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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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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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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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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6782字

而且她也不喜欢英国,觉得这个国家太冷了,好像缺乏脸部表情。


「你当我只是一段回忆?」不,他不会是回忆,他绝不允许。


「不然呢?我又不可能留在英国,我的根在台湾、」她只替酷请了一个月的假,时间一到还是得回去上课。


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她们不过是过客,本来就不会留在他生命里,大家认识认识就算了,何必交浅言深,说不定等她回到台湾就忘了他。


「我要你留下你就得留下,只要有泥土,任何地方都可留根。」他不信留不下她。


很少生气的上官青青忍不住扬高音量。「你这人太霸道了吧!我留下来干什么?」


「留下来当我的女人,我会给你全世界最好的一切。」只要金钱买得到,他绝不吝惜。


「嗄?」她有些傻眼的呐呐一视,「你这是在求婚吗?」


他眼神一黯地抬超她下颚。「除了名份以外,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谈不上伤心或失望,她只觉得被人羞辱了,掉头就走的上官青青未曾想过欧阳阎天是否会受伤,她虽然迷糊并不表示她单纯得近乎蠢,连人家的意思也听不出来。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当情妇的料,而且也绝不与人共享一个男人,第三者的身份很尴尬,她根本做不来也没必要为个不尊重她的人牺牲。


两个妹妹的爱情在她看来是苦多於乐,她一点也不羡慕,反而只想好好抚养女儿长大,然後专心的钻研魔法顺利升级,不想再被取笑是不及格的魔女。


对於爱情她不强求也不排斥,以随缘的心情看待绝不委屈自己,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说真的,她还没受过这么大的侮辱,让人以情妇的态度对待,得不到半点温瑗,他真以为权势和财富能主宰一切吗?他太瞧得起自己了。


「站住,你到底在使什么性子,我已经允诺你一切,你还有什么不满?」他自认为敞到他所能做的最大极限,她不该得寸进尺。


手被捉住的上官青青回头一笑,笑得非常温柔。「除非你能给我婚姻的保障,否则请你不要任意践踏别人的心。


「真的,你很可怜,我同情你,你太高估自己了,没有人会因为少了谁而活不下去,你允诺的一切对我来说并不重要,我们虽然没有欧阳家的富有,但是我们拥有快乐和幸福,这是金钱所买不到的。」


他心慌得不准她再对他笑,他要的不止是温柔。「我有我的不得已,我必须为我的家族负责。」


他有他的责任在,为了政治版图考量,他得迎娶玛丽莲,议长之女。


「你知道吗?如果你一辈子都在为别人而活的话,那么你就不要要求太多,这是你的选择。」没人该为他的选择负责。


「我根本无从选择,这是我打一出生便注定好的路。」他有种感觉,他正在失去她。


而他不想失去她,不管付出任何代价,他要拥有全部的她。


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灵魂,他一样也不放过。


拥有教师资格的上官青青忍不住说起教。「没有什么注定好的路,人的一生掌控在自己手中,为什么欧阳逆天敢而你不敢,因为你缺乏他为爱努力的勇气,或者是你根本就放不下权利欲望?」


他震住了。


像是闪电劈中身体而动弹不得,一幕幕的前尘往事涌了上来,他不愿接受她一针见血的指控,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和任何人比较。


这一刻他真恨那个死去的人,那个曾在他生命中占了很大位置的男人,那只差他三分钟出生的孪生弟弟。


逆天会做的事他从不做,而他常做的事逆天嗤之以鼻,不时取笑他是欧阳家的牛,拖著笨重的犁犁过一亩一亩的田,可是收成的却是别人,他只负责替人家守成。


一模一样的长相却有迥异的个性,他沉稳,逆天轻佻,他重时守诺,逆天我行我素从不管别人的喜好,他一板一眼,而逆天放荡不羁。


他们一个是黑夜,一个是白天,熟悉两人的人很容易就能分辨出谁是谁,鲜少搞混。


在以前,他不觉得多出一个自己有何不好,镜里镜外都是一张睑,何必再要求灵魂要相同。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出现一个人这样全盘否定他为家族所做的牺牲,认为他不过沽名钓誉,为利为权才舍不得放弃今日的地位:


而且对他来说,权利本就是他生活的重心,她有何资格指责活在权力中心的人太看重权与利,这是她所知道的生活模式,也没想过要更改。


现在她出现了。


一个不似人间女子的出尘仙子投影在他心湖,她给了他当头棒喝,指出他天性中缺少对爱情的执著,不够果决地决定自己的方向。


他能如狂狷不群的逆天一般放弃家族吗?只为这个奇特的女子。


他想他做不到,长期禁锢他的责任感与荣誉心让他无法自己,一个欧阳逆天已经将这个家闹得天翻地覆,他不能沦为第二个,毁灭祖先奠下的基业。


「呃!你还好吧?我是不是把话说重了,我真的不想把大家的关系弄得很僵,怎么说都算是亲戚……」酷和欧阳家的血脉相连是无法抹煞。


严如寒冬的双眸紧盯著她,冷列的神情令她不寒而栗,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退了一步。


「你觉得我不如逆天?」他比他优秀,比他受重视,没理由会输他。


「这……不太清楚……」没见过的人哪能放在同一个天平。


「为什么不清楚,你们不是相爱得不肯放弃彼此,难道你不爱他?」他的语气严厉而带著斥责,不接受她的语焉不详。


是与不是只是一道非常简单的是非题,但对他而言却是一种煎熬,不管是哪种答案都伤人。


我是不爱他呀!昭容才是他的最爱。「我只能回答你,孩子的母亲深爱孩子的父亲,这是永远不变的事。」


而孩子的父母不是她和他。


「你爱他,你……」永远不变吗?


冷笑的欧阳阎天看不出受了任何打击,但是他的表情阴沉得可怕,仿佛有人朝他胸口刺入倒勾的双刀,狠狠的拖出一颗血淋淋的心。


没人瞧见他引以为傲的自信被击倒,七零八落地散成失去光芒的灰石,黯然无光的躺在阴暗角落悲鸣,为他无法改变的命运写下血的一页。


「不,我不爱他……」啊!瞧她说了什么鬼话,她怎能看他有点可怜就说出实话,要不得的同情心真要收敛。


上官青青的懊恼点燃他的希望,沉郁的眼染上异彩。


「你不爱他?」


「呃,这个……我……他……我们……」真要命,她根本不是说谎的料。


就在地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的情形下,另一声尖叫再度响起,解了这燃眉之急。


她不假思索的想到:酷又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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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恶魔般的小孩扬起得意笑容,两手擦腰的仰看一群被整得七荤八素的大人,笑声轻脆得像个天使,可是每个人都想掐死她。


有谁会把蟑螂脚当茶叶泡,拿它的虫汁当酸乳酪和面粉和蛋准备放进烤箱烤,而且黑丑的长须还铺在金黄果酱上当摆饰,要大家不用客气尽情享用。


更可怕的是十几只带血的鼠脚全绑上红丝带,其中一只还夹著一片鼠尾车的叶子吊在厨房正中央的灯架下,摇摇晃晃似要掉下来非常恶心,瞧见此一光景的下人全跑到屋外去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