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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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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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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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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6800字

当她笑的时候不一定是真笑,有时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她不笑时也要小心点,因为可能是他做了某事惹她不快,而她打算让他在错误中学习经验。


通常他的下场都很惨,纵使他的体积几乎是她的两倍大,但占不了上风的也是他,而他落败的原因是因为不打女人,何况还是心爱的女人,他要真下得了手,那简直是混蛋加八级,人神共愤,连他也饶恕不了自己,只能砍自己几刀谢罪。


「是有点不是味道,心头酸酸的,很想挖出你两颗眼珠子泡酒。」龙门女子爱恨分明,绝不容许情感出现杂质。


宁可放弃也不委曲求全,再痛苦也要咬牙撑住。


对于她的坦言不讳,公孙静云着实意外的吓了一跳。「我以为妳不会吃醋。」


「我是女人。」一句话以概全。


只要是女人,一碰到感情事都不可能大方,能有雅量允许自己的男人欣赏其他女人,甚至是多看一眼都会引起轩然大波。


在这方面,女人是小气的守财奴,只想独占而无意愿与人分享。


「呃!咳咳!没想过我的行情这么好,让妳爱我爱得如痴如狂。」他在笑,非常骄傲的咧嘴。


「很得意?」


「当……当然没有,只有小小的自满,毕竟我过人的精力没几人承受得起,能让目中无人的妳感到满意,我偷笑一下不为过吧!」这是他唯一赢过她的地方,在床上。


得意忘形的公孙静云举起肌肉结实的手臂,摆出健美先生的姿势。他的猫居什么都有,包括健身房和日光室,他一个人能做的事不多,除了上网便是健身。


「你可以再笑大声一点没关系,我这几天有些精神不济,不想陪某人从事过于激烈的运动。」鸣金,收兵,挂上免战牌。


他怔了怔,立即明了其意的哇哇大叫,「不行,不行,妳怎么可以耍无赖,妳看,我没在笑了,而且还苦着一张脸,妳不能以此为把柄要胁我。」


可怜的学姊夫,真的被学姊吃得死死的,大熊变狗熊的任其摆布,他都没发现自己越来越像被主人要着玩的家猫吗?在一旁摇头又叹气的叮当已经无法同情他的际遇,因为全是自找的。


「不能吗?」皇甫冰影眉尾扬高,表情高深莫测。


每次只要一见到她淡淡微笑,他的背就会开始发凉。「我的动作会轻一点,绝不会让妳累着。」


她轻拍他的脸,说了一句完全摸不着边际的话。「她晕了。」


第八章


由黑暗中苏醒的邬雪梅有几分茫然,一时未回神不知身处何处,昏沉沉的头有如千斤重,压得她无法抬起脖子,感觉头像要裂开来。


一道刺目的强光由上方射来,她觉得难受的举手一挡,透过指缝看到上方有潺潺流动的水波,似被透明的玻璃阻隔住,由下往上看,碧空白云一览无遗。


这……这是在地底吗?


她记得丑陈大带她进来时,在第七个弯道有一池清澈如镜的池塘,既无鱼踪又不养鹅,看似很深,不识水性的人一涉入必定灭顶。


忽地一震,她眼微瞇的审视身处的环境,发现她睡的不是床,而是符合人体工学的躺椅,这里是一间名符其实的日光室。


也就是说,她是被热醒的,没人在乎她细白如雪的肌肤是否会灼伤。


「妳醒了,看来没什么大碍。出一身汗应该排了不少毒。」免费的日光疗法。


猛回头,乍见一古典美女,邬雪梅心中不免有几分诧异,她小心的藏起眼中的疑惑,做出弱不禁风的虚态。「妳是谁?」


「一个让妳免于死亡的恩人。」快感恩,三叩首再言谢。


「是妳救了我?」她眼露怀疑,打量四周是否有其他人存在。


「妳想指望谁大发慈悲,天上的神,还是地下的鬼?」她不喜欢她的眼神,太具侵略性,虽然她自以为隐藏得无人得识。


「妳是人是鬼?」她双肩娇弱的抖动了一下,似乎十分怯缩。


「鬼。」皇甫冰影拂拂衣服,故意突显她那身雅致旗袍的「年代」。


现在不流行六〇年代的穿著,除了名门贵妇外,只有死人才一身「复古」。


「鬼?」她意外的缩缩玉颈,心底升起一份对鬼魅的畏意。


人怕鬼,殊不知鬼更怕人,在她周围飘浮着肉眼不得见的白影,但她一个也看不到,反而怕起有形体、行迹可疑的人。


邬雪梅不是凡事无所畏惧,她不怕黑暗,不怕蛇鼠虫蚁,更无惧鲜血四溅的尸体,手刃敌人毫不手软,唯独对魂魄无依的鬼物莫名寒心。


「冰影,妳干么吓她,妳明明是人,有影子的。」他可不想抱住一堆白骨共赴巫山。


「怎么,心疼了?」笑眼一睨,毫无温度。


「我哪有心疼,妳少给我加罪名,冤枉我。」公孙静云大声喊冤,可视线却飘向她身后。


太像了,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说是双胞胎肯定没人质疑。


他的眼中不含情意,只有乍见故人的恍惚,一时百感交集,五味杂陈,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么你的眼珠子在看什么,真要挖下来装在酒瓶里,等你明年的祭日再酒祭坟头。」皇甫冰影不高兴的发嗔,冷然一视。


哇!没必要这样毒吧!他才瞄了一眼而已。「我没在看她,真的。」


他吓得手脚发冷,赶紧把视线调回来,在她面前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妄动。


对心爱的女人低头下算丢脸吧!这是一种身为男人的体贴。姓沈的那家伙说绝不可以硬碰硬,身段要软,拉下面子百依百顺,获得的好处绝对比付出的多。


而他的确体会到先示弱不代表认输,在他放下自尊后,他发现只要肯坦诚的面对自己,她几乎是有求必应,让他身心都能得到解脱。


「自欺欺人不会减轻你的罪愆,你要真中意她就不用客气,这种小事我向来不放在眼底。」她垂眉低视,冷静得不寻常。


只会放在心上。他代她回答。「妳别乱吃飞醋啦,我对她没那个意思。」


「你不知道本人住在醋庄吗?是吃醋长大的。」她今天显得特别无理取闹,好像天生是醋坛子。


「我都有妳了,哪会分心,我又不是朝三暮四、见异思迁的人。」光她一人他就摆不平了,哪来心思搞七捻三,见一个爱一个。


皇甫冰影挑眉冷笑。「要是没有我,你早就冲过去了,来个浓情蜜意话当年。」


「妳……妳怎么这么说,是不是生病了?」公孙静云举手要摸向她额头一试体温,却被她动作明显的避开了。


他眉头一皱感觉事有古怪,却说不上来怪在哪里,一向比他冷静的她不可能突然变了个人似,句句含沙射影的与他针锋相对。


平时她虽然生气,但也只冷冷的不置一语,纵使他的别扭真把她惹毛了,顶多微笑一瞟,再撒上钉子让他躺在上面,叫他自省。


为什么她会莫名的和他闹僵呢?难道是……


他看向勉强撑起身子的邬雪梅,见她步伐不稳的走向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走来有几次踉跄,手往前伸似乎要等他搀扶。


但是公孙静云没动,转头看了看仿佛使小脾气的女友,一抹模糊的灵光闪过眼前,却在一声低唤下错失看清楚的机会,让它一闪而过,再也捉不住。


「公孙大哥,我没办法呼吸,你能不能扶我一下?我胸口好痛。」美人捧心,不胜娇羞。


「胸口痛就不要胡乱起身,妳起来做什么?还不赶快给我回去躺平。」他语气凶恶的一吼,根本没意愿伸出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