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好想吻你

作者:冰山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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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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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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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4570字

摘要:“上帝啊,这就是你赐给我的天使!”秦峰爱怜的目光停留在林依莲绯红的脸颊上,他不禁想起徐志摩的诗:最是那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三十一岁的林依莲有闭月羞花之貌。她成熟艳丽而不妖娆,矜持含蓄而不张扬,静若莲花娇羞,动若春风扶柳。


秦峰那天过来敬酒时,第一眼见到林依莲的一刹那,他的灵魂就被眼前这个优雅高贵的女人所折服。


三十五年来,他第一次遇到有惊艳感觉的漂亮女人,第一次真正体会到“秀色可餐”这四个字的丰富内涵。


林依莲身上携带的书香味和一丝丝忧郁的芬芳深深地吸引住他。她就像一只美丽的冰蓝色蝴蝶,扇动着透明的羽翼,在紫红万千的花丛中轻盈地飞舞、旋转,醉人心池。


他喜欢她的清淡、冰冷,喜欢闻她残留在空气中的发香,更欣赏的是她的文学才华和如花似玉的容颜。这样一个美丽如水,才华横溢的女子,不禁让秦峰心驰神往。在他的潜意识里,他愿意追随她,穿越时间、空间甚至死亡的隧道。但他努力控制、压抑自己的情感。


因为,一个有地位的男人和一个有地位的女人,一旦有绯闻,就会是爆炸性桃色新闻。


旋转木马是最残忍的游戏,彼此追逐却是永恒的距离。秦峰不想成为人们茶余饭后议论的焦点,也不想因为个人的情感问题影响了自己的前途。他在心里无数次提醒自己,绝不能和这个美丽如水的女子染上一丝一缕的关系,必须保持距离。


他不敢靠近她,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喜欢她,欣赏她。他清楚地知道,她是一朵迟开的荷,他们已经错过了美丽的花期。


“秦部长,你出差回来了?”在楼梯转弯处,林依莲低头下楼梯,差点撞进秦峰的怀里,心咚咚直跳,脸有些微微发烧。


“依莲,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秦峰从黑色手提包里拿出一本鲜艳的荣誉证书。原来,是林依莲的获奖证书,她被省委宣传部评为“十佳女新闻工作者”。


最近几年,林依莲在市级以上报刊发表五百余篇新闻报道。今天的《人民日报》头版头条就刊登了她一篇《真情点亮万家灯火》的文章。


这是一篇人物通讯。记的是百花村一名叫赵誓言的老支书、老党员,三十多年来,节衣缩食,用爱心帮扶数十名失学儿童和贫困百姓的感人事迹。


在百花村,甚至s县,赵誓言是个鼎鼎有名的先进人物。前不久,县委书记还亲自登门拜访他。


一个月前,在百花村采访,林依莲意外地发现,第一眼见到老支书赵誓言,她感到尤其亲切,好像似曾相识。


老支书看她的眼神,也很特别,温柔里充满了爱怜。


“你认识我吗?”林依莲不自觉地问。


“不,不认识,林科长,我只是在报纸上看到过你的名字,经常拜读你写的文章。”老支书笑眯眯地回答。“我也喜欢写点小文章!”


后来,林依莲曾多次想起过赵誓言,想起他的时候,总觉得有一股亲切,混杂着一股酸楚的感觉。


她自己也感到迷惑不解。一个秦峰,一个赵誓言,怎么会有特别的感觉?一个像爱人,一个像亲人。


“今晚我请客!”多年的辛劳没有白费,林依莲兴奋得像个孩子,白净的脸上飞起了两朵红晕。


梅雨开车,林依莲请了张丽、依莎两个平时要好的同事,他们一行五人开始出发。


城市两边,鳞次栉比的建筑群耸立,玻璃幕墙在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


晚餐定在素阳河香格里拉轮船上。


这里的鱼头火锅在当地很有名气。


林依莲客气地给每一位同事夹菜、敬酒。


从来滴酒不沾的她今天竟破例喝起来。三杯酒下肚,只觉得有点头重脚轻,脸火辣辣的。


“秦部长,我敬你一杯,感谢你对我的关照!”林依莲端起酒杯,先干为敬。


“上帝啊,这就是你赐给我的天使!”秦峰爱怜的目光停留在林依莲绯红的脸颊上,他不禁想起徐志摩的一句诗:最是那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好想好想吻你!”秦峰显得有点失态。要不是梅雨在叫他,他爱恋的目光还不肯从她脸上移走。


而此时的林依莲,也深深地融化在秦峰的似水柔情里。三十一年来,她从未如此眷恋过这样一个男人的眼光,柔柔的,软软的,像柳絮在飞,像云朵在飘。


秦峰的酒量比以前大有长进。


晚餐结束后,在“碧云天”歌厅唱歌。


秦峰声情并茂地唱了一首周杰伦的《东风破》。


林依莲深深体味到他唱这首歌时某种寓于绝望的愉悦和沉溺。


他的嗓音低而细,温柔如春风过耳,伤感地释放着无边的孤独。


“来,依莲,跳舞!”


在曼妙、似水流淌的音乐声中,秦峰拉起林依莲,在舞池里尽情地旋转。


她一袭黑裙像一只大手一样紧匝着纤细的腰,那般的紧,仿佛身体随时会从腰际处一折为二。她幽香的气息在他的周围弥漫开来,他淡淡的中华香烟味氤氲着她绯红如霞的脸颊。


当灯光由红变绿,由绿变蓝,由蓝变暗的时候,林依莲感到,秦峰揽着她腰际的手好像越来越紧。


“靠近!再靠近!”她的心在颤抖,在呐喊。


他的唇和她的唇,只保持着那么一点点距离。


然而,这距离还是像一道铜墙竖立在他们中间。


无法逾越,也不能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