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作者: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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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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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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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13036字

这冬青虽然向着玉容,但是也是皇后的贴身婢女,她对郑家很了解,现在冬青想到,郑皇后的奶娘最近病重,但是郑皇后没空关心,不是她天性冷漠,而是现在郑家麻烦很多。


郑皇后本来记恨冬青一心向着玉容美人,此刻感激的看了冬青一眼。


“呜呜…奶娘病危…臣妾…呜呜…陛下…请您…体谅…臣妾…呜呜…呜呜…呜呜…”皇后心里也在打鼓,她奶娘得的是心悸的病,都不知道死活,万一已经死了,冬青和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办?


“娘娘,赵嬷嬷一直想见娘娘最后一面。”夜雨知道底细,赵嬷嬷还没死,至少现在没死。


“呜呜…有老…太医……”郑皇后哭着说,杨行密心道:不愧是老太太一手提拔的,过几年胭脂太后会的你都会。


“站住,外间什么人?”杨行密冷声说,他练习玄凌斗气有一段时间,所以看得见冰魄。


冰魄不得已进去跪下说:“陛下,奴婢新进宫的,叫做宋雪。”


“王姑娘,你装什么?”杨行密心中一喜,此女正是十年前自己在太湖边上见到的姑娘,周通的表妹。


“陛下,您认错人了。”冰魄一呆,为了不像太后,她换了一张人皮,冰魄手里有几张人皮,具体她穿了哪一张她自己也不清楚。


“王姑娘,孤有好多年,没见你了,你不是会川西了吗?”杨行密一笑,这个女子自己早就想要了。


“陛下真的认错人了,奴婢宋雪。”冰魄不记得自己和杨行密有什么纠结。可是却被一把拉住。于是只得进行第二个计划。


按竹枝的吩咐,化作胭脂太后劝阻杨行密,可是当她化作胭脂太后的时候,杨行密居然笑了说:“母后,又来看儿子了,我跟你说,你死了管不了我,活着也管不了我。因为你儿子比你有本事,你放心没有你,李唐一样长存。”


冰魄没有回答,就见竹枝说道:“动手吧,他不死,很多人要跟着死,而且我们马上要去三界道,你后悔吗?”


“后悔什么?”冰魄不明所以。竹枝一笑说:“杨行密是你的儿子,是你教出来的,不知道吗?”


“不要说了,你明知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你怎么和李建成那么像,老是喜欢把我都不知道的事情,变成与我有关。”冰魄觉得竹枝很像建成,建成自己做什么一定会拉她宋玉华下水,没关系也可以弄得好像她就是始作俑者。


“以后你会知道的,你说的没错,你的感觉也没有错,感情却错了,你明不明白?”竹枝用手拂过她的肩膀,不打算告诉她某个秘密。


“你为什么老是这样莫名其妙。”冰魄苦笑。她根本不知道眼前的人葫芦里卖什么药?


冰魄离开乾坤殿以后,冬青领着李景进来言道:“娘娘,李大人说有事觐见。”


郑皇后一笑说:“大人有礼了,有话直说,不用忌讳什么?”


“现今情况危急,陛下好像不太对,禁宫都给赵高那个太监掌握,好像还有一只精锐的部队,刚才陛下下诏包围弘威将军府,如今李将军刚刚被逮捕,娘娘我觉得此刻反而我们不能排除异己,这封密信必须是假的,因为刚刚陛下出兵还不到半个时辰。李将军的五万精兵没有一个活人,着用了什么法子李景也不知。”李景如今很害怕,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正是赵高来了。


“陛陛下有令,皇后郑氏温婉贤淑,但其父有谋反之心,打入冷宫。”赵高知道杨行密已经死了,所以就故意加重后吴朝廷的纷争。


郑皇后没有反抗,任由赵高带走,赵高冷笑一声:“冰魄,还不赶紧把这几个人带去幽池。”


冰魄突然张开嘴把这些妖灵吸入她的灵魄中,以身体挡住了赵高的攻势,她体内有若水所造的先天八卦阵,在其内有各种幻想。


“李大人,赶紧待人走,离开皇宫。竹枝嗖的一声进入冰魄的身体,他知道一旦冰魄的身体化成的阵法虽然厉害,但是不能输,要是被击败了,就要灰飞烟灭。此刻冰魄也身处其内,就听见外面军队列兵的声音入耳。冰魄自城始便听这些士兵们说起叛军要谋反数次数次,也知此人便是被余杭百姓称作十全首府的王建,不禁觉得有些蹊跷。之前在京中时,兵报上明明说是乱军杀将占城,柳旗大营主帅赵邦、上将军余味和千总徐进超被乱军先后以枪刺死,急报虽未提及王建,可朝中重臣皆以为王建亦是难逃一劫。更有甚者传言王建便是这叛军的主人。“高公公,本宫素来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难为本宫?”宣郑皇后凄厉的求饶,可是姥姥根本没有停手,而是不由分说的要掐死郑皇后。


冰魄知道局势有变,这是打垮姥姥的好时机,端午节就要到了。于是我冷冷的走到姥姥面前说:“你这老怪物,我早就想要收拾你了,皇后娘娘,这高公公也是鬼,是幽池最凶恶的鬼。”


“画皮,你这妖物休要诋毁杂家,看杂家如何收拾你。”姥姥的利爪抓了过来,冰魄腾空而起与之角逐,冰魄知道背叛的时间到了,没有人可以讨好每一个人,做到处处周到,现在姥姥已经处于弱势。否则他不会向宣妃下手。


冰魄感觉到一种压力,冰魄用言挥咒开始攻击姥姥,我们的魅影在月光下交战,凄厉的嘶吼声在皇宫中蔓延。


这种气势的对峙,为精气神之交锋,其凶险处,尤胜兵刃往来,故必须较强的一方才能收势退开,今日冰魄和姥姥只能存一个。这时候贾庆山一剑刺破了姥姥的灵体,‘波’的一声化作一团黑雾,他要跑,冰魄怎能容他,于是抄起黑狗血向他泼去,却溅到一面银镜上。


“谁敢动本座的人不想活了。”一个低沉的声音说,冰魄望过去,那个在暗夜暗昧不明的影子,入眼的是容颜娇媚,体态修长的黑山老妖,一个邪恶俊美的魔头。


“画皮,今个局势并不在你手里。我主石敬瑭已经于节度使大人联合,一同清君侧。画皮你救德妃娘娘有功,所以本座饶过你,过去的一切绝口不提,赵高你跪下给画皮姑娘道歉,求她饶了你狗命,贾大人你看这样行不行?”黑山老妖一笑,冰魄有些恐慌。他怎么会突然出现,他出现是否跟前事有关,可是自己的阵法未扯,这么多人进入体内会不会让她灰飞烟灭?”你起来吧,赵高你忘了我说的话,还有你勾结外人的事情我就不跟你算账了,你告诉我那个藏在结界的卡米罗休斯到底什么底细?“魅心打算给赵高最后一个机会,因为他和六阳天火有关,但是六阳天火已经拿到,所以要不要他都可以。


“奴才不知道什么事卡米罗休斯。奴才该死,不该得罪画皮姑娘,不该阻止你利用贾大人的计划,利用玉容美人牵制贾大人为你所用。奴才的心思真的不如姑娘万一。”冰魄越发的不安了,姥姥突然冷冷的说。


看到了此刻姥并非一副谦卑的奴才样,还有些满不在乎,冰魄反而更加不安


冰魄轻轻地飘到跪在地上的姥姥面前说:“那个赌约小女输给姥姥了,不过这一局小女赢了。”


贾庆山淡淡的一笑说:“画皮久违了。你还记得第一次咱们见面吗?”冰魄一惊,贾庆山怎么会在这里?


冰魄记得她在孤舟上弹琴,他在西湖上捉妖,他们一同闯过三界道,除了我还有紫云龙王神,一条修炼千年的蟒蛇精。


“你说过出了三界道,天地尚存,你不会与妖为伍,再见就是敌人,你怎么会与妖合作?”冰魄轻慢的笑了。


“那个时候我的眼有公道,心中有人心自然会那么说,可是现在你和我一样咱们都是妖怪,你知道我遇上什么了吗?”他突然间笑问冰魄。


冰魄知道现在这群人都无法和卡米罗休斯抗衡,所以打算给姥姥最后一个机会反水,可是姥姥却没有回头的意思。赵高的心思看久了很容易猜透,虽然说他样子谦卑。可是冰魄看得出来姥姥。已经毫不犹豫的背叛黑山,投靠卡米罗休斯了。


冰魄不由得一惊,局势逆转的也太快了,石敬瑭进来了,他一脸的憔悴,却洒然说:“本王并不想占领后吴,只想全身而退,不知如何计较。”


皇后早就吓得不能言语,冰魄知道宫里没有是非,只轮强弱。“陛下放心,一定可以全身而退,你跟孙太医走吧。”一个妩媚的声音说,她的身上有仙女的纯洁,魔鬼的妖艳,公主的高贵。她如描似削身材,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媚。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珠翠之辉辉兮,满额鹅黄。香腮染赤,耳坠明珠直摇曳。


飘渺怎么在这里,她突然见对我媚眼横飞,秋波横流。冰魄叹了口气说:“既然已经尘埃落定,奴婢可以走了吗?”


“做我的女人吧,披上一张漂亮的皮,怎么样?”黑山老妖笑着说:“姑姑,你不是说要和我同生共死吗?”


这阵法内本应是险恶重重,可是居然一切就在轻描淡写中结束了,只是冰魄有些好奇石敬瑭怎会在这里?”因为是我带他来的,趁乱带他离开,冰魄扯阵。“飘渺拉住冰魄的手,八卦阵自行撤去,冰魄方松了口气。


“我可以走了吧?。”冰魄幽幽的说,这些年之所以忌惮姥姥,就是因为黑山老妖的血咒,他曾经和雷神斗法,却也没有输了半分,不过他此话甚为奇怪,怎么叫我姑姑呢?


“你还记得长孙宏吗?长孙宏说过爱你,不管是人是鬼是妖孽。”他晶莹宛若羊脂白玉的手指接近我,样子带着一种致命的温柔,冰魄几乎不敢思索。


“奴婢告退了。”冰魄不安的说,打算逃走,她发誓再见到这个欺骗她的男人她就杀了他,可是雷神都吃他的亏,她怎么是他的对手?


“今晚你是我的。”他一笑抓住冰魄黑色的,青色的绒毛在夜光下更为阴森,因为恶战,那张画皮被摧毁了。他看冰魄的眼睛格外的温柔,她不由得有些痴迷,冰魄对于柔艳的温柔一向不可抗拒,300年前如是,300年后一样。


“已经夜尽天明了,奴婢今个晚上跟您走,不过美人的皮囊还要好久。”冰魄玩味的说,这一刻她清醒了一些,冰魄在想也许这个黑山老妖和我喜欢的那个人,埋葬了我的爱情的那个人本就没什么关系,他只是要征服我。


换一下思维在想跟着黑上老妖也不是太坏,因为黑山老妖虽然邪恶,但是他也有一个好处就是他不会残杀自己人。


黑山的崇拜者众多,是因为这个妖魔有自己的原则,他只杀人神仙,不杀妖怪和鬼。


“好,姑姑我在幽池等你。”他勾起了嘴角,玩味的对她笑。


冰魄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么多年不说非要今日才说,因为他的确拉拢过邀请过她很多次了,冰魄每一次都在躲避,若是别的妖怪他早就下手了,可是他并没有,冰魄原先以为他要的是人皮,可后来他说了一句话让冰魄惊悚,不安,悔恨,无言以对。


只不过有了上次见面,冰魄觉得真假都好过什么也没有。


“不为什么,你若说我为白炽,今个咱们就把白炽毁了,你若说为别的咱们也毁了,你若怕为情色,那也好就这样吧,就和过去一样,你不要人皮,我不要人性,你好怀疑什么?”魅心笑着说,竹枝冷声说:“是时候去三界道了,卡米罗休斯就在那边等着。这一次一定要合理将他封印,否则的话下面的路不好走。”


“大行周天一千二百年,入洹善恶自有定数,兴600神将于世间天上诸佛下世那个就为弘法时期,撒旦力弱不是诸神对手,后600年此为灭法时期,没1200年交替一次。灭法时期前期妖物丛生霍乱人间,中期魔道交锋,末期则是神魔共隐,到了那个时候天灾会很多,神魔都顾不得显灵,都在互相殊死搏斗。姑姑你目下的样子天道你走不通,你的性格魔道注定与你无缘,你就留在人间和我一起长存吧,所有的恶行我来承担,我若灰飞烟灭还你自由。”他言罢就离开了,冰魄突然没有办法再憎恨。


“我也要去。”冰魄拉住他,可是魅心却说:“你在这里好好地等着我回来吧。”这世间本就存在九界,三界说的不是世界而是人道,自太古以来,人类眼见周遭世界,诸般奇异之事,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又有天灾人祸,伤亡无数,哀鸿遍野,决非人力所能为,所能抵挡。遂以为九天之上,有诸般神灵,九幽之下,亦是阴魂归处,阎罗殿堂。


“神仙之说,流传于世。无数人类子民,诚心叩拜,向着自己臆想创造出的各种神明顶礼膜拜,祈福诉苦,香火鼎盛。以三皇为尊,三清为上。”魅心对冰魄幽幽的说:“你若有兴趣我可以告诉你全部,只要你喜欢。”


冰魄低着头言道:“谢主子提点解惑,奴婢会记下的。”


“自古以来,凡人无不有一死。但世人皆恶死爱生,更有地府阎罗之说,平添了几分苦惧,在此之下,遂有长生不死之说。你的白炽也是一种变相的轮回长生,不如这样白日之后我们举办一个妖界特有的盛会?”魅心一笑,冰魄本以相信他就是三百年前伤了她的情人,可是此刻她又不信了。


这不怪我的,我比任何人都寄望单纯,希望呆一个没有阴谋简单的地方,可是世界上根本没有这种地方。


“一切听主子安排吧?主子怎的突然提起长生?是在去之前还是去之后。”冰魄静静得问,我的人陷入一种惶恐不安中。


“之前就是现在,因为我已经炼制好了,而且我也不确定是否可以归来,相比与其他生灵物种,人类或在体质上处于劣势,但万物灵长,却是绝无虚言。在追求长生的原动力下,一代代聪明才智之士,前赴后继,投入毕生精力,苦苦钻研。至今为止,虽然真正意义上的长生不死仍未找到,却有一些修真炼道之士,参透些天地造化,以凡人之身,掌握强横力量,借助各般秘宝法器之力,竟可震撼天地,有雷霆之威。而一些得到高深的前辈,更传说已活上千年之久而不死。世上之人以为得道成仙,便有更多人投入修真炼道之路。”魅心苦笑又说:“千年之前我也是追求天道的。”


冰魄无言的站在那里,静静地倾听,我不想形容周遭的人的形态动作,但包括杨行密在内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奇怪。


冰魄知道后晋的兵就要打过来了。吴实际上已经千疮百孔,只可惜我并不关心,就如同我不关心天道,我觉得那是我与我无关的,我习惯于自私,只关心自己的人,自己的利益,自己的一切。


“神州浩土,广瀚无边。唯有中原大地,最是丰美肥沃,天下人口十之八九聚居于此。而东南西北边荒之地,山险水恶,多凶兽猛禽,多恶瘴毒物,亦多蛮族夷民,虏毛饮血,是以人迹罕至。而人间自古相传,有洪荒遗种,残存人世,藏于深山密谷,寿逾万年,却是无人得见。九界之内躁动不平难以安泰。”魅心微微一笑,他的影子在黎明里有些凌乱。


“魅心,你今个话太多了,我若是你就会拿出一些证明自己的东西,例如我就可以证明我曾经是一代女皇武则天。”飘渺柔柔的说。


冰魄仓惶的看着她,她很不安,这都是些什么事情,她的周遭布满了疑云。


“今个就到这里吧,皇上臣妾跟您回去好吗?”飘渺半撒娇的说,眼睛里却是一种命令,这个样子,这个表情的确和她三百年前认识的武媚娘有七八分相似。


“冰魄宴会摆在阿修罗界如何?你也可以去参加,但是你要答应我们,好好地呆在安全的地方。”魅心幽幽的说,那双黝黑眼睛在黎明中漆黑如墨。就像两团妖艳的火。


“诺。”冰魄低着头静静地回答,冰魄叹了口气估计宴会也会请上卡米罗休斯。石敬瑭跟飘渺走了。


我很想问一问这一国之君因何如此不堪,宁愿与妖孽为伍?可是我并未开口询问,盖因我自己也是妖孽。于我而言这等于是自欺欺人的的事情,我不屑于此。


西华宫的人渐渐地散去,皇后是被抬出去的,黎明的时候皇宫传来噩耗大将军战死镶阳,吴的防护线被击破了。


冰魄不知道皇后听到这样的消息是否不安,但冰魄知道这与她无关。这世界每一天每一个角落都在诉说着花样不同的谎言,你骗他,他骗我,我去骗你,再回头每个人都不能应对,最后开始自己骗自己到底是谁的错误?


整个大殿里就剩下她和魅心,还有贾庆山。贾庆山举杯过来言道:


“第一杯敬咱们化敌为友。”


“我喜欢喝酒,可是这一杯不能喝,因为我可不是大人的敌人?”


冰魄很想问一问这左右因由,可是她不想直接问,因为这回暴漏我的心思。其实猜出别人的心思也不是很难,难的是隐藏自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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