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寄秋
|类型:武侠·玄幻
|更新时间:2019-10-06 17:30
|本章字节:7190字
既然要重建就破坏个彻底,大刀阔斧地命人拆掉十三阁,大兴土木兴建三幢媲美皇宫内苑的日初楼、抚琴楼及观日楼。
云日初自从和凌拨云有了肌肤之亲后,在府里的身份地位大增,身边听候差遣的丫环有一大堆,包括温柔的紫玉。
至于紫绢因善嫉又被拔了舌,暂时派到迎荤院服侍水玲珑,将随着一行侍妾离府。
“小姐,咱们还可不可以去后山抓萤火虫?”可怜兮兮的夏儿趴在云日初的梳妆台旁问道。
现在她可是小姐跟前的红人,人人都敬她三分。
“有点困难吧!你们侯爷每天把我守得牢牢的,我连踏出门都有人寸步不离地跟着。”
笼中鸟呀笼中鸟,关久了失去鸟性而养成惰性,即使打开门也飞不远。
她是不晓得拨云和什么人结怨,累得她不能像前些日子一般自由自在,要出门得有他陪同才成,不然就得拖着一大队紫骑军。
姑娘家的玩法有一大堆男子在身边盯着,怎么也玩不畅快,不得已只好先安份几天再说。
“唉!小姐,我们好可怜喔!像个囚犯一样。”这几天她被小姐带野了。
“夏儿,不要饶舌,爷听到会不高兴。”紫玉轻声一斥。
“爷又不在这里,我们发发牢骚、吐吐苦水,不会传到爷跟前。”她不以为意地说。
夏荷不知冬呀!紫玉劝诫地道:“咱们的身份是丫环,休要与主子并论。”
“紫玉姊,你好严肃喔!小姐带着我满府玩,没人说不可以呀!”年方十四的夏儿还是个爱玩的孩子。
“小姐是小姐,她是爷的珍宝,要是一个不小心出了岔,你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像她的妹妹紫绢,虽然少了舌头还能开口说说话,但是含含糊糊听不出真意,总叫人猜不着,性子变得十分暴躁。
爷对云姑娘的宠爱是有目共睹,为了她拆十三阁逐红粉,派他最重视的紫骑军镇日守护她的安危,这是紫玉入府以来首见。
玲珑小姐伺候爷三年,得到的注意力少得不值一提,如此天壤之别的分野,实在令人心寒。
最终的下场总是见新人笑,残花任人弃。
“没那么严重吧!紫玉姊。”夏儿害怕地缩缩脖子,很怕少了项上脑袋。
“是呀!紫玉,你别吓坏她了,我不会让夏儿和紫绢一样受伤害。”因为夏儿很讨她欢心。
紫玉略微尴尬的福福身。“是紫绢对小姐出言不敬,受罚是应该的。”
“拨云的性子很糟,我不太劝得动他,紫绢坏在太直率不看场面,我……唉!她好些了吧?”
“除了口齿不清之外,她没什么大碍了,谢谢小姐关心。”紫玉一脸温和。
闷呀!她的个性怎么和紫绢大不相同,倒是和欢欢家千金丫环秋婉儿神似,而且都是丫环比主子漂亮、温良,闷得叫人喘不过气。
要她待在房里足不出户已经很不仁道了,还派了死板板的女道德家来整她,这是在惩罚她坐视不理的报应吗?
呜……她好想欢欢和丫丫,她们一定骂死她了。
“小姐,你别哭呀!奴婢可担不起爷的怒气。”紫玉紧张兮兮地忙递手绢。
一旁的夏儿咯咯笑,不当一回事。
“紫玉姊,小姐一天不哭个几回会吃不下饭,爷见惯了。”而且爷还老是想办法弄小姐哭呢!
“可是……”她仍觉得不妥。“好好一个人突然哭起来,对身体不是很好。”
“不会啦!小姐一天三餐外加点心和宵夜,爷直夸我把小姐养壮了呢!”还赏了她一根人参。
云日初呻吟地抚抚额。“别说了,夏儿。你像在谈论一头猪。”
吃饱睡,睡饱吃,凡事有人伺候着,和猪有何两样?
“小捣蛋,你要养猪吗?”刚进门的凌拨云听到她们提到猪,以为云日初又有新尝试。
听到这有些迟疑的问话,她的眼泪缩了回去。“你好闲噢!”
“哈……初儿,你在埋怨我冷落了你,不让你在府里闲逛。”—看来他把她闷坏了。
这一次他不再纵容十三皇弟,为了初儿的安全,他决定主动出击,攻其不备,不愿一味的退让。
白天他在议事厅拟订部署计划,先将鼓山村的逆贼绳之以法,将流窜的江湖败类一一诛杀,断其后路无可依赖,少了一层隐忧。
毕竟是亲手足,不愿父皇左右所难,他暂不动十三皇弟,给十三皇弟一个改过的机会。
他没有弑弟的狼心。
“我哪敢,你是高高在上的威远侯,而我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小乞儿。”云日初说得很委屈。
凌拨云笑着搂住她一吻。“我这个威远侯还不是捏在你的手掌心,少自贬求同情,我看穿你了。”
“讨厌啦!我是小女子,让我一次又不会损及你的英雄气概。”她耍赖地使使小性子!
“是!下回我记得装傻,让你当一次大智者。”他取笑地捏捏她的鼻子。
娇嗅的云日初不依的跺跺脚,往他硬绷绷的手臂一捶。“你是说我很笨喽!”
“对呀!”
“凌、拨、云,我恨你。”好可恶、好可恶,他竟然还点头。
侍女们都掩嘴偷笑,连正经八百的紫玉都忍不住微弯了唇角。
“你当然很笨,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了,竟还不肯答应下嫁,你认为自己很聪明吗?”
一想到这点,他就满怀不高兴。
他好话说尽,誓也发了,她就是拖拖拉拉地,不肯说出与她指腹为婚的小毛头住哪儿,伯他真狠下心一刀将对方了结。
“人家……人家只是……还不到……时候嘛!”云日初吞吞吐吐地说着。
“你还在等什么,珠胎暗结?挺个肚子和我拜堂。”
说不定她肚子已有……
凌拨云将视线移往她平坦的小腹,颇为期待她腹中已有新生命的存在。
“你讲话好难听,应该不会……那么刚好……”她的葵水刚过。
“你是指我不够努力喽!”他笑得很邪恶地将手探入她的衣襟。“咱们来造成事实如何?”
“别这样嘛!现在是大白天,还有……”云日初偷瞄他身后羞红脸的侍女们。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凌拨云会意地使使眼神,半掩着面的侍女即识趣的离去,并轻轻地带上门虚掩着。
“初儿,我保证不杀那姓杨的,你就说出他家居何处吧?”他可是急着上云家下聘。
“我才不信,你的脾气好坏喔!嘴上说不杀,心底可恨不得他早死早超生,免得跟你抢女人。”
他干嘿了两声。知我者,初儿。“我没什么耐性,你要再不说分明,我可不管你解不解除婚约,先拜堂再说。”
“你……你土匪呀!”竟想抢亲。
“好初儿!念在我一片痴心,别再为难我了。”凌拨云改用柔情攻势,围着她的细腰低喃。
云日初的心是软棉花做成,禁不起他的甜言蜜语。
“我可以写封信托扬州的朋友上杨家退婚,他们是旧识,应该不难吧!”欢欢的巧辩无人能及。
他心情一悦地说:“那你快写吧!我好命人快马加鞭地送去扬州。”
“不用麻烦,只要把信交给街边的乞丐,指名给‘小气财神’就行了,不用一天光景便可送达。”
“小气财神?!”见她又要搬出“你不知道吗?”之说,他立即举起食指放在她唇上。“很有名的人。”
是很有名呀!扬州首富。云日初信心满满地道:“她是我最要好的手帕交,事情交到她手中一定稳当。”
只是要一点……报酬。
“喔!奇女子。”凌拨云朝她耳后呼气,不规矩的手隔着衣服罩住她的圆峰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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