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王者之风
|类型:都市·校园
|更新时间:2019-10-06 08:25
|本章字节:9366字
卫生员:你报复归报复啊,你别玩出人命来。
伞兵:我知道,我心里有数,我这不是做个自我安慰吗,还要你这个七岁儿童教育我啊?
卫生员:鸵鸟脑容量太小,脑袋比拳头还小。
伞兵:那你呢,你的脑容量多大呀?
卫生员:我,我压根就没脑子。
伞兵:卫生员现在进步越来越大了啊。
小耿:敌人马上就要进入伏击圈,小兄弟,该你出场了。
士兵:好嘞,看我怎么整他们。
敌人刚一进入包围圈,没什么动静,但是他们停下来了,我想该不会是闻到了什么吧。
老鸟a:你说他们还会在这儿等死吗?
老鸟b:难说,他们这个时候啊,想的不是演习,他们快恨死了高大队,现在就等着找咱们这些老鸟出气呢。
老鸟a:出气个屁,他们都快被困死了,还敢跟我们对着干?我这两挺轻机枪同意吗?
老鸟说着,就对着我们这边来了一梭子,大概打了有百十来发吧,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老鸟a:他们不在这儿,走吧,继续前进,让下一班去找吧。
老鸟们上了车,继续开车深入我们的伏击圈。一共有三辆汽车,十五个老鸟,我们五个菜鸟,1:3的赔率。
幸好我们在明,他们在暗。
等到他们过了伏击圈以后,最里面的狙击小组立刻投入了战斗。
伞兵:1,2,3,三个人,看我三枪撂倒你们。
“砰”,开车的老鸟挂了,身上冒着烟儿。
“砰”,又一个挂了。
“砰”,那个说大话的老鸟也挂了。
老鸟d:有狙击手,正前方200米处。
我们迅速展开了火力对抗。
之前,我将十几把长枪绑在了一块儿,一条钢丝从扳机位置穿过去,后面我再一拉,那简直比轻机枪还猛,还不用转换方位。我躺在事先挖好的低坑里,他们根本看不见我。
后面的老鸟拿起火箭弹,准备轰我们,那个士兵一拉机关,遍地开始开花,这次我们布的雷够炸一个加强排了。
“轰,轰,轰,轰,轰,轰”,老鸟们被炸得无法还击,想开车退回去,他们想得到挺美啊!
没有了后路,他们如瓮中之鳖,任我们打;
这次我们配装的弹药仍然是空包弹,打不死人的,但是会疼死他们。
小耿藏在一个墙缝里面,只要还有人想后退,都会经过他的枪口,这不,已经两个老鸟挂在了他的枪下。
老鸟们没有人投降,他们一直在做着最后的反击,有个很不安分的老鸟想炸车,估计是知道我们等车用,被伞兵一枪给撂倒了。
还想跟我们同归于尽,我们才不干呢。
干掉了所有的老鸟后,我们缴了他们的械,穿上它们的衣服,开着他们的车,就离开了。
按照演习规则,他们已经死了,这个时候是不能给下一组人通风报信的。
伞兵:太他妈爽了,咱们简直就像敢死队啊,机械化部队,全副武装前进啊,帅,就是帅。
小耿:那个兵,再布几个雷,留给后面进来的老鸟。
士兵:是。
我们分为了两组,伞兵和卫生员开一辆车,在前面做先锋,我们在后面,负责断后。
我们开着车全速前进着,一路上都不敢放松警惕,生怕会有老鸟从地底下钻出来,从墙缝里蹦出来。
过了第一个转弯口,竟然还有查岗的老鸟,原来他们是交接班啊。
我们就演了一回戏。
老鸟e:口令!
哎呀,我们不知道他们的口令,这怎么办呢?这不露馅了吗?
还是小耿急中生智啊,真让我们佩服。
小耿:听高大队讲,我们的人被他们俘虏了,高大队怕他们混进来,将口令做了更改,请你们及时通知各个站口,告诉他们,新口令是“恶狼羔羊”。
老鸟e:我们怎么相信你们?
小耿伸出左臂,给他们看臂章。
小耿:看到这个了吗?怎么,怀疑起我们自己人了?
老鸟e:高大队说过,对待一切过往人员,都要严格检查,我们要搜车。
老鸟们在车上看了一番,没发现什么可疑动静,但是他们看到了电台。
老鸟e:电台借我用一下,我要跟高大队核实情况。
伞兵:耽误了时间,你们付得起责任吗,老鸟同志?
伞兵还没说完,卫生员一把捂住了伞兵的嘴,看来我们要露馅儿了。
老鸟e:哦?老鸟?自己人忘了该怎么称呼了?给我把他们抓起来。
卫生员小声对伞兵说着:”看你干的好事儿。”
那个士兵操起重机枪向他们扫了起来,挂了几个,他也挂了。
我和小耿一把抓住这个狡猾的老鸟,按倒在车上,挂了他。
小耿:老鸟同志,你已经牺牲了。
老鸟e:死我一个人不要紧,枪声一响,至少后面的人不会再相信你们的鬼话了。
那个士兵退出了战斗,不甘地下了车。
士兵:是我害了你们,对不起。
小耿:你已经尽力了,如果不是你,我们的损失会更惨重。
士兵:坚持下去,只许赢,不许输。
“我也是侦察连的。”我对那个士兵说道。
士兵:侦察连
“杀,杀,杀”,我俩一起喊道。
我们走了,这回我们只剩下四个人。
车开到了前面不远,就停下了,没有路了。
只有一个大洞,一根很粗的钢丝绳在那儿吊着,估计是通往下一关口的通道。
小耿:一个一个下,我们的磨难才刚开始。
我们顺着绳子一个一个滑了下去。
这跟钢丝绳还真长,起码得有个五六十来米。
在下落的过程中,周围的墙壁上忽然掉出几块石头,多了几个缝,很适合做枪眼。
“大家小心。”我大声的喊道。
我的恐惧证实了我的猜测,果然,子弹就招呼了过来。
小耿:保持一定距离,快速下降,快。
从上到下,每隔五六米,周围的墙壁就有几个机枪眼儿在等我们,在直径不到三米的空间里,我们就跟畜生一样,任人宰割。
“尽量单手抓紧绳子,火力堵住机枪眼儿”,我告诉他们。
就这样,我们一边抓紧绳子快速地向下滑着,一边干着机枪眼儿,虽然是盲打,但至少不用那么被动了。
我第一个下来了,然后我掩护着上面的人。
卫生员真是机灵,他虽然受了伤,不能拿起枪,但是他能拿得住小石子儿。他练过功夫,手脚灵敏,眼尖手快,一顿石子儿弹进去,你就会听见里面的老鸟在那儿叫唤。
老鸟f:哎呀,我的眼睛,疼死了。
老鸟g:哎呦,我的妈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
我看到这一幕,真的很佩服他的手上绝活儿。我知道他这样做是为了掩护最后下来的小耿。
我们几个都下来以后,才发现都站在水里。
原来这里有暗河,而且还很长,在我们的视线范围内得有个一公里。
小耿:武装泅渡,抓紧时间。
大家都开始了武装泅渡
伞兵:这地底下的水还真暖和,游得我真舒服啊。
小耿:大家提高警惕,小心有埋伏。
这说埋伏,埋伏就来了。
前方500米处,有人开着冲锋艇过来了,还好没有发现我们。
小耿:潜渡!
我们都把头沉了下去。
他们是来巡逻的,而且巡逻了很久,大概有个十来分钟吧。
憋的我们都快死了,大家慢慢把脸地露出水面,快速吸一口气后又赶紧沉了下去,那个紧张啊!
老鸟i;这里没什么情况,我们走吧。
说完,他们就开着冲锋艇走了。
我们慢慢地出水面,小心地看着前方,大口呼着气。
伞兵:哎呀,我了个娘嘞,快憋死我了。
小耿:他们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来的,抓紧时间前进。
我们就这样一直游着,游着,游到了下一个目标站口。
小耿:这次我们偷袭他们,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伞兵:我同意。
小耿:突击小组,水里掩护。战斗小组,跟我上,格斗准备。
战斗小组就我和小耿两个人。
我们脱下衣服,接近了岸边。
一共有四个老鸟在放哨,两个在岸边瞎聊,两个靠后一点儿,手里都拿着枪。
老鸟m:你说这群菜鸟能坚持到这一关吗?
老鸟n:都快接近大本营了,估计是不可能了。
不是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的了,我心里想着。
这个时候我突然从水中钻了出来,一把拽住一个人的腿,就把他拉下了水。
另一个人看到了,准备对我射击。
这个时候,小耿也窜出了水面,一把把另一个人给拉下了水,后面的两个人拿枪开始对着我们扫射了起来,结果却替我们解决了这两个难对付的老鸟。
我和小耿沉入水中游走了,狙击小组开始出击。
卫生员:三点钟方向,狙击手两名。
“砰”,一个倒下了。
“砰”,又一个倒下了,不过不是老鸟,而是卫生员。
伞兵:你个死老鸟!
“砰”,那个老鸟才倒下。刚才他趴了下来,伞兵第二枪给打空了。
伞兵:卫生员,对不住了,伞兵失手了。
卫生员:不是你的问题,我的伤口不能进水,你忘了?我一直不肯轻易放弃,就是想知道我能坚持多久,现在我满足了。
说完,卫生员就晕了过去。
伞兵:卫生员,醒醒啊,别睡。
我们把卫生员抬了上来,放在岸边上。
卫生员:坚持下去,不能输啊。
伞兵:你俩去吧,我留下来照顾死卫生员。
卫生员:你也给我我滚,你老爱放屁,影响我伤口恢复。
说着,卫生院咳嗽了起来,他已经感冒了,我摸着他的额头,最起码得是40度以上。
伞兵对那几个老鸟喊着:“一会儿我们走了,赶紧把他送到医疗室,让最好的医生给他治!”
伞兵几乎是骂着对他们说这句话的,现在他的心里想的已经不再是演习的最后胜利,而是战友的安危。
行动依然在继续,我们上岸以后,顺着通道继续前行着,因为我们穿的衣服都跟他们一样,所以行动起来就容易多了,他们还没开口问口令呢,我们就“砰砰砰”地放倒一大批。子弹不够用了,就上肉搏,这次我们使足了劲,狠狠揍了他们这帮老鸟一顿。想起原来训练的时候是如何整我们的,想起这次演习是如何把我们往死里整的,大家都放开了劲往死里打,一点也没留情面,没有人阻止我们,现在我们是特种兵,他们是假想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