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卅二回游地狱牛头马面皆神圣招冤鬼饭碗纸币尽陷阱

作者: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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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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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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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15058字

戴笠道:“经常保持一千八百名。不过宿舍和教室,都可以容纳两千人。这里流通的钞票,就是他们发行的,叫做‘交警第二队福利社流通券’,注明‘限本队通用’,外面没有的。”宋美龄笑道:“如果外面有,孔院长早已跳起来了。”车子缓缓行进,只听见戴笠同梅乐斯在分头为蒋介石夫妇介绍:“这是中美合作所办公厅。”“这是小礼堂。”“这是子弟学校‘立人山小学’。”“那边就是打靶场了。”“这是电台,全部新从美国运来的。”“这是气象台。”“那幢屋子是医院。”“印刷厂。”“那边山上,有两个煤矿,每个月产煤一百吨光景。”“这一片是农场,还有奶牛。”“从这里望过去,有一点点白色,便是公墓,白色的是墓碑。”“那个村庄叫做五灵观,里面有商店、合作社,还有一家银行,住的都是眷属,要不要进去看看?”


“不必了。”


车队继续行进。


“这是‘四一图书馆’,里面有十万册藏书。”“那间是儿童图书馆。”


“我想看看你们的地方,”宋美龄向梅乐斯道:“住得还舒服吗?东西缺不缺?”梅乐斯道:“这里太好了,夫人。这里什么都好。尤其是雾,那么迷幻、神秘、忧郁,简直象伦敦。不过伦敦绝对赶不上我们,物质享受这一点,伦敦远远地不如重庆。”接着车子折入美国专家住宅区,只见梅乐斯豪华的“梅园”极为富丽。那是一所平顶洋房,门窗几乎全部装上玻璃,室内还有四面靠壁沙发的舞池,屋外宽阔的花台,更显得排场不凡。蒋介石一行浏览一遍,梅乐斯从一个保险柜里拿出两个铁盒道:“大家来看看,这就是‘行动手枪’”,边说边把盖一掀,露出一枝黑黝黝的枪来。蒋介石伸手接过问道:“里面没有子弹吗?”梅乐斯道:“没有。”再在盒内掏出一枚子弹,交给蒋介石。蒋介石满脸喜色,把玩着这两件玩意儿。“嗯嗯,不错,这子弹口径好大,同步枪一样哩!”梅乐斯道:“类似达姆弹,一个人吃一颗已足够了。所以这种枪,根本不装两颗子弹,射击后马上抛弃。”蒋介石再问:“怎么上面没有厂名和国名?”梅乐斯失笑道:“这怎么能刻上国名和厂名?”蒋介石也笑出声道:“真是,其是,我多此一问了。”说罢把枪还他,又指指一个玻璃瓶道:“这又是什么玩意儿?”梅乐斯两根指头捏住这个瓶子,把里面的小药片摇得刮啦刮啦响,直笑。宋美龄失笑道:“反正不是糖,是毒药罢?”梅乐斯道:“对!这是毒到不能再毒的毒药,这类很多,这不过是其中之一种。学生们只知道什么‘黑藜芦素’,其实最毒的还不是这一种。”


蒋介石连忙倒退一步。


戴笠道:“不久之前,有一个勤务兵打扫房间,发现了毒药,他不知道是什么,用舌头纸了抵尝尝,可马上死了。”梅乐斯补充道:“事前我同他们说过,可是这个勤务兵太不小心,后来,我便藏在保险柜里了。”蒋介石大笑道:“可是给你们做了一个最好的试验品,哈哈哈哈!”宋美龄接着紧紧张张,指着柜中一支怪形怪状的枪道:“这又是什么?”


“这是瓦斯枪。”梅乐斯正想去拿,一干人等都已走向大门,于是他也笑道:“这些玩意儿还多得很,大家不爱看,就藏起来罢。”边说边出洋台,招待众人休息。茶水点心忙了一阵之后,梅乐斯问:“蒋委员长,夫人,有没有功夫,参观参观监狱呢?这里的监狱,是世界顶好顶好的!”宋美龄一口咖啡喷在地上,笑道:“监牢还‘顶好’,难道同你的梅园一样漂亮吗?”


梅乐斯耸了耸肩膀:“夫人真幽默,那当然不能比的,为了节省时间,还是由我来报告报告罢。”他挥手一指:“喏,这是白公馆,是中美合作所的第一看守所,这里的政治犯,都是比较重要的,大都从息烽监狱和重庆望龙门、石灰市搬过来的。大家看白公馆凶险地蹲伏在歌乐山的山坳里,公路只到山脚,要爬一坡石梯才能进去。”他把几个望选镜分给各人遥望:“四周有高大的墙院,屋后三面临崖,有条深涧从屋下流过,流水终日呜咽不绝,阴暗而凄清。”


“美极了!”宋美龄称赞道:“说得很有诗意。”


“夫人过奖,”梅乐斯说下去道:“本来白公馆叫做香山别墅,现在大门已经封闭,改从院子右边另开一道小门,搭一架狭窄的楼梯爬进去。小门外面修了两排民房,是这里的看守人员办公、睡觉、审讯施刑的地方。小门里是一幢两层楼房,楼上楼下一共有二十几间牢房,还有三间阴湿的地牢。在院墙外面,都是荆棘,峭壁,电网和警岗,他们想逃毫无办法。”


“白公馆关多少人了”


“百多人。”戴笠接嘴道:“梅副主任你休息一会,我来讲。”他指指另一边:“这个地方就是渣滓洞,是中美合作所第二看守所,离开白公馆有五里路,这一所破破烂烂的院子,完全坐落在荒谷之中。渣滓洞因为右面有一家煤坑而得名,煤坑的地道就从这牢狱下面通过。这个地方三面靠荒山,一面临深沟,荒山上重重叠叠尽是岗亭和警卫站,里面分为内外两院,一共有十六间男牢房,两间女牢房。”


“关多少人?”


“不一定,有时候七八百,有的时候三四百。”


蒋介石捧着望远镜看了好久,突地指指远处树上一样东西:“这里怎会闪闪发光?”


人们一齐把望远镜注视在这个目标上,戴笠笑道:“嗯,啊,是这个,在白公馆与渣滓洞之间的荒山上,他们为了防止犯人越狱逃亡,便在那棵枯树上挂了个汽车轮盘,当做警钟,在黑黝黝的深夜里,每隔五分钟便敲响一次,提醒两个地方的警卫,严防有逃狱事情发生。”宋美龄听得出神说:“真别致!”


“简直是音乐!”梅乐斯也附和道:“每当我半夜醒来,便经常听见这远远的钟声。在两个监牢里的犯人听来,那声音是恐怖的,但在我们听来,那简直是圣乐!”蒋介石道:“为什么不换一个真的钟呢?”梅乐斯道:“真的钟声音太大,给其他地方的人们听到了,不大好。”蒋介石岔开话题道:“他们平时在监牢里不闹事罢?有几个共产党,据报很厉害的哩!”戴笠道:“这批家伙闹事倒并不闹事,只是讨厌,又臭又硬。”蒋介石道:“我们不想养他们一辈子,如果不肯招,不肯帮我们做事,就执行好了。”又说:“执行得要干净,最干净的是镪水池,把人一推不但连声音都没有,连骨头也得化掉!”


“啊!”宋美龄怪声低呼道:“哦?”


“夫人受惊了!”梅乐斯道。


“没有!”宋美龄一脸笑:“我爱听!如果你们把人摔进镪水池,我还愿意参观。”梅乐斯耸肩挤眼道:“夫人真了不起!这里的刑罚,也亏戴所长和他的部下想得出来,一共有四十八种之多……”蒋介石沉思道:“万一这两个地方容纳不下,你该准备第三个监牢。”戴笠指指一个山峰道:“已经看好了,万一人太多,杨家山还可以扩充。”梅乐斯道:“不提前方后方,我们有几百万军队,消灭延安易如反掌;即使拿这个中美合作所来说,就是共产党一个大尅星,叫他们直着进来,横着出去。不,根本就出不去,共产党问题我看没什么了不起。”蒋介石闻言乐不可支:“是啊,要不,我怎么会花那么大的气力,来搞这个中美合作所?要不,你们怎么会花那么大气力,同我们合作这个‘合作所’?哈哈哈哈!”


到秋天,蒋介石的笑声更响,戴笠同梅乐斯向他提出了一项办法:更严密地封锁延安。


“我们要全面进行!”蒋介石道:“在陕甘宁边区布满了棋子,这个我很赞成,不过我总嫌不够广,你们再研究研究罢。”过了几天,戴笠的“中美特工训练班”的完整方案便批准了。蒋介石一再研读内容:“在陕甘宁边区周围西安、兰州、宁夏、陕坝四处,及重庆、华安、建瓯、建阳、上海、南宁、徐州、衡山等地开办‘中美特工训练班’、简称‘中美训练班’。”


蒋介石阖上眼皮,倏地睁开,吩咐戴笠道:“‘中美特工训练班’一开始就有十几个,不错。不过在陕甘宁边区的四个,我希望特别庞大些,设备也特别完善些。这一点,你同梅乐斯谈谈。”蒋介石看下去:“课程分为‘特工常识’、‘侦察’、‘谋杀’、‘刑讯’、‘爆破’……”他问:“这个课程,都是美国专家担任咯?”戴笠道:“是的,几乎全是美国专家担任的。”蒋介石眼光仍旧落在纸上:“学员毕业后,统一分配至各战区,并在美国专家监督指导之下,作破坏匪区实习。破坏不力、屡改无效者,不得升为基干人员。”于是他问:“基干人员的任务如何?”戴笠道:“基干人员用来训练‘别动军’和‘忠义救国军’,那是完全依照先生的命令去做的。”蒋介石点点头道:“要训练多少别动军和忠义救国军才够?训练十五万人够啦?名义方面,不一定要限于这两个罢?”


“是的,这个将来可以依据实情再布置。假如和平到来,我们的军队还来不及去,这十五万人可以先顶一阵,名义问题也曾谈过,到那时可以随便用‘中美武装别动队’、‘山东别动支队’、‘华北先遣队’……什么都行,”戴笠微笑:“万一太多了,将来不妨合编成为‘交警总队’,以示与正规军有别。”蒋介石点点头,读完方案,再问道:“那么,这些庞大的基本人员,你怎么把他们找来,接受‘中美特工干部训练班’训练呢?”戴笠道:“这件事情,无论如何是不能公开的,先在我们自己内部挑选,把年轻力壮的,懂得英文的,先指定要他们参加。”蒋介石道:“那太少了,我们内部,哪有几万这种年轻小伙子?”戴笠笑道:“现在各地人浮于事,学校里毕业以后,很多学生找不到事情做。如果冒充一个什么机关招考职员……”蒋介石眼睛一亮,说:“嗯,”但立即皱眉:“不行罢,他们发现不是这么回事,会不会闹事?”戴笠道:“绝对不会的,事先要准备好。在地区上,全国各地都考,在时间上,几乎同一个时间,在名堂上,有的用外交部招考译员名义,有的用税务局招考收税员名义,有的用财政部招考职员名义等等,他们报名来了,应考来了,我们就不让他们出大门了,如果谁敢吵,那……”蒋介石笑容敛收,冷冷地警告道:“办法好是好,可是千万不能出岔子、露风声,这关系太大了!”


秃笔一枝,话分两头。却说蒋介石在抗战期间,一面忙着同东京联络,一面忙着同英美来往,而把“主力”企图消灭中共之外,他还忙着另一件事:安排内部的派系纠纷。


那一日,宋子文、孔祥熙、张群、戴笠等人在蒋介石那儿不期而遇,碰上蒋介石为了“中美合作所”的庞大而高兴,众人便地南天北一扯,话题扯到了与cc有关的几个人身上。宋子文道:“外面有人批评我们不民主,还举出了一个例子。”蒋介石知道,这个国舅口中的“外面”,八成儿指的是美国人,于是作关切状道:“说些什么?”宋子文道:“外面有人说,三十年春天,中华职业教育社黄炎培、江问渔、冷御秋三人准备成立一个政治团体,定名‘国讯同志社’……”蒋介石插嘴道:“我记得这件事,他们同我提起过,问我行不行,我说可以,外面是不是有人说我不民主?”宋子文道:“也不。黄、江、冷三人当时曾经写过一个文件交给你批?”蒋介石道:“我当然批准!记得我还批过一句话:‘交社会部依法办理。’”宋子文笑道:“问题就在这里了,他们到社会部去登记,黄炎培拿着你的批件交给谷正纲。谷正纲同陈立夫、朱家骅两位商量一阵,结果那个‘国讯同志社’便流产了。”蒋介石心头雪亮,是他吩咐陈立夫如此这般的,但没想到美国人也知道了,心头十分不快。


宋子文道:“据说后来谷正纲同朱家骅两位找到黄、江、冷三人,说:‘共产党太厉害了,我们国民党有五十年政治斗争历史与经验,还搞不过共产党,你们要成立一个政治团体,一定会被共产党操纵,那时我们固然不好办,你们也负不了这个责任!’这样一来,谁都没有胆子组织政治团休了。”宋子文叹息:“我们当然知道,象这种政治团体,别说一个,一百个也不怕,对于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难道我们还怕他们造反吗!”蒋介石作痛恨状:“我一定查!”


“还有,”张群见宋子文干了cc一下,便落井下石道:“我也听人家说过,说国难当头,凡是政府公务员,不管大小,应该努力从事抗建工作。现在有位张道藩先生,据说因为怀才不遇,在跟名画家齐白石先生学画,学画不是坏事,问题是张先生曾任内政、教育两部次长,在重庆负责不少文化团体工作,他怎能去学画,并且发牢骚呢?”蒋介石道:“我一定查!张道藩这个人,我曾经骂过他一句话:‘越过越糊涂!’”众人笑了一声,宋子文道:“有这么几位文人先生,实在不敢恭维。我记得以前的《中央日报》社长程沧波,也太不象话。西安事变时他曾经痛骂张学良,从祖宗三代骂起,我当面指责他没有根据。我说;‘你究竟在骂政府,还是骂张学良?张学良如果象你所骂的一向极坏,政府就不该用他,责任在政府而不在张学良’。你们看,这种人也做社长!”


蒋介石刚说了句:“我一定!”宋子文却笑哈哈地接下去道:“程沧波还有一件事情,大家听了便皱眉头。听说他喜欢这个调调儿,他的属员眷属,如果年轻貌美,他就多方勾引,不理人言,连面子问题也顾不到了。”众人作尴尬之笑,笑了一阵,张群见cc遭遇围攻,心花怒放,再火上添油道:“我也想起一件事来了。有位陶百川先生,小学教师出身,这倒没什么。‘四一二’以后从干事秘书一直升到上海市党部常委,‘九一八’后,他私自拘捕北平学生代表,引起公愤,由上海法庭出票通缉,那时侯我正在当上海市长,没办法,只好亲笔签署缉捕令,向人们应付一下。到了民国二十二年,这位陶先生上书立夫先生请求出洋留学,这封信公开登在上海市党部的机关刊物中,竟有这么一句;‘他日学成归国,决不如羊公之鹤,对客不舞’……”


“他说什么?”戴笠不解。


“他的意思是说一定为立夫先生出死力!”张群说下去:“陶先生也未免太过份了。此人抗战后在香港担任《国民日报》社长,现在重庆担任《中央周刊》社长,说的话实在离谱。”


“怎么离谱?”蒋介石有点光火了。


张群笑眯眯说道:“有一次他在报上发表消息,说‘共军刘伯承部袭击国军一二九师’,孰不知一二九师就是刘伯承部番号。”众人哄堂大笑,蒋介石也只好跟着笑。孔祥熙捧着个大肚腩直不起腰来。半晌,抹抹眼睛道:“我也想起一个潘公展来了。我同这个人实在合不来。‘九一八’以后他主办《晨报》,公开鼓吹法西斯主义,使人家说我们国民党要学希特勒了,害得英美朋友说闲话,那些且不管他。民国二十四年他在《晨报》上干我,干得我下不了台,后来还是委员长把那个报停刊了,这也不管他。‘八一三’打仗时他同蔡劲军搞在一起,勒索工商界,非缴纳几近半价的贿赂,就不许搬出存在闸北的货物,连财政部的饭也吃光了。当时我们撤退上海,一把火烧光了上海商人的货物,当时这笔损失相等于两万万美金,这笔钱我一想起使肉痛。”


蒋介石道:“是啊,当时上海商会曾经给我一个电报,说:‘请斩蔡潘以谢沪人’,当然我是不能随便杀自己同志的。”蒋介石觉得cc遭受围攻,发展下去,未免使二陈太难堪了。于是弦外有音道:“每一个同志都有错误!”他加重语气:“每一个同志用人都不是十全十美的。潘公展虽然糊涂,但有些地方不无功劳。过去他做过上海市府农工商局长、秘书长、社会局长、教育局长、党部常委,现在在重庆做过中宣部副部长、图书杂志审查委员会主任委员,据说他很卖力。”蒋介石淡淡一笑:“孔部长说的有根有据,我一定查,不过大家是同志,在消灭共产党这一点上是一致的,我们不要太责怪一个人,损伤了我们的实力。”


众人都会意,唯独孔祥熙还在告状道:“不过这个潘公展,并不是因为我同他有仇,所以在你面前说个没完。”蒋介石既不便阻止他说话,又不便当着众人发作,心想:“今天让你们痛快痛快,改天再看我的颜色罢!”于是突地作轻松状道:“你说,尽量说,尽管说。”孔祥熙揉揉鼻子:“连本党元老胡朴安先生,都骂过潘公展这帮人,骂他们是‘贼失人之子’!”蒋介石一怔道:“这是什么意思?”张群接嘴道:“是说潘先生他们办学校误尽苍生,误人子弟!”


“是这样,”孔祥熙道:“大家该记得,战前上海各大中学里,有一个叫做‘青社’的玩意,这是吴醒亚领导的,吴死后由潘负责,那才妙哩!‘青社’的社员,由潘公展他们发给手枪,随时威胁先生和同学,他们可以不念书,不上课,不考试,可以照常毕业,反而不愁失学,每个月还有津贴,一天到晚到眺舞场鬼混。”蒋介石失笑道:“你也调查起人家的闲事来了。”孔祥熙笑道:“我还不是因为他在《晨报》攻击我,我才托人调查,准备搞他的!”宋子文大感兴趣道:“后来怎样呢?”孔祥熙道:“后来,嗯,还有。还有会考,那是不得了的一件事,很多学生为会考考出病来。可是‘青社’的社员可以事先偷题目,事后再加分,没有一个不及格的。”蒋介石其实都知道,但假装不清楚道:“那怎么可以?这种团体我一定要查!我想参加的人不会多的。”


正是:五花八门查不了,一查原是自己搞。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