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谋杀计划(4)

作者:墨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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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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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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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16546字

齐冬梅盯住她看着:“我看你可真面熟。”


师妹:“我从没见过你呀。”


齐冬梅:“想起来了,那个黑夜……”


齐冬梅捋起她的胳膊,上臂露出枪口的伤疤。


齐冬梅冷笑着:“果然没错,你就是赵飞燕的师妹。”


师妹:“原来翁玉成老先生是你们所害,你们还要嫁祸于人,真无耻。”


齐冬梅嘲笑单纯的师妹:“你不懂,这叫政治,这是我们军统的事,这不需要你来评判是非,你只需要说出赵飞燕的住处。”


师妹:“我不会说的。”


齐冬梅:“那可就由不得你了。”


齐冬梅说着,狠狠地抡起皮鞭在师妹的身上抽打起来。


齐冬梅边打边问:“赵飞燕住在哪?”


师妹:“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齐冬梅气急败坏地把一桶水泼在了师妹的头上。


黄飞和庞教官这时走进来。


齐冬梅迎上前:“黄长官,庞教官,这家伙就是不说出赵飞燕的住处。”


黄飞走近前:“小姑娘,你这么年轻,就愿意死在这刑讯室里?”


师妹:“怕死就不来了。”


黄飞:“那赵飞燕给你什么好处?如今你在这受罪她也不来救你,你何苦替她隐瞒?”


师妹:“谁也挑拨不了我和师姐的感情,我无依无靠,险些死在街头,是师姐救了我的命。”


黄飞:“可她也把你带上了邪路、绝路,让你背上了贼的恶名,你应该恨她才是。”


师妹:“别说废话了,你快送我上黄泉路吧。”


黄飞:“想死?”


师妹:“对,我进来就不想话了。”


黄飞:“不,不,我不能让你死,在抓到赵飞燕之前我们不会让你死的。”


师妹:“我誓死也不出卖师姐。”


黄飞:“有骨气,对付你这种姑娘我最有办法,我的办法就是用狼狗,在狼狗面前,有多少个倔强的姑娘向我屈膝,你可能还没领教过吧?”


师妹:“笑话,我们走江湖的什么没见过?还能怕狗?”


黄飞:“我要让狗先吃掉你的两个***,然后再咬掉你的鼻子和脸,让你毁容,生不如死。”


师妹:“你敢!”


黄飞:“带狗进来。”


一兵士牵来一条狗,就是当年制服阿静的那条狗。


黄飞:“扯开她的衣服,把她的两只***露出来,让狗吃掉。”


师妹:“别……别……”


黄飞:“那就让狗吃掉你的脸。”


师妹:“不,不行。”


黄飞:“好吧……那你就说吧。”


师妹:“我……不能说。”


黄飞一挥手,士兵就把狼狗送到师妹的胸前,士兵扯开师妹的衣服,师妹露出***,狗欲向前扑去。


师妹全身颤抖着:“我……说……”


黄飞:“说吧。”


师妹:“我求你们……别杀了她,她可从来没杀过人。”


黄飞:“好吧,你快说吧。”


师妹:“我们有3个住处。”


齐冬梅听完,立刻率领特务们奔跑出去。可是却空手而归。


庞教官坐在椅上,质问齐冬梅:“怎么没抓到?”


齐冬梅:“是……没有人。”


庞教官:“有人走露了风声?”


齐冬梅:“她师妹被捕了,她肯定会转移住处的。”


庞教官:“留人埋伏了吗?”


齐冬梅:“留了。”


庞教官:“好吧,人不能撤,直到抓到赵飞燕为止。”


齐冬梅:“虽然没抓到赵飞燕,可却发现了她留的字条。”


庞教官:“给谁留的字条?”


齐冬梅:“给咱们。”


庞教官:“给咱们?”


齐冬梅把纸条放到庞教官的桌上。


庞教官看过后,说:“明天放了她师妹,派人后面跟踪,钓到这条大鱼。”


师妹在街头走着。阿静等几个在后边紧紧跟随。师妹不时地回头看一眼她们,然后就钻进人群。无论师妹如何在人群里钻,可就是甩不掉她们。忽然一座楼顶上垂下一条绳子。赵飞燕出现在楼顶上,手拽着绳子喊着:“师妹,快上。”


师妹听见赵飞燕的声音,迅速抓住绳子,攀到了楼顶。阿静等人欲开枪射击。赵飞燕喊着:“慢着,你们讲信用,放走我师妹,我跟你们走。”


阿静等人向楼上望着:“你是谁?”


赵飞燕:“我就是赵飞燕,你们嫁祸的那个人。”


师妹这时已到了楼顶。


师妹:“师姐,咱们快走吧,咱们一起走。”


赵飞燕:“你快走吧……晚了就走不掉了。”


师妹:“不行,我跟你一起走。”


赵飞燕:“我要留在这里,否则他们不会放你走的。”


师妹:“我死也要跟你死在一块。”


赵飞燕:“别说傻话了,快走吧。”


师妹:“我不走。”


赵飞燕:“只有到法庭上才能恢复我的名声。”


师妹:“我跟你一起去。”


赵飞燕:“你去了,我母亲由谁照顾?快走吧……师姐求你了。”


师妹含泪跑走了。


赵飞燕这时转向楼下,向众人喊着:“父老乡亲们,我叫赵飞燕,就是大家常说的那个女飞贼,我从出道以来,从没偷过穷人和善人。翁玉成老先生家的财宝不是我偷的,人更不是我杀的,我在报上已做过声明了,我是只图财不害命。我今天要主动上法庭,为的是恢复我的名声,有人要嫁祸于我,他们杀了翁玉成老先生,却将罪名加在我的身上,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


这时,黄飞、庞教官、卢天丰等人都已坐车赶到。黄飞在汽车里命令包围这座楼。军警宪特来了一批又一批。


卢天丰命人上楼:“快!上去,抓住这个女飞贼。”


赵飞燕向楼下喊道:“别上来,一个也别上来,不然我就跳楼自杀,让你们背一个逼人自杀的名声。”


卢天丰向楼上喊着:“我们不上去,你自己下来,束手就擒。”


赵飞燕:“我现在还不能下,我还有条件。”


卢天丰:“你说吧,什么条件?”


赵飞燕:“我要求公开审判这个案子,要求找到真凶。”


卢天丰:“你就是真凶。”


赵飞燕:“你们到底答不答应?”


卢天丰走近黄飞的汽车:“黄长官,您看这女飞贼的条件?”


黄飞:“答应她,先把她骗下楼,抓住她以后就由不得她了。”


卢天丰:“是。”


卢天丰走向楼:“喂,女飞贼,政府答应你了,公开审判。”


赵飞燕:“你们用什么保证呢?”


卢天丰:“我是警察分局的局长,我的官职还不能担保吗?”


赵飞燕:“哼,你们当官的只会骗老百姓,我才不相信你们呢!”


卢天丰:“你不相信我们,那我们可就没有别的办法了,给我上楼,搭梯子。”


赵飞燕这时举起一包炸药,“你们看,这是炸药,可以炸掉这一条街,也包括你们,这楼顶布满了炸药,是我昨晚就布置好的,我就知道你们不讲信用,来吧,大家同归于尽吧。”


卢天丰:“停,别上了,停下。”


几个搭梯子上楼的警察下了梯子。


卢天丰:“你说吧,还有什么条件?”


赵飞燕:“我让你们找来证人,找来新闻界的、律师界的、江湖上的朋友,一同作证,是我赵飞燕主动上法庭要求公开审理案子的,我要求法庭的判决必须公正。”


卢天丰:“好,我答应你,去请这些人。”


一辆辆汽车开来,停在楼下,从车里走出一些人。


卢天丰继续向楼上喊话:“喂,女飞贼,你听着,报馆的、武馆的、律师楼的都来了,下来吧,跟我们走吧。”


赵飞燕:“让他们把证件都拿上来。”


赵飞燕说着,把一只小筐系在绳子上,系到楼下。刚来的这些人把证件放到筐里。赵飞燕把小筐系到了楼上。她拿出证件一一看后,又把证件放下来。


卢天丰:“这回你该下来吧?”


赵飞燕:“各位朋友,有你们在我就不失言了。”


赵飞燕说着,手把着绳子下了楼。


卢天丰慨叹:“真不愧是个飞贼,功夫这么好。”


赵飞燕一落地,警察就把她围上,给她戴上了手铐。


赵飞燕又向众人一抱拳:“诸位朋友,今天并非走投无路,而是我主动投案的,为的是不毁我赵飞燕在江湖上的名声,各位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赵飞燕被塞进警车,警车嚎叫着开走了。


赵飞燕被吊起来,几个大汉不停地用刑,用烙铁在她的身上烫着。


赵飞燕晕了过去。大汉在她头上泼了一桶水。赵飞燕醒过来,长吁了一口气。


齐冬梅走进来:“赵飞燕,你承认是你杀害翁玉成的吗?”


赵飞燕:“不,不承认。”


齐冬梅:“用刑。”


鞭子又雨点般抽打在赵飞燕的脸上、身上。


赵飞燕:“你们不讲信用,你们说过要公开审理。”


齐冬梅:“信用?怎么不讲信用,等你承认了,才能审理。”


赵飞燕:“好吧……我承认……”


齐冬梅喜出望外:“马上画押。”


赵飞燕被放下来,她的手被人牵着在纸上画了押。


齐冬梅看着那记录,嘿嘿地笑起来。


齐冬梅兴冲冲地跑进庞教官的办公室:“报告站长,女飞贼承认了,还画了押了。”


庞教官看过供纸后,拿起电话:“快接黄长官,黄长官,那女飞贼受不了刑,还是招了,还画了押。”


黄飞:“马上审判,判她死刑,枪毙。”


庞教官:“是,我去通知法庭。”


赵飞燕就这样被送上了所谓的“法庭”。


赵飞燕被押进来,站在了被告席上。


法官:“你的名字,年龄,职业?”


赵飞燕:“赵飞燕,22岁,江湖中人。”


法官:“警察分局告你夜入民宅,盗窃金银财宝无数,作案78起,你可承认?”


赵飞燕冷笑:“我只拿贪官污吏和劣绅的钱财。”


法官:“不许污蔑政府官员。”


赵飞燕:“我从不偷老百姓的东西。”


法官:“法官要你回答,你快回答。”


赵飞燕:“是,你问吧。”


法官:“你还犯有杀人罪,你曾在5月13日夜间进入商人翁玉成家将其掐死,然后挖开地板,盗走价值百万元的金银珠宝,有这事吗?”


赵飞燕:“没有。”


法官:“可警察局的诉状上已写上了你的供词,还有你画的押。”


赵飞燕:“他们用刑逼供的,用皮鞭抽我,用烙铁烙我,逼我招供的,我受刑不过,屈打成招的。”说着,赵飞燕露出肩膀的伤痕让众人看,“请法官过目。”


法官:“快穿上衣服,在法庭上袒胸露乳的,实在不雅。”


赵飞燕:“我只是为了证明我是屈打成招的。”


法官:“既然你不承认,那就传证人。”


一个警察走进来。


法官:“你的姓名,职业。”


警察:“牛贵。警察。”


法官:“我问你,你们警察局可拘捕过赵飞燕?”


警察:“拘捕过。”


法官:“你讲讲经过。”


警察:“那天,翁玉成家的管家给警察局打电话,说是女飞贼到翁玉成家偷盗,被他们抓住了,我们赶到翁玉成家,把这女飞贼拘走,后来……她逃跑了。”


赵飞燕:“不,那是冒名的,不是我。”


法官:“你看看,是她吗?”


警察转向赵飞燕:“对,就是她。”


赵飞燕异常气愤:“你撒谎!”


法官拍了一下惊堂木:“肃静。”


法官:“带翁玉成家的管家。”


法官:“赵飞燕去翁玉成家偷盗,可曾被你发现?”


管家:“抓到一次,看到不止一次。”


法官:“5月13日夜里你看到过她吗?”


管家:“看到过,那天夜里,我去巡夜,正好看见她夹着箱子从翁玉成老先生的卧室跳出来。”


赵飞燕:“这全是谎话,全是假的!”


法官:“安静。”


法官又转向管家:“你下去吧。”


律师:“我现在为被告申辩。一、管家说案发那天他并没看见过赵飞燕,今天又说看见了赵飞燕。管家枪法极好,上次那个假赵飞燕是他用枪逮着的,这次他为什么没开枪呢?二、我访了几个江湖上的人,他们一致说赵飞燕此人确是偷盗大户,可她从来是谋财不害命的,这次赵飞燕主动投案,她知道自己的偷盗罪也能判很重的罪,可她为的是洗刷自己杀人的罪名,可见赵飞燕是多么忌讳这杀人的名声。三、从警察侦察到的作案现场看,有女贼的脚印,可与赵飞燕的不符,却与上次抓到过的那个假赵飞燕相符。四、从警察搜查到的赵飞燕贼窝的赃物看,并没有翁玉成家的珠宝,所以,综上所述,本律师认为,只可判赵飞燕其他偷盗罪,而赵飞燕的杀人罪绝不能成立。”


刑场设在郊外的乱坟岗子,上面杂石堆砌,还有一些白骨,那是被扔在这里的死人,肉已经被野狗吃光了。还有一些耗子和其他寄生的动物在石头的缝隙中活动着。


一辆囚车停下,警察从车上押下赵飞燕。


赵飞燕被五花大绑着推到刑场中央。


赵飞燕挣扎着:“我不服,你们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要杀死我,是我主动走进法庭的,你们为什么要杀我?”


卢天丰扇了赵飞燕两个耳光:“女飞贼,死到临头,还不老实。”


赵飞燕杏目圆睁:“你们不讲信用,为什么要杀我?不是我谋害的翁玉成老先生,你们为什么还要杀我?”


卢天丰:“你虽然没杀害翁玉成,可你是个大贼,就凭这个就该杀。”


赵飞燕:“我不服。”


卢天丰:“摘掉她的下巴,免得她再胡说八道。”


一个警察走近赵飞燕,向赵飞燕的下巴猛击了两拳。赵飞燕立刻说不出话,只是从嗓子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卢天丰右手用力一挥:“射击。”


枪手们扣动扳机,一排子弹射向了赵飞燕。


赵飞燕应声倒下。


卢天丰走近赵飞燕掏出手枪,又向着赵飞燕的身体开了两枪,然后又用脚踢了她一脚:“好了,她确死无疑了。走吧,回去领赏去。”


枪手们欢呼着上了汽车。


报童拿着报纸喊着:“快看呐,女飞贼被处决了,快看报哇……”


师妹在街上走着,见了报童停下:“小兄弟,我给你钱,你给我念念报。”


报童:“你买一张回去看吧。”


师妹:“我……不识字。”


报童:“我也不识字啊。”


报童:“可我刚才听见你喊着报上的内容。”


报童:“都是报馆交待的,让咱们喊什么就喊什么。”


师妹:“赵飞燕她确实……”


报童:“她被判处死刑了。”


师妹立刻泪如泉涌,跑向远处。


黄飞在看报纸。庞教官领着卢天丰走进来。


卢天丰摊开两手:“黄长官,连日来社会各界纷纷游行请愿,要求查出真凶啊。”


黄飞冷笑:“社会各界?还不是赵飞燕那些江湖上的狐朋狗友在兴风作浪。”


卢天丰挠挠脑袋:“兄弟在明处,你在暗处,你感受不到这个压力呀。”


黄飞不屑一顾地说:“压力,有什么压力?抓几个带头的毙了不就得了。”


卢天丰:“兄弟昨晚乘车回家就遭了黑枪了,险些丧了命。”


黄飞:“对那些江湖人不能手软。”


卢天丰:“那是一部分人,还有一部分社会名流,翁玉成老头子的亲朋好友更是不好惹的,他们在报上发表文章,要求查出真正杀害翁玉成老先生的凶手。”


黄飞嘿嘿地笑着:“查真正的凶手,这就是你警察局的事了。”


卢天丰:“我总不能把军统局的人供出去吧。”


黄飞:“你可以找一个凶手,比如说在翁玉成家你就可以找到。”


卢天丰喜出望外:“你是说找个替罪羊?”


黄飞看着窗外:“不要把话说得这么明嘛。”


卢天丰带着几个警察走进了翁玉成家。


卢天丰向着众人说:“警方确认,杀害翁玉成老先生的凶手不是赵飞燕,根据社会各界和你们翁家的要求,这个案子要重新调查,我们一定要找到杀害翁玉成老先生的真正凶手。从今天起,我们要与你们每一个人谈一谈,你们一定要配合警方,讲出实情。”


警察:“现在,尹阿红留下,其余的都退下。”


只有翁玉成的姨太太留在这里,其余人都退了出去。


卢天丰色迷迷地打量着阿红:“你是翁玉成的什么人?”


阿红羞涩地低头:“是太太,不,是姨太太。”


卢天丰问:“你丈夫平日身体好吗?”


阿红:“不,不好,很弱。”


卢天丰:“那天夜里你听到过什么动静没有?”


阿红:“不,没有。”


卢天丰:“你怎么不和你丈夫在一个房间呢?”


阿红惊恐地看着卢天丰:“你们怀疑我?”


卢天丰:“不,我们没这样说,你快回答我的问题。”


阿红:“他老了,他喜欢清静,他怕和我在一起。”


卢天丰:“为什么?”


阿红:“这个原因局长还不明白?他老了,他怕跟女人在一起睡觉,他担心自己的身体。”


卢天丰别有用心道:“是这样,那么,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分居的呢?”


阿红:“有好几年了。”


卢天丰:“那天晚上翁玉成先生是几点钟进房睡觉的?”


阿红:“是夜里12点。”


卢天丰:“是你扶他进房的?”


阿红:“是我。”


卢天丰:“你是最后一个看到他的人,是吗?”


阿红:“不,是保姆。”


卢天丰:“就是说,你走以后保姆还留在那里,是吗?”


阿红:“是。”


卢天丰:“那你怎么知道他是12点钟睡觉的呢?”


阿红:“我从他的房间走出来,又回到了客厅,又过了10分钟,保姆走出来,说翁玉成睡下了。”


卢天丰:“当时客厅里有几个人?”


阿红:“十来个人吧。有翁玉成先生前妻的两个女儿,翁辛美,翁辛丽,还有翁玉成先生的干女儿钟清云,女婿仁汉水,还有外边的几个人。”


卢天丰问:“几个人?”


阿红回答:“像是4个。”


卢天丰:“你不认得他们?”


阿红:“好像是有辛丽的一个情人,还有钟清云的朋友,还有一个是来找保姆的。”


卢天丰问:“4个全是男人吗?”


阿红:“3男1女,你去问他们吧。”


卢天丰:“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阿红:“12点整,听说翁玉成先生睡了,他们就告辞了。”


卢天丰:“是你们亲自送他们走的吗?”


阿红:“一家人全去送他们了。”


卢天丰:“没有人再回来吗?”


阿红:“没有,好像是……没有。”


卢天丰:“最后是谁关的门呢?”


阿红:“是保姆。”


卢天丰:“她关门你们有人在场吗?”


阿红:“没有,我们都回房间了。”


卢天丰:“翁玉成老先生睡觉锁门吗?”


阿红:“锁门。”


卢天丰:“都是谁有那个房间的钥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