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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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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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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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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7236字

“我抗议,坚决抗议,娘子,为啥一定要跟为夫的我一样。”金禄不满地大声反对。“你要再生可以,可绝不能跟为夫我一样。”


“奇怪,妹夫为何不喜欢孩子跟他一样呢?”柳婉儿不禁困惑地问。


瞄了金禄一眼,满儿忍不住呵呵笑了出来。“婉儿表姊,你瞧瞧他几岁了?”


柳婉儿微微一愣。“这……呃……十……十七、八岁吧!”说小了不好,说大一点保险一些。


满儿笑得更猖狂了。“夫君,老爷子,告诉她……告诉她你几岁了。”


金禄大大的眼儿先哀怨地瞅了她一下,才不情不愿地咕哝,“二十八。”


柳婉儿一呆,继而大叫,事实上,所有的人都跟著大叫。


“款?!你有二十八岁了?!”


“骗人!”


“太夸张了啦!”


“不只啊!他还……”一话讲一半,冷不防地,两条人影先后落在他们面前,满儿一见,脸色就垮了。“完了,我的好日子没了!”


“属下见过爷、夫人。”


这边厢还没有任何反应,另一头又突然噼哩啪啦地涌过来一群官兵,为首的正是杭州知府,众人以为知府是来抓私斗,正想四散逃开,没想到知府大人一到跟前,竟然恭恭敬敬地跪伏下地。


“下宫杭州知府叩见十六爷!”


满儿转眸睇向金禄……不,她沮丧地叹了口气,是胤禄。


“罢了,见过福晋。”


“是,下官见过十六福晋。”


连回应的力气都没了,满儿只挥挥手意思意思、


“满儿。”


觑著不过眨个眼而已,便又恢复目光冷峻、神情冷漠、气势冷肃、语调冷列的胤禄,满儿简直想哭给他看。


“爷?”


“该走了。”


“好嘛,走就走嘛!”


只来得及向目瞪口呆的柳家后辈们吐吐舌头,满儿便匆匆忙忙跟在胤禄身边定了,留下一大片竹竿林杵在那儿傻眼。


到底谁是谁?


第十章


再次见到已然会摇摇晃晃走路的儿子,满儿欢喜得想哭。


第一次见到可爱似洋娃娃的儿子,胤禄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满儿耸耸肩,抱起胖嘟嘟的儿子亲了又亲。


“没关系,弘普,有额娘疼你就够了。”


可回京不到几天,胤禄又奉皇命到四川,初冬十月才回来。回来后又不晓得在忙些什么,老不见人影。


她疼儿子,谁来疼她?


幸好这种状况直至康熙皇帝到南苑行围之后即告终止,满儿以为她终于可以得回往日幸福的生活了,没料到更悲惨的日子还在后头等著她。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丑时,夜半突然有人来传讯,胤禄便匆匆忙忙赶到畅春园去。戌时,康熙皇帝驾崩于畅春园,胤祯奉遗诏继承皇帝位,胤禄奉新帝命肃护宫禁。


雍正元年一月,十六福晋柳佳氏平安产下十六阿哥胤禄之长女。


雍正元年二月,雍正皇帝下诏以十六皇弟胤禄出嗣和硕庄亲王博果铎,袭其爵,承其位……


“这个什么和硕庄亲王爵很特别吗??”


“回福晋的话,一般亲王、郡王必然世降一等,直圣镇国公或辅国公,若是旁支,则降王奉恩将军;但和硕庄亲王乃是世袭罔替之爵位,世代皆是亲王承袭,这自然是特别得很,直至目前为止,这铁帽子王总共也只有八位而已。”


“原来如此,可是……”满儿盯著女儿的小睑蛋直瞧,“博果铎没有儿子,难道也没有其他兄弟或侄子可承袭了吗?”


塔布微微一笑。“自然是有,可是皇上仍教爷出嗣庄亲王并承其爵位,至于原庄亲王的侄儿球琳则另封贝勒爷。”


所以他们搬到了太平仓胡同这座宏伟的庄亲王府,原来那座小小的十六阿哥府则让给球琳贝勒去住,对球琳贝勒来讲还真是有点不甘心,可这是皇帝的旨意,他又能奈何?


“那十五爷呢?”她指的是胤禄的同母哥哥胤祸。“他不也还没封爵?”


“的确是,福晋。”


“这样吗?”满儿这才把视线栘向塔布。“也就是说,这是皇上的私心罗?”


“这……塔布不敢妄加揣测皇上的意思。”


满儿笑笑,没兴趣再继续这桩话题了,转而把女儿往塔布眼前送去。


“塔布,帮我瞧瞧,她到底是像我多些,还是像爷多些?”


塔布仔细瞧了半天。“福晋,您要塔布说真话么?”


“废话,否则我干嘛问你!”


“那……格格既像您又像爷,可又不完全像,所以……”塔布露出歉然的表情。“塔布实在无法给幅晋正确的答案。”


闻言,满儿不禁叹了口气,收回女儿。


“这下子完蛋了,皇上要是再说句话,胤禄肯定会立刻把她丢给皇上了。”


“福晋,不只咱们的格格啊!还有二爷的六格格、十三爷的四格格呢!”


“啧啧,皇上可真会拣现成的呢!”满儿嘀咕、“而且也很会找麻烦,胤禄就胤禄嘛!干嘛还得改名允禄。”


“这是三爷援例奏请皇上更改诸兄弟名上一字,为了回避皇上的名讳。”


“总之,就是麻烦!”满儿立下结论。“爷呢?皇上又派他办什么事去了?”


“塔布不知,不过皇上初登基,总是有许多事儿要忙。”


“是喔!皇上表面上很忙,私底下也很忙嘛!”满儿又开始嘟嘟喽喽了。“明明没官没职,只顶个闲散亲王头街名,还老霸著我家夫婿不放。”


“是爷不喜欢顶官职名,说那挺麻烦,他不爱。就连这庄亲王爵,他原也不乐意受,可皇上硬是下了旨意,爷也只好生受了。”


满儿忽地拿奇怪的眼光紧紧瞧著塔布,瞧得他浑身不对劲儿。


“福……福晋?”


“我猜你见爷的机会比我多,对吧?”


“这……咳咳……这个……咳咳咳……这个嘛……”


“好了,好了,别咳了!”满儿一睑戏谵之色,讲出来的话却让塔布怎么也笑不出来。“我只是想让你在见著爷时替我转告他一声,要我把女儿给皇上也可以,不过,哼哼!他没让我再怀下第二个女儿,谁也别想从我身边抢走这个女儿,否则我就跟女儿一起死给他看。”


唰的一下,塔布满头冷汗活像瀑布泄洪似的洒了一地、


呜呜……爷,就说不能把福晋一个人扔在府里太久不管的么,瞧,现在福晋不又开始发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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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冬天特别冷,虽然已是三月初,天儿仍是凉飕飕的,偶尔还会飘下绵绵细雪,眨个眼便将整个京城化为一片银白色的世界。


满儿满足地把整个人缩成—团躲在热呼呼的被窝里,发誓这时若是有人胆敢掀开她的被子,她会立刻将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砍成十七段,再把肉块腌在油缸里,埋在十八层地狱底,然后……


酷刑尚未计画完成,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就出现了。


“哇,好冷……喂喂喂!你想……拜托,哪有人这……喂,很痛耶!你到底……”


然后,在满儿尚未看清楚某人的脸之前,那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就办完事走人了!


他到底拿她当什么呀?


最可恶的是,这种事还不只一次,是连续奸几夜都是这样,老是半夜里猛占丁突然出现,呼呼呼办完事就消失,明摆著就是要“应付”她叫塔布转告的威胁——再给她个女儿。


有没有搞错啊?她又不是真的那么急著要再“享受”一次生产的“最高乐趣”,人家只不过是要他偶尔记得家里头还杵著个老婆有待整修,没事得回来“修理修理”她嘛,可是他居然……


?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