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作者:随波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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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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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5: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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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12892字

不管什么样的血虚因亏一吃就好,这宋玉华的外祖父就是一个很有名气的医师,善于治疗妇科,妇科里面有一篇定鬼经,不为外传,就是专门治疗鬼,和起死回生的,若非宋玉华打小喜欢跟着外公,偷偷看他的书,莫要说这个做出白炽,就连基本的药物她也做不成。


因为这炼制药材,不是跳舞唱歌,不是即兴的玩耍,不是吃饭睡觉,没那么简单,不是说你高兴他就能成功的东西。


冰魄一笑说:“先生不要多思,多思多忧。”丛刻她并没有从凌乱的思绪中解脱出来,只是姜瑜欢推了她一下,必然宋威说了什么话给她接口,她走思了自然不知道宋威说了什么,所以就接了这么一句。


宋威何等老道的人,一看就知道这冰魄姑娘走神了,自己那写月陈年旧事,父亲死去之类的言语必然勾起了冰魄姑娘的伤心事。


哎,往事不堪回首。“宋威倒不是色迷心窍,他虽然也喜欢美人,但冰魄这类自己敢说自己是妖怪的女人,那就算不是妖怪也善于道术,这种人合作可以,娶到家里可就麻烦大了。”宋大人男人大丈夫,在人间,金戈铁马,笑傲风云,这些个陈年旧事不如挥手忘掉。“冰魄悠然一笑。


这宋威心道:我要不能博取你们的同情心,我怎么让你帮我对付朱温,我看得出来你们也是要去做某些事,我可不管什么天命人为,只要我夺回我的尊严。


“我从没想过那朱温就是背叛我爹的朱达诚的儿子,虽然说朱达诚因为和皇帝的妃子调情而被满门处斩,可还是留下了朱温这个祸害,当年朱达诚把这朱温托给老家人代为抚养,尔后在没听过有关朱达诚的消息。唐宪宗时才算是唐朝真正的中兴,其实就元和年间的形势来说,比肃、代、德诸朝稍好一些,但最终自毁前程,也不算是真正的中兴,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宋威言道,这姜瑜欢突然问:“当年大人多少岁?”


宋威道:“在下还在襁褓之中。”冰魄苦笑心道:唐穆宗李恒更加没用,昏庸透顶,内不能制宦寺,外不能制强藩,只知沉渔酒色,庸碌无为。长庆四年正月,三十岁的李恒便成了“古人”。唐敬宗李湛很有意思,他像极了七百年后的明武宗朱厚照。不过大明朝太师、镇国公、总督军备威武大将军朱厚照想必一定对李湛这个顽童嗤之以鼻,任刘瑾权焰暄天,终被正德干掉,而懵懂少年李湛却醉后被太监刘克明干掉,年仅十八岁,弟李昂继位,史称唐文宗。大唐的江山就像跑龙套一般来回更换,走马观花的走向灭亡。


李昂之世,宦祸日炽,连李昂的日常起居都要受宦官的约束,活的非常窝囊。李昂倒不似唐敬宗那般顽劣,也有恢复祖业的志向,但志大才疏,用人不明。他为了和以仇士良为首的宦官集团进行对抗,提拔了两位“改革家”郑注和李训,准备除掉太监们,重新控制权力。这样一步步形成了宦官弄权的局势,退一万步说,太监也可以做主子,做枭雄,只可惜到了最后,皇帝们没有人用,只能用这些不阴不阳只会拍马屁的东西那怪谁呢?


冰魄后来想那就怪皇帝自己,为君者他不能怕麻烦,没有容人之量,这说起来容易,其实难得很,一般人均做不到。


这最怕的倒不是众臣非议,有意见才是朝廷,要到了秦始皇那样子,连话都不能正常的说,这朝廷也就完了。


最怕的就是主子反过来受奴才的牵制,例如后来唐朝走向灭亡的道路,这所有的昏君都是疑心重,耳朵里听不得实话,眼睛里不愿意面对现实,若非如此,一代帝王如何让阉人臣子掌控,也许这些皇帝都是瞎子,脑子都不清楚,古往今来造反的哪一个他是话多的,不讨主子喜欢的?这魏征曾经就说过:我不可能有说错,太子建成要除我,不是因为我有错,而是因为我没错,我挑他的错。


当年冰魄把剑放在自己脖子上,逼迫太子建成放过魏征,魏征曾说:这建成太子,刚愎自用,圆滑却不通达,可以做一方霸主,做不了一国之君,因为君上者无为,为下者方能有为。做皇帝的要是太看重自己的功业,耳朵里听不得言语,那么倾覆就是眨眼的事情。


郑注和李训想要复国的时候已经早就被安插了眼线,再加上他们贪功心切,贸然发动政变,就是唐史上着名的甘露之变。可惜事机不密,被宦官们发觉,扑灭郑李,关了李昂的禁闭。仇士良利用控制的禁军对政敌进行残酷的反报复,共杀死六百多人,宰相王涯也暴尸街头。李昂名为皇帝,实为囚徒,生不如死,唐开成五年正月,在位十四年的李昂郁郁死去。


冰魄思级唐会昌六年二月,唐武宗病死,皇太叔李忱继位,就是史称小太宗的宣宗皇帝。虽然宣宗在位十三年间,天下粗安,但这些多是武宗时打下的老底,李忱不过吃了现成饭。就李忱的作为来看,别说无法和真正版本的太宗李世民相比,就是和他的父亲宪宗李纯相比,也逊色不少。


可能是因为出身和少年经历的原因,李忱性格上有些缺陷,气度狭窄。他的母亲郑氏本是淮西盐铁使李锜的侍女,后来李锜作乱被唐宪宗平定,郑氏没入大内,受到宪宗临幸,生下宣宗。郑氏曾经受过宪宗皇后郭氏的气,在儿子当皇帝后,开始进行报复,把个名门出身的郭氏皇太后活活气死,死后还不准备把郭太后与唐宪宗安葬在一起,确实做的有些过了。


这个郭氏皇太后出身可非常不一般,很具有传奇色彩,她的祖父是郭子仪,她的父亲是郭暖,她的母亲是升平公主。


尔后这熹宗登位,闹了更大的笑话,就是黄巢和王仙芝两个盐贩子造反,这也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以说工人起义,农民起义多了,但商户一般不会起义,会支持一方霸主,要是到了商户起义,那就是唐朝无大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外面受蛮夷欺辱,内里宦官弄权,四处的兵火,是不是人物都敢称王。”姑娘,我父亲死的时候,宋某立誓,一定要为之报仇,不知姑娘再此等候宋某所为何事?“这宋威如今已经不相信天下还有白吃的午餐。


冰魄一笑道:”家师,并未名言,只是让小女在壬子年六月初一,钱塘江上等待有缘人。“


冰魄对于缘分一说,压根就不相信,这年头有缘的无分,有份的无缘,这么说不过就是搪塞,自己给愚弄了那么多年,那不成同样的错误还要范第二次?


冰魄想到当年,自己就不应该心血来潮,把黑山同道的尘烟举荐给婆娑,闹得婆娑最后这样对付自己。


尘烟也不承认,婆娑也不承认,最后这位还成了这位的军师,自己倒成了被愚弄者,那么生一批,杀一批,放养一批的游戏,冰魄也不是就不会玩儿。”那宋某是不是姑娘的有缘人?“这一刻宋威直视着,这美丽娇艳无双,略微有些清冷的绝色女子,审视的看着她,等待着某一个答案,同道必须同谋。


冰魄知道了前后始末,就煮了当年跟孟婆汤齐名的黄粱酒。


这黄粱酒乃是天界之物。可以让人闻着酒气昏迷,于是这宋威和李景就昏迷了,这姜瑜欢作法让两人以为还清醒,还有人再说故事,实际上他们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冰魄把酒放在席间,姜瑜欢说:”这种酒,很多年未尝过了,冰魄你知道黄粱酒的事情吗?“”喝了它就会说实话,你我先喝。我记得在2011年的夜晚,那天是七月三号。彩色的霓虹在外滩上像流星一样划过又出现,东方之珠分外的明亮。入秋已经有一段日子了,十二号码头上一艘贵宾客船上有个穿紫色毛衣的女孩子端着一本红酒,我在最阴暗的角落里看着她,打开一包苏烟。侍应笑了笑是个穿着礼服个子不高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帅气男孩样子二十岁左右,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带着一点闽浙的乡音。他对我说:要不要咖啡?“冰魄苦笑着说,那些往事不堪回首。


黄粱酒的香味弥散了这个空寂。夜雨阑珊似乎殆尽千年恩仇。


“我抬起脸看着那职业化笑容脸上的酒窝微微的一笑说:好,不过我喜欢安静没有什么事情不要打扰我。他点点头端着咖啡的托盘笔直的走开了。那段日子,我记得很喧嚣,那是一个喧嚣世界里的影子妄想追回幸福的过程,但是幸福是不期而遇的,越在乎,越争夺也受伤。飘渺幽幽的说,没有人知道消失的过去映射的未来,是个什么样子。


“我猜他在揣测我的身份,第一我带着墨镜,包着头巾坐在角落里不像是来外滩看夜景的。第二我是个单独来到船上的女人,这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观光的,一种是谈情的。不过很可惜我都不是,浪费了这暧昧的月色。我依旧盯着那个穿紫色毛衣的女孩子,这是我的目标人物,我的情敌,我就要结婚了,对方是个豪门公子。这是一个说烂了的俗套故事。我叫艾米是一个演员,我是一个中国人,美国籍中国人。”飘渺微微一笑,冰魄把酒满上。


姜瑜欢听不明白。看着婆娑,婆娑听得明白,因为她就是那个穿红色毛衣的女孩子,她叫雪晴。


并不是那个血冢的雪情,而是一个一心麻雀变凤凰的女子,她是个中戏毕业的学生,曾经一度希望红。可是不是每个人都抓得住水中的倒影,抓不住的人就要妒忌,妒忌之后就要伤害,还不过瘾,还要挖坑陷害,谁让她是全民偶像艾米,就该做男人的祭品和玩偶,美丽是一种错。


“这个原因是因为十三年前我的妈妈带着我嫁给一个美国人,妈妈叫他詹姆斯。詹姆斯没有孩子所以对我很好,他是一个律师,有名的律师。所以我从小就在法院出没,在我十五岁那年认识了一个打离婚官司的导演,拍了平生第一部电影,从而走进了好莱坞。我觉得我是那里的客人。五年以后我妈妈和詹姆斯因为三角恋离婚,我回到中国。进了北京电影学院。又过了几年我认识了现在的未婚夫,他对我狂热的追求,三个月后我们双方见了家长,准备元旦举行婚礼。不过最近他说要在考虑一下,我知道我的情敌出现了。我对绯闻没有兴趣,可是假如被退婚的话那就是我毕生的耻辱。”飘渺苦笑着说,她希望自己的痛苦经历可以向姜瑜欢解释自己的狠毒。


“‘快看6000032‘我听见了这个熟悉的数字,股票代码是兴业科技,我未婚夫的家族企业。是2016年上市的至今已经四年了。我曾经对这个名字兴奋,对那张略带孩子气的面孔痴迷,我未婚夫方涛的个子不高,还不如我的个子高,我继承了母亲的美貌,她有着江南水乡女子的细腻,还有着东北女孩子的高挑,并且带着一种野性的魅力,她是个豪放活泼的女子,没有男人可以抗拒她,然而我是不同的,我的个性很像我做大学教授的生父,不管我怎么遮掩,怎么装作豪迈的样子骨子里都是一个小女人,比较保守,所以我对方涛很严格,对自己也很严格,我订婚以后就息影了。”飘渺微微一笑说。不过冰魄一看就知道又是一个,忧郁迷恋纯真,纯真却是假的地这类故事,这是老黄历了。


冰魄不想再听,却挡不住飘渺的言语。飘渺悠然的说道:“不是方涛主动要求的,他认为我可以继续发展,不过我觉得女人结婚了就该呆在家里照顾孩子和老公,不应该在这样四处派系,而且都是有亲密镜头的,过去我就很厌烦这个,现在就更不愿意呆在娱乐圈里。”


“不知道我开始翻方涛的手机,问他去了哪里。假如约好七点半,他晚了一个小时,说堵车的话我就不相信。总之我爱方涛,也爱他的钱,我承认我虚荣,但是我真的爱他,虽然很多人不相信,因为我走到哪里都是焦点,我的容貌,歌声,气质都可以让很多比方涛更出色的男人疯狂。可是私底下我是个孤僻的女孩子,假如陌生人给我打电话我会直接挂掉,朋友们戏称我是小龙女。”飘渺幽幽的说。


“我记得那天我看的很清楚,但是我觉得自己是个笑话,方哥,你看多漂亮,我从来没有来过上海。‘女孩子热情的说,很活泼,很可爱的样子。那时候我听见方涛的一句话:是吗?为什么她就不能像你这样笑?她永远是高贵沉默的样子。我当时就僵在那里。”冰魄就听飘渺几乎咬着牙说,冰魄心里一笑:男人都是笨蛋,以为女人说:你是我的天,那就真的是了。以为说:不需要,没有你我一样活得很好,假如是男人,就会以为第一个爱他,其实恰恰相反,第二个爱他。


婆娑心里沉沉的,飘渺冷眼望着婆娑,她已经读出婆娑的心事,也读出冰魄的心事,于是坐在姜瑜欢的对面说:“姐姐,你知道整个故事,你还要包庇她,那冰魄我带走了,一辈子跟你成仇,不死不休。”


冰魄一看这样子,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冰魄缓缓的说:“飘渺你若累了,你可以自己休息一下,什么也不要说了。”


“黄姐姐,我不是你,我眼里不容沙子,我知道这贱人还有用,我不能要她的命,但是我会让她生不如死。”飘渺冷笑着说,突然间从袖子里拿出一对蛊虫。


姜瑜欢冷笑说:“贱人,你要做什么?”


冰魄微微一笑,拉开飘渺和姜瑜欢之间的距离,说道:“既然两位知道,合作是必然的,提什么前仇旧恨?”


“我绝对不会放过,欺辱过我的人,一个也不能放过。”冰魄已经旋身而起。拿起金剑就往婆娑的脸上刺去,姜瑜欢与之在半空中斗法,这婆娑吓得双脚发软。


冰魄微微一笑,看着两个魔界的女枭斗法,一时间飞沙走石,风云变色。


魅心抱住冰魄说:“姑姑,咱们进去歇一会,她们见面就会打,根本就劝不住的。”


就见这飘渺横身飞起,双手一指这飘渺,运起大轮冥王除魔咒,念了一声:“安,妈咪,呗呗,安。”


这居然是佛教有名的大轮冥王除魔咒,此咒法一出,冰魄大惊失色。居然是天界的人,血冢的主人怎么会是,天界的人。


姜瑜欢和飘渺斗法过后,宋威就清醒了过来,言道:“姑娘,答应效西施入吴,宋某感激不尽。”


飘渺微微一笑说:“我们这些妖魔鬼怪,到不在乎进宫享福,可是你怎么把我们送进宫,这朱温那倒不怀疑吗?”


“我觉得,他一直把我当成一个莽夫,应该可以接受我的归降,现在我就先一步,代替义父张让把你们送进大明宫。”宋威一笑说:“我义父现在正等着过河,过去朱温只是他手下一条狗。现在朱温已经成为他这个主子的主子,他倒不怕卑躬屈膝,他就是卑躬屈膝出来的,他害怕卑躬屈膝都不行他。”宋威一笑,已经言语中暴漏了大太监张让与那朱温不合,于是冰魄笑着说:“飘渺姑娘,我去问问老先生。”


老渔夫淡淡的说:“冰魄姑娘你一个人进来,老夫有话说。”


冰魄一个人跟着老渔夫进去,进到黑色的帐篷里,帐篷的上方有很多珍珠灯,均是龙眼大的夜明珠造就而成。


“不知长者有何指教,小女悉听教诲。”冰魄微微一笑,拿着一杯酒懒懒的坐在那个雕花的太妃椅上,这太妃椅很是宽大,上有五龙戏珠的腾图,下坠琉璃灯。上面铺着丝绸软垫。


冰魄躺上去觉得很舒服,笑着看躺在太师椅上的老渔夫,老渔夫等着冰魄问他,只要他放在手中的杯子出现晃动,就说明对方心绪不宁,可是老渔夫看了半天这手里的杯子,里面晶莹剔透的心湖之水,居然没有动一点,突然间冷冷的说道:“姑娘不好奇吗?”


冰魄知道这老渔夫既然把她叫进来,就一定会对他说,这事情的真相,所以她完全可以敬候佳音,不用费心浮躁的询问,反正若有心说就会说,若无心说问也是白问的。


“先生请看,这是我生前收藏的一副壁画,来自于敦煌,我把敦煌这块壁饰完整的切割下来,构成了当时一副乐舞图,这幅图叫做霓裳曲,是太宗登基那年我画的。”冰魄说了这么一句闲话,老渔夫算明白了,这位不问是因为她也是棋子,法宝就算可以开光,她也得不到好处,那些人才是主子,他们急,他们道法高强,害怕神魔大战女娲娘娘跟他们算总账,这位不怕,这位都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2086,谁管那个?


冰魄微微一笑说道:“这画可有讲究,不适用普通的笔墨画成,而是用特别的漆墨,这种墨砚出产自长白山,使用上百年的松脂做成。”


冰魄才不急着给姜瑜欢卖命,她现在想开了,既然姜瑜欢觉得她还不如婆娑,她就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鼓,敲一下木鱼,得过且过。


反正这世界上能耐人多了去了,说句不怕笑话的话,这能耐人就不如不能耐的。


冰魄冷声说:“先生这壁画还有一宗惨案在其中,您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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