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纠缠不清

作者:Fresh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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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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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2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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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13636字

“师父!?”


花千骨痴呆片刻见白子画竟然醒了过来不由得大惊失色。


白子画低头看着她双眼漆黑如墨深邃有如洞穴却丝毫没有焦点和光亮。不一言寻着血香张嘴便咬了下去。


花千骨知他神智已失只是一心想要吸血连忙伸手往脖子上一挡。


白子画刚好咬在她手臂上。刺破肌肤的快感鲜红流淌的颜色更加激出心中嗜血的。


花千骨手臂一阵酥麻仿佛正在融化。强自回神猛的一把将白子画推开。一个翻滚从他身下滑出却还未逃下榻又被身后一只手拽住衣襟强行拉扯了回去。


顷刻间师父的脸就在相距不到两寸远的地方花千骨吓得慌忙后退身子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牢牢禁锢住只得将头努力后仰不敢看他。同时飞快伸出手去想要点他穴道却没想到招数竟然被他全部搏回封死。


糟了。


她没想到那血喝下去师父的伤会好的那么快而且很快就醒了。可是身体虽醒了神智显然尚未清醒依旧处于渴血的状态。应该是神之血与妖之力流入他身体的同时与他身上的仙气还有伤势生了激烈的冲突导致他一时意识错乱嗜血成狂不小心入了魔。


不由暗自责怪自己光想着那血可以帮师父恢复仙力却不想一下师父现在这么重的伤怎么承受得住。


她不在乎被师父吸血只是不想以以前那种太过亲密的方式他失去自我的的同时自己也失去了自我。师父不喜欢这样自己不应该用血来诱惑他借着他失去意识而让两人关系更加暧昧不清。


无奈如今白子画的仙力不断恢复增强花千骨则重伤在身要想不用妖神之力将他制服或是弄晕根本不可能。而且因为此刻他根本就没有凭意识而仅凭本能在行动连摄魂术对他都没有作用。花千骨的招数又大部分得他传授见招拆招光动手打根本就打不过他。


幽若在窗外看得目瞪口呆她本来还想见师父和尊上亲亲我我、缠绵悱恻的不过二人进行的程度是不是也太过激烈了?在床上滚来滚去打得不可开交。她要不要上去帮帮忙啊?那到底是去帮师祖把师父压倒好方便吸血还是帮师父把师祖压倒方便ooxx?小小年纪的她陷入了巨大的天人交战中……


花千骨见白子画动作度越来越快仙气也越来越多的凝结周身估计刚刚喂他喝的血应该是够用了。既然师父仙身已完全恢复仙力应该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了。自己还是赶快溜吧不然被他捉住非吸成干尸不可。


一个挑灯望月声东击西花千骨的身子箭一般向门外射了出去。却没想到一头撞到一堵肉墙上抬头一看是白子画拔腿便跑却被他捉住双臂猛的推倒在墙上张嘴便往脖子上咬。


花千骨两只手被他牢牢禁锢扣在墙上知道再躲不过心里急的直嚷嚷:师父我喂你喝啊你不要再咬我!


无奈白子画牙已到颈边花千骨感受到他鼻息心头陡然揪起。不可以这样不能再和师父这样!师父是仙自己如今连妖魔都不如师父是失了神智自己却是清醒的。当初是因为师父中毒不肯吸血迫不得已要逼他喝如今明明可以不再用这种吸血的方式了。如果仅仅因为自己心中私情就放纵自己沉溺下去只会折辱了师父。


花千骨身上突然紫光大作将白子画震了开去。妖神之力逆封印而出白子画身上真气陡然一弱不由得微微弯下腰去。


“师父!你没事吧?”花千骨连忙担心的上前扶他。却没想到白子画突然就勾住了她的脖子一口就咬了上来。


牙微微刺破肌肤鲜血如同红色的牛奶一样滑入白子画口中。


花千骨一阵颤抖几乎站立不稳。奋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握住双手在身后牢牢扣住。花千骨一退再退白子画就顺势向前牙一点也不肯松开。


幽若捂住自己双眼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鼻血都快忍不住掉下来师父和师祖怎么在房间里抱在一块跳起舞来了?


花千骨太过熟悉这种浑身酥麻的被吸血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师父刚中毒的时候。却没想到如今居然会旧事重演。可是师父已经知道自己对他心存爱慕清醒之后两人又情何以堪?


花千骨撇开脸拼命在他怀中挣扎白子画却死都不肯放开。


极度混乱中却听白子画喃喃念了一声——“小骨”。


花千骨浑身一震顿时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仿佛瞬间坍塌在了他的怀里。傻傻的睁大了眼睛任凭他继续埋头吸血。


白子画眸子里有了一些光亮虽恢复了部分意识却似乎陷入狂乱之中动作陡然粗暴起来。


花千骨被他突然推倒在榻上压在身下不由得一阵恐慌。


白子画的脸贴着她的脸滑过抬起头轻轻喘息似乎是想要克制又似乎是想要更多。刚刚咬下的伤口已自动愈合于是他又换个地方换种姿势咬了下去。片刻后再次抬起头来再换个地方咬。鲜血流得到处都是花千骨要疯了。


一次又一次的疼痛和酥麻不断折磨着她提醒着她她不安的在白子画身下扭动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痛苦。


白子画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不再似起初的冰凉如玉。花千骨则更胜整个人仿佛着了火一般。而白子画还不断给她加柴她快要被烧死了。


白子画的动作越来越快唇齿在她脖颈间不停摩挲着却不再用力往下咬而只是轻轻的啃舔仿佛是变相的惩罚。手下意识的抚摸过身下小小的身体花千骨顿时整个人绷得僵硬如冰。


师父、师父入魔了……


花千骨从没想过一向清冷的师父潜意识里也会有一丝魔性。如今意志薄弱下被激出来她该怎么办?


感觉到颈间的鼻息越来越灼热花千骨的耳朵都酥掉了。


对师父她的确心存贪念她喜欢这样的亲近师父想要的一切她都可以给。可是师父如今是失了神智啊……


她迷迷糊糊想要挣扎推开可是身子完全没有力气只能任凭摆布。


白子画的啃咬慢慢变成粗暴的吻吸吮过她颈间沾血的每一寸肌肤。花千骨颤抖着死死的咬住下唇怕自己呻吟出声。


“小骨……”


她分明听见师父声音低哑的在唤她虽如同梦呓听上去却十分痛苦。


师父我在这……


花千骨一面喘息一面无措起来。师父是在做梦么?


那这……这是在梦游?


师父一向冷若冰霜至善无情为何在梦里会表现出这样的痛苦和难过?他心中有结解不开?有执念参不破?所以才会不小心入了魔?


花千骨不明白手忍不住心疼的轻抚他的眉心。


师父就算这是在做梦……你知道梦里你面前的是谁么?你知道梦里你自己在做什么么?


不太明白那个叫的东西不过她猜测此刻若是再给她淋上池的水她一定会很疼很疼。而师父那种对血的饥渴逐渐转化为一种莫名的宣泄那种压抑了千年的痛苦没有出路。


微微仰起头感受着师父的唇慢慢滑上面颊花千骨的喘息更急促了。


不对!这分明就不再是吸血跟亲热差不多。这是师父——


师父那么讨厌自己醒来要是知道会恨死自己的。


眼看着白子画的唇要掠过她的唇角花千骨的两指正好***两人唇间封住了他的吻。那样的记忆此生有那么一次她已经很满足了。


白子画牵过她的手突然用力在指上一咬十指连心疼得花千骨轻哼出声。然后就眼睁睁看着白子画将她手指放在唇边吸吮起来。


那样略带几分的景象无法想象是师父做出来的花千骨倒抽一口凉气有想哭的感觉自己是不是也神智错乱了。试着微微移动身体却被白子画压得更紧了。


在手指上咬了半天大概是嫌血来得还不够汹涌澎湃。又埋头到花千骨颈间张嘴咬了下去。好像今天晚上非要喝饱了不可。


花千骨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越来越黑随着血液的流出仿佛整个人都融入了师父的身体里面。


却突然听见“咚”的一声响身上的人应声而倒压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师父!师父!你没事吧?”幽若着急的摇摇花千骨糟糕光顾着看好戏了她不会进来晚了师父失血过多挂掉了吧?


花千骨咳嗽两声小心的推开白子画总算能够正常的大口呼吸。


“你把尊上怎么样了?”


“我在后面点了他几处穴道都没用只好直接拿着砚台把他敲晕了。”


花千骨满头黑线心疼的看着白子画。扶他躺下睡好盖上被子。


“尊上有些入魔了不过主要是我血一时的外力作用还没有和身体很好的融合过段时间就好了应该不碍事。你等天明赶快让世尊过来给他看一下。”


“是师父尊上的伤是不是全好了?消魂钉的也好了?”


“应该是出剂量那么多就算没提升也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幽若点点头一脸遗憾的表情可惜啊可惜好不容易看见尊上居然会有这样失去理性的时刻。只差一点生米说不定就煮成熟饭了搞不懂师父怎么没有继续下去。


花千骨瞪她一眼:“你看够了?”


幽若一脸陪笑:“哪里哪里师父我在把风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花千骨无奈摇头反正她喜欢师父几乎大家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可再隐瞒的。她心里面已认了这个师父帮她收的徒弟所以也不再拿她当外人。


“记住今天晚上的事千万不能让尊上知道!”


幽若皱眉点头:“师父你是要?”


就见花千骨慢慢伸出手放在白子画头顶居然再一次用摄魂术消除了他这一晚的记忆。


毕竟白子画仙力已经恢复她不敢保证他没有意识的状况下就一定什么也不记得所以还是保险一点好。


幽若心疼的望着花千骨苍白的脸本就伤得重现在比来时更加虚弱了。


“师父你这又是何必呢?”


花千骨摇摇头:“你不懂的。帮我好好照顾尊上我走了。”


“师父你要去哪?带我一起走吧!”


“傻瓜你走了尊上我交给谁去。这可是师父我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你可给我办好了。”


“那、那我怎么找你?”


“不用找我有事我会找你的。”


花千骨出了房间倚在廊柱上又咳了几口血只觉得半步都迈不动了。提一口气让部分妖力慢慢在周身运转调息。等感觉稍稍好些了正咬牙准备飞回去突然望见自己满身的血迹回去别把东方和糖宝吓坏了便先到过去常去的后山小溪边清洗一下。


脱了衣服赤脚站在雪地里没有月亮可是周遭仍旧一片银光闪亮。


她一点也不冷身体还滚烫得吓人特别是颈间一圈虽然伤口都已复原却依旧辣的疼着。


凝视周身大大小小的可怕疤痕再缓缓抬起右臂借着水模糊的倒影看见了右腋下那个封印。


再不能有下一次她告诫自己。以后为了师父的安危一定要非常小心的使用妖神之力能不用就坚决不用。还好现在师父又恢复了仙身不然自己当初做的努力岂不是全都没了意义?


缓缓撕下脸上薄如蝉翼的面皮呆呆望着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的脸出神。她其实有时候希望自己能够继续瞎下去那么就可以不用看得这么清楚。


看着水中那张比鬼更恐怖的脸突然想起清怜。


她以为自己是从不在意自己相貌的在竹染或者东方面前也从不觉得难堪或者多作遮掩。却原来还是在乎不想被师父看见。不单单因为丑陋更因为那是她丧伦背德的耻辱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