训练的鹞鹰负起来,所以当我们到达风城时,有关我们的消邑将会传遍整块大地,他们会怎样反应呢?


日夜兼程下,我们几经艰苦,来到横亘在迎浪城和风城间的卧龙山脉下,那是离开了迎浪城后的第二十七天。


到风城去只有一条捷径,就是穿过卧龙山脉的唯一峡道龙口峡。


这时人马都需要休息,于是扎营生火,准备膳食。


由于入冬已深,天气寒冷,各人都穿起厚厚的棉革,围着火堆取暖,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我心中忽感烦躁,找了个藉口,独自走到旷野,找了块石头坐下,遥望起伏连绵有若卧龙的山脉。


我不能控制地想起无数的人和事,想起了采柔妮雅,想起华茜山美,想起和她们一起时的温馨日子。


想起美绝人寰的魔女百合,她的垂青令我感激不已,只感到自己不配她的恩宠,我实在太幸运了。


最后只念着公主。


假若凄惨的命运真降临到她身上,大地是否真的如百合所说会永远沉沦呢。


巫帝究竟是什么怪物,为何会以人面蛛身的雕像来代表自己。他和异物的斗争究竟是如何开始的?


这样的邪魔,是否人力所能对抗?


尽管我拥有了奇异的能力,毕竟仍是一个人,而巫帝则是没有身体也可存在的邪恶力量。假若他真的变成了公主。我能否下手杀死“他”,因为那也代表要把公主杀死。


这还不是问题,若他变成了公主,那代表了他亦拥有了类似西琪能死而重活的体质,谁还可以真正杀死他。


想到这里,我心焦如焚,恨不得立时飞到巫宫去。


西琪来到我身旁,靠着我坐下来,轻柔地道:“兰特,你心内充满了焦虑和痛苦。”


我叹了一口气,举手轻抚着她粉嫩雪滑的脸蛋,道:“未来的道路会比以往任何一条路更难走,使人泛起有心无力的可怕感觉。”


西琪倒入我怀内,搂紧我的腰,舒适地透了一口气道:“兰特!我爱你,乖琪琪爱你爱得发了狂。”


我稍感安慰道:“我也爱你!”


西琪仰起俏脸道:“放心吧!通过了我,废墟里的父神等若在你的身旁,助你应付危难,否则母亲百合不会让我们来向巫帝挑战。”


我一震道:“你说什么?”


西琪热烈地吻着我,娇喘着道:“我说父神可以通过我,在危急的时刻超越遥阔的距离输来他的能量,把巫帝彻底毁灭,但若给巫帝占据了公主的身体,即管父神也没有把握把他除掉,因为他已同时拥有自己和父神的力量,父神是完全无法毁掉自己制造出的东西的,那时只有靠你了,若你不能胜过他,人类再没有半点希望了。”


我沉声道:“巫帝究竟是什么怪物?”


西琪道:“我是直至母亲唤起我深藏在生命因子里的记忆后,才约略知道是什么一回事。”


她坐直娇躯,望往晚空下的卧龙山脉,脸上掠过惊怯的神色,低声道:“他是那次把全球文明毁掉时意外出现的生命变体,对人类有着最深刻的仇恨,也拥有人类所没有的邪恶力量和智能,若非你的出现,连父神对他也无可奈可。”


我并不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有问出了我最想知道的问题道:“你的父神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西琪道:“父神是人类所能制造出来最伟大的东西,他既是人,也不是人,他有着别于人类的感情和思考方式,当大毁灭发生时,他正在孤寂的虚空里作着永无休止的探索和寻找,但他的能力使他感知到故土上的变异,于是他回来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西琪说的事实在太深奥难明,完全超出我想像力的范围之外。


“当父神由遥远外空回到这圆球时,大灾难后剩余的人类和所有生物都被这种以千万计的变异物体残酷地屠杀掉,这变异物体成为大地的霸主。”


我的呼吸急速起来,抓着西琪的肩头,不住喘息着。


早想到在以前的一段岁月里,曾发生过骛天动地的灾难,想不到可怕至此。


“父神基于神经内保卫圆球的神圣指令,与这些恐怖邪恶的变异物体展开最激烈的斗争,最后两败俱伤,父神的身体化成了废墟,再没有来回时空的能力,那变异物体具有形质的所有身体,也全被毁掉,潜藏到现在巫帝宫殿的地下,藉着该处的磁能勉强保留着能量,等待再生的机会,那就是巫帝。”


我全身一震,倒入西琪怀里,呻吟道:“我明白了,于是父神释放出各种生命的种子,引导着整个昔日文明的延续和重建,而巫帝则利用人性丑恶的一面,制造出巫神,为他建立巫国,让我们这些蠢人互相屠戮。是吗?”


西琪点头道:“是的!巫帝要制造的是仇恨,他要利用愚昧的人来对付父神,父神无奈下造出大元首,对付巫帝,接着的事你都知道了,我可爱的夫郎。”


脸上一凉,一球白茫茫的东西掉在我脸上,使我精神略振。


西琪望往上空,叫道:“下雪了!”


我神思恍惚地往上望去,广阔的天空里,白蒙蒙拳头般大的雪花飘下来。


战恨和巨灵的欢叫声从远方传来,这两个家伙还是第一次看到雪景。


不片晌,整个天地变得一片纯白,地上铺满了白皑皑的软雪。


淡如兴奋地奔来,叫道:“下雪了!让我们掷雪球呀!”


当她奔至近前,才发觉我异样的表情,骇然搂着我,心痛地道:“好夫君,你怎么了。”


我苦笑道:“我刚知道巫帝是什么东西,你说我应该有一副怎么样的表清呢?”


战恨巨灵和十二游女在外面玩雪玩得花样百出,兴高烈,我们三人却躲在帐内缠绵欢好。


只有她们充满了爱的胴体,才能使我忘掉那可怕的事实,人类的愚昧和无知。


只有爱才可以振起我的意志,继续这持续了不知多少岁月的斗争。


这在异物和巫帝间的斗争终到达最后的阶段。


若巫帝胜了,人类的存在将走到尽头。


若有人知道这真实情况,怕再也不能睡得安宁。


两女在我怀里熟睡过去后,我仍瞪大眼睛,难以入寐。


我痛苦得想对着空山旷野狂叫,只有那样才可泄出心中的恐惧和痛苦。


最后终于忍耐不住,小心推开两女,为她们像外面的雪那么不染半点俗尘的娇体盖好被子,爬出帐外。


大多数人都睡了,醒着的只有轮班当值的游女和鹰族的战士。


我向他们打个招呼,在月照下的雪地上缓步走着,思索着异物和巫帝间当年那惊天动地的斗争。


这刻飞雪在就好了,我可以骑着它在雪地驰骋,像会飞的雪那样。


大雪早停了,剩下飘飞的雪粉,撒在我的斗篷上。


我顺步往龙口峡踱过去,半个小时后来到峡口外积满了雪的疏林处。


心中警兆一现,躲到一棵树后,才往外望去。


长靴踏在积雪上的声音密集响起。


我心中一懔,这么多人,深夜时分鬼鬼祟祟来到这里,哪会是什么好事。


往外望去。


只见三十多人由龙口峡那边闪缩地走过来。


这些人中有十多人穿着灰白相间的轻革胄,另外十多人则是绛红色的甲胄,显然是两方面不同派属的人,合在一起办事。最令我注目是其中一个全身连头部裹在白毛裘的女子,体态轻盈,移动时姿态动人之极。


陪在她旁是个绛红轻甲,肌肤略呈红色的男子,相当英武,肩上多了其他人所没有的红条,身份明显在其他人之上。


众人到了雪林外围处伏了下来,往我们两里外的营地窥视着。


白裘女子狠狠道:“阴风老妖、秀丽妖女,我看你们今次怎样逃过劫难。”


她的语气虽狠,仍非常悦耳动听。


她身旁的绛革男子道:“小风后放心吧,任他们有通天妖术,始终是血肉之躯,只要踏进峡内,我们发动布置,包保他们粉身碎骨,连渣滓也不会剩下来。”


我的心剧跳一下,原来跟前的白裘美女,竟是巫国四大美女之一的小风后宁素真,想不到她和秀丽及阴风有这么大的仇怨。


心中又感奇怪,若秀丽和阴风这么容易解决掉,他们早死了千百次,不会活至今时今日了。


宁素真凭什么这般有把握呢?


宁素真低声道:“狂雨法师的巫药真的可克制他们两人吗?术由神将!”


术由答道:“当然!大法师乃诸巫之首,法力最高强,他保证的事绝错不了。”


两人又谈了一会,术由站起身来道:“我们回去吧!”


宁素真眼望前方,站了起来,忽地娇躯一震道:“你……”


惨哼响起,宁素真的手下纷纷倒往地上,他们都是给对方捂着了口鼻,再以锋利匕首由后背刺入,穿透心脏,当场毕命。


宁素真给对方由后面制着,猛挣几下,斗篷落了下来,露出如云秀发。


术由的两名手下扑了过来,分左右挟持着她。


宁素真刚想叫,术由一拳打在她小腹处,痛得她弯下身体,口中给塞进了一团布。


我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好好合作的两帮人,为何会变成如此局面。


术由用手捏着她的下颔,将她的俏脸托起来,狞笑道:“宁素真,你太天真了,阴风和秀丽岂是如此容易杀死,未进峡口他们已可发现我们的存在了,哈!”


我这才看清楚小风后的俏脸,心中赞叹,确是不可多得的美女,她的皮肤白异常,宛如无瑕的白玉雕成。眉侵入鬓,一对凤目神采照人,若非在这等恶劣环境里,必是风情万种、绰约多姿,足以迷倒所有男人。


术由淫笑道:“脱掉她的衣服,想不到我术由如此艳福齐天,竟能得到不屑一顾天下男子的小风后。”


手下脱掉宁素真的毛裘,露出里面紧身的黄色武服,把她纤美丰满的身体表露无遗,确是男人恩物,人间极品。


术由狞笑道:“这些由我来为她脱。”伸手为她解开胸前的钮子,众红魔入围了过来,嘿嘿淫笑。


术由一边解钮,一边淫笑道:“念在你如此动人,让你死也不须作糊涂鬼,今次的事是大法师和我们大王构想出来,我们让你求死不得,然后回去通知你的手下,说你给阴风掳了去,你的手下必拚死来救,当他们发觉你被施暴后赤裸的尸体时,定会找阴风拚命,后果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是怎样,然后大法师会以此为藉口,对忖阴风和秀丽两人,噢!真美!”


宁素真的衣服敞往两旁,露出比花蕾更娇美,像凝脂白玉般的酥胸。


宁素真羞惭得无地自容,秀目泻出热泪。


我乘着众人目光全集中到她胸脯的时刻,掩到他们背后,大笑道:“真的很美!”


众人一呆,往我望来。


我并没有携带兵刃,顺势抽出在我身前那人的配剑,刃光一闪,两个人头飞上了半空。


众红魔人纷纷拔剑时,又给我杀了三人。我趁势撞人他们阵里,挑点刺劈,红魔人溅血倒地,猝不及防下,这些人更不是我敌手。


术由转到宁素真身后,横剑在她咽喉处,喝道:“不要过来,否则我把她杀死!”


这时除了他外,所有人都给我了结。莫要怪我辣手,我没有戴着阴风的面具,绝不容许有活口回去报告给狂雨知道。


宁素真瞪大眼看着我,神情复杂之极。


术由喝道:“你是谁?”


我微微一笑道:“你有何资格知道?”


术由怒道:“抛下你手中的剑,否则我立即杀了她。”


我轻松笑道:“这有何不可!”手一挥,长剑闪电飞出,插进远在五十步外一颗大树上。


术由看得心惊肉跳,忽地一把推开宁素真往我扑来,长剑当头下劈。


我凝聚心力,两眼神光一现,刺进他眼内。


术由全身一震,滞了一滞,我乘势冲前,来到他右侧,膝头挺撞在他下阴处。


术由长剑脱手掉下。


同一时间,我的拳头重重击到他胸膛去。


骨折肉裂的声音响起。


术由全身肌肉失去力量,往地上倒下去。


我再在他的额侧补了一脚,肯定他活命无望,才拿起白裘,往正爬起来的宁素真走去。


宁素真非常坚强,站了起来道:“壮士是谁,素真定要报答你。”


我将白裘盖在她身上,眼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雪白高挺的美乳上。宁素真俏脸一红,想遮掩不是,不遮掩更不是。


我伸出手来,温柔地为她逐粒扣上钮子,同时道:“你独自一人回去,会否遇上危险?”


宁素真看着我为她扣钮子,却小心地不去碰触她胸脯的大手,安心了点,低声道:“不怕的,红魔人只来了这么多人,都给你杀了,峡内都是我的手下。”


我给她整理好衣服,又助她穿上毛裘,拍拍她的脸蛋道:“回去后,告诉人你的手下和红魔人都给阴风的手下杀了,记着!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最亲近的人,你曾见过我这样的一个人,否则我便危险了。”


宁素真道:“你不随我回去吗?我定会报答你的,我会答应你提出的任何要求。”


我微笑道:“只要你将我的存在保密,就是最好的报答。”


她的俏目闪着亮光,道:“你再没有别的要求吗?”


我俯首在她唇上轻吻一下,道:“快回去。”


她回吻了我一下,低声道:“你究竟是谁,我不想连得到我初吻的男子的名字也不知道。”


我狠下心肠,转头往营地走回去,叫道:“现在仍未是适当时机,我要走了。”


脚步声响起,她亦走了。


半途里遇上西琪和淡如。


我约略告诉她们发生了什么事。


淡如笑道:“狂雨害怕了,怕我和你这假阴风会联手对付他。不过他算够狠的了,若我们背上了奸杀小风后的罪名,爱戴她的族人会不顾一切来报仇,狂雨便有藉口公然给我们最严重的罪名,因为小风后毕竟是巫神的女儿,有着不容侵犯的尊贵身份。”


西琪在另一边笑道:“巫国四大美人又多一人要失陷在兰特手里,努力啊!”


我气得重重打了她一记,道:“不要乱说。”


可是心湖里却升起了宁素真清美的玉容,和她因我不告诉她名字那令人心软的失望表情。


第二天清晨,我们无惊无险通过了龙口峡,踏足风城所在的高原。


雪林内的尸体都给清理了,不留下半点痕述,宁素真自有她一套处理手法,不劳我操心。


我亦信任她不会泄露我的存在。


我们在一个白色的世界里缓缓走着,留下了长长的蹄印。风城高高的城墙横亘前方,像一个毫不真实的世界。白雪纷飞下,一队战士迎了上来。我这时回复了阴风的脸孔和服饰,和淡如并骑冷冷看着来人的接近。


带头的骑士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将军,到了我们马前十来步处勒马停定,冷漠地施礼后道:“在下马波神将,奉小风后之命,特来迎迓。”


我冷冷盯着他,两眼射出邪光。


马波和我眼神一触下,机伶伶打了个寒颤,移开目光。


秀丽法师荣淡如一阵娇笑道:“辛苦马神将了,素真会怎样招待我们。”


马波眼光落在淡如脸上,着了魔地移不开眼光,好一会才一震垂头道:“小风后今晚会设宴款待两位法师,请随在下先到城内的宾馆歇息。”


淡如大送秋波笑道:“请马神将带路。”


众风城战士和马波齐露出颠倒迷醉的神色,好一会才掉转马头在前领路。


直走到午后时分,我们才进入风城。


由城门开始,直至风后宫,沿途都有侍卫把守,却不见半个风城的居民,若我猜想不错,小风后定是下有严令,不准人民上街,以免我这邪人勾引良家妇女,这也不失一个好办法,但若我是真阴风,不会溜出去猎艳吗?


风城的面积只及日出城的匹分之一,人口在十二万间,规模完整,分外城。中城和内城。


风后宫在内城的核心处,宾馆位于风后宫的东翼,是座独立的建筑物。


小风后故示冷淡,除了马波这迎宾队外,再没有其他的人迎接我们,当我们在宾馆安顿下来后,淡如脸色不善,暗怒宁素真对她的不敬。


宾馆内的侍役清一色是男子,看不到一个女人的影子。


我们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回心一想,有我这邪人在,亦难怪他们有此预防措施。


这也好,省却我要作恶的做作。


在宾馆的内厅里化作男装的西琪坐到我怀里道:“兰特,刚才我们往这里走过来时,你有没有感到有人在一座小楼里窥视我们。”


坐在一旁的淡如笑道:“当然是小风后在找她的意中人啦!”


我心里也觉她说得对,表面上却道:“不准胡猜,正事要紧,若泄了我的底细出去,这里不知有多少人能活着回去,我哪还有谈情说爱的心情。”


淡如笑道:“你知道正事要紧就好了,若你明天离去时,全城的处女仍能保存贞节的话,你这阴风法师完蛋了,我们也完蛋了。”


我摊手道:“连个女人的影子也看不到,外面又守卫重重,教我如何下手?”


淡如气道:“告诉我,假若你是真正的阴风,会否给这小儿科的局面镇住,以致一筹莫展。”


我无奈地道:“当然不会。”


淡如狠狠道:“那还不赶快行动?”


我叹了一口气,领着战恨巨灵,昂然往外走去。


心中凝起邪恶之念,浑身立时挥发出令人战的邪气。


守在外厅的灰鹰道:“法师要不要属下陪同护卫?”


我鼻孔喷出声音道:“不!你留在这里和十二游女鬼混吧。”


灰鹰大喜道:“遵旨!”


守门的八名卫十见我们三人出来,脸色一变,打个手势,示意手下去通知其他人,走上来向我敬礼问道:“法师要到哪里去?”


我并不理他,向那正偷偷离开的卫士冷喝一声,道:“到哪里去?”


那卫士全身一震,转过身来,脸若死灰。


这并非此人天生胆怯,事实上能入选到这里监视我的人,绝非无能之辈,而是我这一喝大有名堂,在巫神书上称为“勾魂声法”,原来人的感官接受的任何外来讯号,最终都牵涉到人类神经内某一区域的反应,这勾魂声法其实是藉声音把精神邪力由人的耳膜送进对方的神经去,令对方产生胆颤心惊的效果,又能使对方生出幻觉,仿似最亲近的人在呼唤着,当日刑室之战,阴风以此术对付我,使我差点以为父亲在唤我,着了他的道儿。


我两眼邪光再现,紧锁着他目光。


那侍卫全身抖颤起来,眼中神色茫然。


同一时间我掌心爆起强光,照在其他七名卫士脸上。


卫士东歪西倒掉往地上。


我向那给我制住心神的卫士喝道:“城中最美的女人是谁?”


卫士梦呓般道:“是小风后。”


战恨巨灵见我大展邪威,看得啧啧称奇。他两人的心志坚强之极,若向他们施术,便很难成功,冀奇亦是心志坚强的人,所以当日阴风要配以药物,始有成功之望。


战恨道:“我问他可不可以?”


我点头道:“可以!”


战恨大感有趣,问道:“除了小风后外,宫内谁是最美的女人?”


卫士应道:“是‘火凤’叶凤。”


巨灵问道:“她是谁?在哪里?”


卫士答道:“她是宫内的侍卫长。”


我心中一动道:“你现在是否去找她?”


卫士应道:“是!”


我心中大感为难,以前想想倒可以,现在真的要我以卑鄙手段去坏人家女儿的贞操,则怎样也难以办得到。


踌躇间,战恨道:“快带我们去!”


卫士应声往围着宾绾高墙的大门走去。


巨灵和战恨半架着我,追着去了。


我硬着头皮跟着卫士背后走着,低声道:“门一关,立即闭上眼睛,我会发出一道强光,令门外的卫兵暂时失去视力,看不见我们的离去。”


两人童心大起,兴奋应诺。


卫士有点像个木头人般,笨拙地走到往外的大门处,在门上有节奏地敲了一长三短,显然是个通知外面开门的暗号。


中门大开。


我低喝道:“闭目!”手一扬,掷出一颗阴风特制的照明弹。


“蓬!”


一道强光在门外亮起。


惨哼声起,十多名守在门外各处的侍卫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