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都是大餐惹的祸

作者:闭门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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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古代·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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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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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14714字

当局者迷,关之悦想起了孔凡,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等他,感情的事不是说完就完了的,不然哪来失恋的痛苦?关之悦心里也苦,但是她不想把这些苦不堪言的感受写在脸上,人生苦短,何必强求呢?


回到公寓,身心疲惫的两个人洗了澡,然后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傍晚时分,关之悦说要请张慧吃kfc,这时久未联系的梁副秘书长给她发了一条短信,问她在哪儿。关之悦还是第一次收到梁家炳的短信,想了许久才写下了两个字:在家。刚按了发送没一会儿,手机就响了,自然是他打来的,要约她出去吃晚饭。张慧听到又有人请吃饭的声音,连忙兴奋地把耳朵伸了过来。


“我刚带团回来,这几天太累了,不想出去。”关之悦推托道。


“那就更应该吃点好东西了,那些团餐一没味道二没营养,这一趟回来是不是又瘦了?今晚我们去吃野生菌汤,你现在在哪里?我过去接你。”


“可我真不想去。”关之悦再次回绝。


“去呀!干吗不去?带上我,我想吃大餐!”张慧在关之悦耳边小声嘀咕。


“谁在说话?”梁家炳问。


“哦,我宿舍的姐妹。”


“你们住哪?”


“和平路党校正对面。”


“好,十分钟后在党校门口见,我现在就开车过去接你们。”梁家炳说完挂了电话。


关之悦放下手机,她握起拳头往张慧身上重重地擂了一下,之后凶狠地骂道:“死张慧,我都说请你吃了,你还在旁边叫喳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请吃饭的人是谁?”


张慧心想,请吃饭的还能有谁?不是朋友就是带过的游客了,她一脸无所谓地说:“谁呀?难道是市长?”


“差不多了!”


“你怎么不早说?”


“你白痴啊!你没看到我正推掉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张慧弱弱地顶了一句。


“好了,快点换衣服,他十分钟后来接我们。”


“天!关之悦,市长真的亲自来接你?”


“还不快点!”关之悦没好气地吼道。


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出了门,因为住的地方不是市中心繁华路段,过往的小车不是很多。关之悦很快就看到停在党校大门旁边的一辆黑色奥迪,车子还适时地鸣了一声喇叭,应该就是梁家炳的车了。关之悦拉着张慧穿过马路,这下张慧真吓出了一身冷汗,她压低声音问关之悦:“真的是市长吗?”关之悦瞪了她一眼,说:“很快就是了,现在是市委副秘书长。”


上了车,因为有张慧在,关之悦礼节性地问了声:“梁秘书长好。”张慧这才隐约地感到自己真是犯错误了,这顿饭都蹭到市委秘书长的头上了。梁家炳回过头笑了笑,还朝张慧浅浅地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张慧不知道关之悦和梁秘书长的交情,待车子启动后了才回过神来,她凑到关之悦耳边压低声音说:“很年轻,很帅!”


“歇菜!你这花痴!”关之悦边骂边把手伸到她的屁股后面狠狠地掐了一下,没想到手腕的劲使得大了点,张慧痛得叫了起来:“哟!”


“怎么了?”把着方向盘的梁家炳回头问。


“哦,我说秘书长很年轻很帅,关之悦就骂我了。”张慧不会说谎,特别是在领导面前。


“她骂你什么了?”梁家炳好奇地问。


“她骂……”张慧才发觉要是照着关之悦的话说下去有点不妥,于是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骂什么?”


“骂我白痴!”张慧想了很久,才想到了这么一句。总算没有蠢到无可求药的地步,关之悦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之悦,你还会骂人?这么骂人是不对的,难道在你眼里我又老又丑不成?”梁家炳笑着说。


“不是不是!关之悦骂人一向厉害着呢!”张慧又补充了一句。


“你活该!”关之悦也不管了。


梁家炳请她们吃饭的这家餐馆以野菌汤为主,虽然不是位于市中心,却也是门庭若市。据说这里有两百多种野生菌类,关之悦陪蔡总到这里吃过一回饭,那次是请三阳市公安局外事科新上任的科长,外事科主管办理港澳通行证和出国护照,跟国际旅行社有着密切的业务联系,几个人一顿饭就吃掉了四千多块钱,关之悦想起来就肉痛。这次又要到这里来挥霍了,搞不懂有钱的人为啥都这么有钱,而穷人却总是难以翻身。


下了车,服务员迎了上来,梁家炳报了个包厢的名字,服务员就到前面引路。包厢里已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关之悦看不出他的年纪,大概和梁家炳相仿。见到他们进门,他立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像是故意忽略了梁家炳而先和美女们打招呼。


“这两位是?”陌生男人问梁家炳。


“您好!我叫关之悦。”


“我叫张慧。”张慧甜甜地笑着。


“这位是宝龙房地产公司的骆总,我的大学同学。”梁家炳介绍说。


“老梁,你这是从哪里挖掘来的极品美女?”骆总问。


“呵呵,她们都是悠游国旅的金牌导游。”


“噢!难怪!长得这么出众!我还以为是航空公司的空姐呢。”骆总很直白地说,他的视线还在张慧的胸前停留了好几秒。


梁家炳替关之悦拉过椅子,骆总和张慧在他们的对面坐下。过了一会儿,服务员把一个偌大的沙锅端了上来,里面盛着滚开了的高汤,还有两只乳鸽泡在汤里。服务员点燃酒精炉,然后往锅里倒了十多种奇形怪状的野菌,并一一地报上名字和功效……


梁家炳听得很认真,不时地问服务员某种野菌的产地,但骆总就有些心不在焉了,他不时有意无意地把目光投到张慧的身上。关之悦有些纳闷,她顺着骆总的目光向张慧望去,这一看让她的脸顿时红到耳根。张慧那白痴上衣的第二颗扣子没扣好,两团白花花的肉若隐若现,看得她差点儿就流鼻血。可恨的张慧却浑然不觉,还伸着脖子凑到服务员跟前好奇地问这问那,就像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


关之悦想着用什么方法提示张慧,她先是暗暗地使眼色,可张慧并没有看她。关之悦只好拿起手机借故离席,在外面拨了张慧的号码。


“张慧,快出来,到卫生间。”关之悦尽量压低声音。


“之悦,怎么了?”张慧愣愣地问。


“别嚷嚷,出来了再说。”


“哦!”


关之悦在卫生间等了好一会儿,张慧这才哼着小调神气活现地走了进来,见了关之悦还想幽她一默:“怎么了?来大姨妈忘记带卫生巾了?”


“去你的!开什么玩笑?自己都春光乍泄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关之悦边说边把门带上。


“我又怎么了?”张慧一脸的无辜。


“看看你的衣服,那扣子是故意没扣上的吧?你这是要勾引哪个男人呢?”关之悦说着伸出手帮张慧把扣子扣上,完了还在她的胸前捏了一把,临了还补充了一句:“嘿嘿!这手感挺好的!”


“你这个女流氓!”张慧来不及躲闪,白白让关之悦正大光明地揩了一回油。


“碰上我这种流氓还好了,也不看你旁边坐着的那个骆总,差点没一口把你整个儿活吞了。”


“没有吧?”张慧不信。


“男人本色,在男人面前你别总是这么大意。”


“那个秘书长和你是什么关系?我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


“我跟他没关系,有什么好说的?”


“真没关系?”张慧追问。


“别问了,吃饭去!”关之悦不耐烦地应了一句。


两人回到包厢,梁家炳含情脉脉地问她怎么了,关之悦笑笑,说旅行社有点事,处理好了。梁家炳不再说话,他把桌面上的一碗汤端到她的面前,还细心地递过一张面纸。倒是张慧,她话也少了,还刻意地与骆总拉开了距离。可男人都特不识趣,女人要是表现得越冷漠,就越能勾起他的兴趣和野心。骆总殷勤地问张慧平时最爱吃些什么,然后点了好几个她爱吃的菜。


“喝点酒吗?”骆总眼里只有张慧了,只问她一人。


“好!”张慧应道,活脱脱一个酒色女人的形象。


“那喝什么酒?”


“你点吧,这地方我没来过。”


“老梁,我们喝点这里自酿的野生果子酒吧!”骆总抬头问了一句,总算还记得梁家炳,


“嗯,好的。”梁家炳应道。


酒上来了,服务员为每人斟了一小杯,张慧问这散装酒是怎么算钱的,服务员说五十元一两,关之悦听了吓了一跳:“自酿的酒也这么贵!”


梁家炳笑着说:“这酒特别好喝,常喝可以养生。”


关之悦说:“也太贵了,五百元一斤呢!”


骆总淡淡地说:“还有更贵的,酒能喝多少呀!”


张慧真是不鸣则已,一说就一定会语惊四座,她竟然没事儿地说:“保守的话,我和关之悦至少能喝掉一斤。”


骆总一听马上来了兴致,他朝服务员挥挥手,叫她把这五十元一两的酒撤掉,换一百二十元一两的,要一斤。他还说,今晚酒逢知己,大家不醉不归。要不是当着别人的面,关之悦一定冲过去杀了张慧,就算有这个底子也不能抖搂呀!逞什么强!而张慧心里却不这么想,她就要跟骆总杠上,有钱了不起啊!我还能糟蹋钱呢!梁家炳在一边笑而不语,他的态度跟平常应酬时截然不同。


“那酒不难喝吧?”关之悦小声地问梁家炳。


“放心,跟喝果汁差不多,喝醉了我送你回家。”梁家炳意味深长地冲着关之悦笑。


“真不难喝?”关之悦不信。


“有好喝的酒吗?”梁家炳反问道。


“没有。”关之悦狂汗。


还别说,这一千两百块一斤的果子酒还真的好喝,至于这酒值不值这个价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也不是她们买单,管它多少钱呢!


不过,关之悦始终牢记蔡总的教诲,应酬上只能醉三分保持七分清醒,正所谓“美酒虽好,不可贪杯”。梁家炳也没要她喝酒,两人只是在大伙一起碰杯时喝了一点。可张慧就不管这些了,这美酒就摆在眼前,哪有不痛饮的道理?


近水楼台先得月,坐在张慧旁边的骆总干脆把服务员请走,他自己侍候张慧的酒杯。张慧原本就简单的脑子在酒精作用下很快就失去了刚才的矜持,而刻意保持的距离感也随之消失,两人乐不可支地一杯接一杯喝下去,看得关之悦直摇头,最后不得不提醒:“张慧,别喝多了,这酒后劲上来了够你受的。”


“这酒挺好喝的,秘书长不是说了吗?这酒喝了还能养生。”张慧已微微有些醉意,脸通红通红的。


“吃饭还能长个子呢!你干吗不一餐吃三五碗?站着说话不腰疼,今晚要是喝醉了,我懒得理你。”关之悦小声地嘀咕,她必须把张慧的退路给堵死,不然这疯丫头非得醉了不可。


“不怕不怕!要是真喝醉了,我到泰都大酒店给你们开房。”顿了一下,骆总接着说,“吃过饭我们一起去唱歌,大家觉得怎么样?”


“好呀!”张慧雀跃。


梁家炳不表态,关之悦也推说太累不去了。骆总用怪异的眼光扫视了他们一眼,像看出了什么名堂似的就没有劝他们一起去。关之悦突然有种不安的感觉,看得出骆总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觉得骆总和张慧之间一定会发生些什么事儿。可是,张慧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她是不会去想这些复杂的事情的。


骆总买了单,四人一起离开了餐馆,在门口骆总问梁家炳和关之悦要不要一起去唱歌,两人还是一致回绝。于是,张慧就跟着骆总上了他的那辆银灰色陆虎走了,而关之悦则坐到梁家炳的奥迪上。


梁家炳打开音响,然后极专注地握着方向盘,车子行驶在华灯闪烁的街道上。这时,车内回响着阿木深情演唱的《有一种爱叫做放手》,关之悦的情绪很快就被这首伤感的情歌感染了,她闭着眼睛细细地咀嚼着这忧郁的歌词: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为爱放弃天长地久


我们相守若让你付出所有


让真爱带我走


……


爱,要放手才能成全吗?关之悦暗暗地问自己,答案是无奈的。可是,她却不甘心就此放手,那些积压在心底深处的愁绪像蓝藻一样包裹着她,她觉得自己就是那湖水,无力挣脱这纷扰。从小到大,读书、恋爱、工作,一直都不是特别顺利,她想把自己的后半生寄托在爱人的身上,谁想到收获的却是一个无言的结局……


“要回家了吗?”梁家炳轻轻地问,他的话不经意地打断了关之悦飘忽不定的情绪。


“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那我们就去郊外兜兜风吧!”关之悦不想马上回公寓,回去了一个人也是无聊。


“嗯,我们到七桥那边转转。”


“好的。”


车子继续行驶,掠过了喧嚣的市区,掠过了多姿的夜色,前方逐渐变得空旷。终于,车子停在了一座即将竣工的大桥旁。


车停稳后,梁家炳没有立即下车,他先是摇下车窗向外观望。大桥的近处堆着一堆大石头,这是禁止通行的意思了,桥面上没有一个人影,周围也没有。天上没有月亮,只有一些零星散落的小星星,还有一两盏隔了好远的路灯。


“下车走走吧!”梁家炳说。


关之悦没吱声,顺从地跟着梁家炳下了车,梁家炳很自然地拉过关之悦的手,两人沿着大桥的护栏缓缓地行走。


“你看,市政府在那边呢!”


“噢。”关之悦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远远地看到在夜色中高耸着的市政府大楼。


“到过里面吗?”梁家炳问。


“到过很多次,我带过好些政府部门的考察团,还认识不少领导。”关之悦回答。


“哦,对他们的印象怎么样?”


“好色!”


“哈哈,不全是这样的吧?不会是别人多看你两眼,你就说人家是好色吧?”梁家炳大笑。


“你不信呀!政协那帮小老儿,每次外出旅游都要求派漂亮的导游带团,要是不能如愿以偿,回来准会鸡蛋里挑骨头。”


“嗯,可以理解,跟秀色可餐的美女在一起,人的心情也会愉悦起来嘛。”


“敢情你也这样啊!”


“当然!”


梁家炳说着把关之悦拉到身边,然后他松开双手,用手拂过她被风吹乱的发丝,两人近距离默默地对视了好一会儿。那一刻,关之悦有一种想依靠他的冲动,她想顺其自然地放任自己的感情,可是她却不敢主动向他靠近,她问过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做到今朝有酒今朝醉?为什么?


在她心里,梁家炳和孔凡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梁家炳成熟,孔凡率真。尽管关之悦不愿对比,可现实让她不得不一次次地对比,梁家炳是可遇不可求的男人,而孔凡是她最真最纯却不能相守的爱。


夜色渐深,不远处的虫鸣声此起彼落,这穿越夜空的天籁之音使桥面上的两个人陶醉不已。


“之悦,回去吧。”梁家炳搂着关之悦的肩,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再等一会儿。”关之悦依依不舍这夜色。


“别让我等太久了。”梁家炳的话似乎另有所指,关之悦抬起头不解地看着他。梁家炳也专注地看着她,那深邃的眼神充满爱惜与期待,这个穿着白色恤和深蓝色牛仔短裙的女孩浑身洋溢着令人羡慕的青春风采。片刻,他盯着她的脸认真地重复道:“之悦,别让我等太久。”


关之悦没有说话,她把头深深地埋进他的胸膛。对梁家炳来说,这个动作就是最好的答案。


“去我家吧。”梁家炳低语。


“不,我不想让张慧知道咱们的事。”


“咱们的什么事呀?”


“你讨厌啦!”


“说呀!”


“没事!送我回去,立刻、马上!”


关之悦恼怒地把梁家炳推到车子边上,梁家炳由着关之悦使着小性子,待上了车后才一把把她拽到自己的座位上。没有丝毫准备的关之悦上身跌落在他的怀中,她条件反射地抓住他的腰部努力保持平衡。


梁家炳把她稳稳抱住,在身体触碰的那一瞬间,两人的唇交织在一起。关之悦把手钩在他的脖子上,她贪婪地吮吸着他的舌尖,任凭他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他解开了她的胸衣,手指迅速地覆盖到那对傲人的雪峰上并不停地在上面揉搓。她开始喘息,并轻轻地呻吟着,身体情不自禁地紧贴着他。他的呼吸变重,热吻离开了她的嘴唇一路往下探索,先是轻轻地啃咬着她的颈项,然后把头埋进衣服里咬住其中的一朵蓓蕾。


一种奇妙的感觉弥漫着全身,她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男人的爱抚。他的牙齿正一寸一寸地侵占着她的身体,而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伸入裙子里面,探进了女人最隐私的地方。


“呃……”她轻吟。


“要吗?”他喘着粗气。


“嗯。”她双眼迷离,身体无力地靠着他。


“到后面。”


下了车,又上了车,吻始终没有停歇。在车的后座,他重重地把她压在胯下,之后将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扯掉。她全身赤裸,用温润的躯体纠缠着他,两只手胡乱地扯他裤子的皮带,在碰到那坚挺的东西时,动作停了下来。他觉察到她的犹豫,于是果断地拉过她的手,按在男人最引以为豪的地方。


他咬住她的耳朵,呼着热气说:“宝贝,你无路可退了。”


……


许久,一切恢复平静,只有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在车内流转。他侧着头看着她把衣服一件件穿上,之后疲惫地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她依旧用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满足地凝视着他的脸。


“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坏女人?”她拨弄着他的耳朵。


“嗯,这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坏,是相当的坏。”他调戏她。


“你找死!”她用力地掐他的大腿。


“之悦,我爱你。”梁家炳扳正她的脸,专注地看着她说道。


关之悦定定地看着他,她想起了某本书上的一句话:如果男人在事前说爱你,那是想哄你上床;如果他事后说爱你,那是他想对你负责任。关之悦不知道他们之间现在是什么关系,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低下头,把吻印在他的唇上,那双细软的小手正学着他刚才的动作。


“宝贝,别来了!”梁家炳低吼。


“嘿嘿,偏来!”


“坏女人!”


……


凌晨一点,梁家炳把关之悦送到女子公寓楼下,关之悦几次下车都被他拉住,两人待在车上缠绵了好一会儿,他才决定放人。


“明天要上班吗?”梁家炳依依不舍。


“明天休息,后天才上。”关之悦应道。


“那你明天到我家。”


“不去!”


“你敢!明天早上十点之前见不到你,我就到这里来找人。”


“你敢!”


“那就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