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狼牙瘦龙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11:03
|本章字节:11232字
佐藤山木深沉地说:“这些中国人,很难对付呀,当年那个杨忠山,就比较难斗,当年杨忠山肯定经过深思熟虑,把秘密委托给刘家和武家保管,只有这两家有能力保护这个秘密。一个是文举,在当地有名望,一个是武举,在当地有势力,他们两家结合,别人要想扳倒他们很难。”
酒井哈哈大笑:“他们只是秋后的蚂蚱,不用太过担心,我们只不过是为了打垮他们的精神才这样精心计划,实在不行,都死拉死拉的。”
佐藤山木低头想了想说:“您放心,我一定找到日本最好的高手,为了我们帝国共同的利益,在所不辞。”
酒井听了,点点头,说:“至于马云龙那里,我们还需要再利用他,请佐藤君不必跟他计较。”佐藤山木面色有些尴尬,说:“您放心,我会注意的,我也让手下注意,尽量不与他的人发生冲突。”
酒井低下头喝了一口茶,说:“我已经在武家庄附近布置了人手,他们在监视着武家。”佐藤山木说:“大佐您放心,刘家也在我的掌控之中。”
几个人哈哈大笑。
刘牧之和武冬梅带了小虎,来到武家庄,进了院子。师母出来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风风火火的?”小虎像个小动物,立刻上窜下跳。武冬梅说:“妈,自然有事情。”说着,她拉着小虎和师母去了里屋。
武天浩问:“牧之,有什么事情,说吧。”
刘牧之说:“师父,今天上午,马云龙带着人马到卧龙居与徒儿比武了。”
武天浩呵呵一笑,说:“马家的刀法,凶狠霸道,不过,与你的金龙刀相比,不是对手。”
刘牧之说:“确实如此,他败下阵去,但是有一个人出现了,就是上次袭击我的那个人,应该是云中飞。”
武天浩站了起来,又坐下,说:“他出手了?”
刘牧之说:“是的,徒儿处于下风,后来是冬梅出手相助,他才收手。”刘牧之说着站起来,比划了一下他与云中飞交手的招数,武天浩说:“我们的金龙刀至刚至阳,他的软剑阴柔,他往往是借力打力,四两拨千斤,在某些方面,他的剑法是金龙刀的克星。”
刘牧之说:“我本想利用金龙刀削铁如泥的霸王之气来砍断他的软剑,但是,他利用剑身的柔软将金龙刀的切割之力化解,因此我金龙刀的优势很难发挥。”
武天浩哈哈大笑,说:“他的剑法实属乖巧之术,软剑本身攻击力弱,他若想攻击对手,必须运用内气,以柔化刚,激发软剑的攻击力,但是,这样必然要损耗他大量的内气。总之,他的剑法在金龙刀面前,实属雕虫小技。我们的刀法,深厚大气,你要记住,进攻,才能发挥金龙刀的霸王之气,你只要进攻,他必然格挡,那么他的弱势就会显露无遗。”
刘牧之恍然大悟:“师父,我明白了,但是这个家伙轻功好,恐怕很难伤到他。”
武天浩叹气,说:“每一种武学都有它自身的弱点,我们的金龙刀份量过大,要运用自如的话,必须脚踏实地,才有发力的基础,不能像那个云中飞,像猴子似的跳来跳去。对了,你一定要抓紧时间修炼内功,尽早练成金龙现形!”
刘牧之听了,然后一转语气,说:“师父,有一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那个云中飞在卧龙居的时候,提起了黑蝴蝶。”
武天浩脸色起了寒霜,反问:“冬梅也知道?”
刘牧之说:“估计冬梅在里屋问师母这事情。”武天浩想了想,便向里屋喊:“冬梅,和你妈出来坐一会儿。”
一会儿,武冬梅和师母出来了,两人的脸色讳莫如深,师母说:“天浩,我把情况都给冬梅说了。”武天浩没有再说什么,想了一下说:“看来云中飞已经决定再现江湖了,必定要出大乱子,就怕他被日本人利用,这次,明显他是冲着武家和刘家来的,我们一定要有所准备。”
刘牧之说:“我和冬梅倒是不怕,只是小虎年纪太小。”
武天浩说:“那就托人把他带到南面的亲戚那里住一段时间,等这个风声过去了再说。”
刘牧之说:“既然如此,我们抓紧时间回卧龙居。”
武天浩想了想说:“冬梅,牧之,你们俩各自掌握的秘密,千万不能互相问,你们俩缺一不可,一旦谁掌握了全部的秘密,另外一个人就可能会很快死去。当年杨忠山想到了这一点,才将秘密分别交代给我和你爹。但是,我听说,既使是把我们两家的秘密都合在一起,也没有办法解开全部的秘密,好像还需要一个金钥匙。”
刘牧之问:“师父,杨忠山会把金钥匙藏在哪儿呢?”
武天浩摇摇头说:“不好说,他没有跟我提起过金钥匙,我问过你爹,他也不知道金钥匙是什么,我们俩只是判断,一定会有第三个人出现,但这个人是谁呢?”
武冬梅说:“会不会是杨忠山的儿子?”
武天浩摇摇头,说:“不可能,杨忠山得委托一个人把金钥匙交给他,但是,如果这个人知道金钥匙是什么,他根本就不会交给杨忠山的儿子。再说了,杨少川是不是杨忠山的儿子,那还有待考证。”
武冬梅又说:“那么,持有金钥匙的人,会不会是杨忠山的老婆?”
武天浩也有些认同,不过他想了想说:“按照当年的时间,杨忠山得提前两个月把这个金钥匙传给他老婆。”
武冬梅说:“我们把杨忠山的老婆找来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武天浩一拍桌子,站起来说:“不可,这就违背了杨忠山的宗旨,杨忠山曾经说过,任何一个人都不要妄想解开这个秘密,也许百年之后,这个秘密会自动解开,我们能做的一切就是,尽可能的保守这个机密,不让日本人得到它。”
突然,叭哒一声,是房顶上的声音。武天浩朝冬梅看一眼,冬梅一个箭步窜出去,只听房顶上啪啪几声响,一个黑色的人影已经跑远了。武冬梅远远地看了一会儿,这个身影好像不是云中飞的。
武天浩说:“你们先回山里吧。”刘牧之说:“好的,师父,那么小虎就委托给你了。”
白杨树的秘密
刘牧之和武冬梅骑着马赶回卧龙居,老远却见卧龙居的门开着。两人便知道出事了。下马后,轻轻地接近,院子里明显看出被翻动的迹象,东西厢房的门已经打开了。进了屋,发现衣柜也被拉开了,东西凌乱地摆着。
两个仆人,一男一女,都被绑在椅子上。
刘牧之急忙给他们松了绑,男仆说:“是土匪来过了。”
刘牧之问:“他们找什么东西了?”
男仆说:“我听他们的意思是要找一张总的地质图,说是什么龙脉图。”刘牧之看看墙上挂着的那幅山水画,安然无恙,他走近了看看,画轴上有手印,显然是有人动过它。这时男仆过来说:“有个土匪想把它拿走,但是有人说它没有用处。”
刘牧之想,难道马云龙不知道这幅画跟秘密有关系?还是他欲擒故纵,等待别人来解开秘密?
武冬梅似乎明白了刘牧之的疑惑,说:“连我们都不知道这幅画的用处,何况马云龙了,他一个土匪,大字不识一筐。”
刘牧之问:“家里少什么东西了没有?”
男仆说:“没有,他们好像找什么东西,其他的东西一概不拿。”
刘牧之说:“你们俩抓紧时间把家里收拾一下,他们不敢再来了,即使再来,也不敢有什么造次。”
武冬梅问:“马云龙这是什么意思?”
刘牧之说:“他这是敲山震虎,他肯定认为,他这么一闹腾,我们一害怕,就把秘密转移。他好趁机把秘密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武冬梅冷笑了一声,说:“我们都不知道自己掌握的秘密是什么,何况他一个土匪。”
刘牧之说:“若不是听我爹的话,学会隐忍,我非得今天晚上去他的山寨闹个鸡飞狗跳。”
冬梅说:“算了吧,他们手里有枪,且刀枪不长眼,他跟你比武的时候用刀,要你命的时候就不是刀了。”
刘牧之想想也是,安心地坐下了,一会儿,下人准备好饭菜,天便黑下来了。正在这时,门外又来有人敲门,刘牧之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骂道:“怎么又找上门了,也不嫌闹腾。”他噌地站起来,提上刀直奔门口。
门被推开了,却见是孟德带着李红江和王迎春。孟德一看刘牧之杀气腾滕,便笑道:“师弟,你手下留情呀。”
刘牧之松一口气,说:“师兄,你可真是好口福,饭一熟你就来。”
孟德一挥手,其他两个人进来,直奔饭桌,一阵虎吃狼吞,扫个精光。孟德一边塞一边问:“师弟,你这是咋的,我一敲门,就像来了鬼?”
刘牧之说:“哪是鬼,是土匪,马云龙今天上午来了一趟,跟我比试了几下,下午趁我不在家,又让人来了一趟,搜家了。”
孟德一听,啊呀地跳起来,直奔西厢房,其他两个人也跳起来向外跑,一会儿孟德一头锅灰地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上面全是灰,他扑打着,惊喜地喊:“我的娘呀,还在,土匪没有给搜走。”
武冬梅问:“师兄,你这是什么?”
孟德说:“这是我们收的黄金呀!”
武冬梅惊道:“幸亏我们今天没有烧火,要不还不烧了?”
孟德说:“你懂啥,真金不怕火炼。”
孟德把包打开,看到长长短短的一堆金条都在,这才大笑:“哈哈,看来以后卧龙居也不安全。”刘牧之也笑了,说:“师兄,你小时候藏猫猫都不会找地儿,你怎么想出这个办法,看来有长进啊。”
大家说闹了一会儿,孟德把脸洗干净了,他拉着刘牧之到一个角落,小声说:“师兄,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刘牧之说:“是不是黄金的事情?”
孟德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说:“不是这个事情,而是让你的大脑进步,进步!”
刘牧之惊愕地不知说什么,孟德趴在耳朵上说:“加入共产党,学习进步思想!”
刘牧之一把将孟德推出老远,说:“你胡闹!”孟德连忙制止说:“不同意就得了,还发什么火呀。”
刘牧之怒气未消,孟德调皮地打了一个手势,说:“师妹,我们走了!”
武冬梅问:“你们不住了?明天走呗。”
孟德说:“晚上行动方便。”他一挥手,其他两个跟着他出去了。刘牧之命令下人去拴了门,武冬梅问:“刚才怎么了,仿佛被蝎子蛰了。”
刘牧之说:“他让我加入共产党。”
武冬梅也是吃了一惊,捂住嘴,又说:“看来他已经是共产党了。”刘牧之说:“别提他了,你说一下黑蝴蝶是怎么回事。”
武冬梅说:“黑蝴蝶是我娘!”
刘牧之如同被蝎子蛰了,腾地起来了,说:“你娘是当年的那个女飞贼?”
武冬梅毫不动容地说:“对,云中飞是我娘的师兄。”
刘牧之张大了嘴,说:“怪不得我看你们的身法相似,可是你娘怎么跟师父在一起了?”
武冬梅说:“我听说,当年我爹是著名的捕快,我娘多次与我爹相遇,后来我娘被我爹抓住,两人就成夫妻了。”刘牧之哭笑不得,说:“你们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武冬梅反唇相讥:“你们刘家还有个大奶奶的故事呢?”
刘牧之软了,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武冬梅说:“我娘说,云中飞其实可以很轻松地杀掉你,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他可能是一直在提醒你!”
刘牧之更是吃惊,武冬梅说:“云中飞虽然是个飞贼,但是他偷的是富贵人家,而且光顾过你们刘家,也光顾过李家,你爹好像还跟云中飞打过交道。我娘说,云中飞有一次去你们刘家偷东西,你爹故意把一些银元拿出来摆在桌面上,让他拿走,并说如果需要帮助,只要张口就行,不必要偷偷摸摸的。”
刘牧之问:“那么李家是怎么回事?”
武冬梅说:“李家那时有财有势,并且家里还有日本人,云中飞偷的是日本人,结果那个老佐藤带了不少会功夫的日本武士,云中飞便杀了几个日本人,自此结了仇。”
刘牧之问:“那么,李家跟你爹之间为什么关系好,怎么还有李家的金牌?”
武冬梅说:“李家的大公子进山勘测,被马云龙的爹绑了,让他用黄金赎或者交出矿田,结果是我爹把他救出来的。”
刘牧之说:“这其中故事挺多呀。”
武冬梅说:“哎,我们处理好眼前的事情就不错了,日本人可不好对付,如今土匪跟他们是一个裤裆的。”
刘牧之说:“既然你娘跟云中飞是师兄妹,为什么不给他捎个口信,让他转邪归正?”
武冬梅说:“知道你们刘家的马丁为什么挨箭了吧,就是因为他可能见过云中飞的脸,所以云中飞想让他闭上嘴,他怕自己的身份暴露,因为他知道我爹和我娘有办法对付他。”
刘牧之点点头,心宽了,不过,又说:“这老头,总是整天偷偷摸摸的,我讨厌他。”
武冬梅说:“盯着咱们的黑影,不一定都是云中飞,还有其他人,而且我觉得像个女的,目前不知道是谁。”
刘牧之点点头,说:“看来,图谋龙脉图的大有人在。”
两人不再商量,上了床,将灯熄了。
天亮了,刘家大院派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在李家大院长期盯着的,他进了卧龙居,告诉刘牧之,杨少川又回到山里来了,而且,这两天在金顶下打听一棵白杨树。
刘牧之和武冬梅点点头,吩咐下人返回去。刘牧之站起来踱着步:“会是谁把杨忠山的安葬处告诉杨少川的呢?
知道杨忠山的墓的人,有刘家和武家的人,还有以前勘测队的人,还有哑巴。刘家和武家的人,暂且排除在外,那么有可能是哑巴或者是勘测队的人。
目前,哑巴生死不知,不可能传出这个信息。那么提供这个信息的人,有可能是早年勘测队的人。难道某个勘测队的成员,确定了杨少川的身份?
。。x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