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要一张结婚证(1)

作者:圣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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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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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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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4566字

她暗暗告诉自己没事,逢场作戏,而已。


但方才她躲在阳台看得个清清楚楚,那番举动真的仅仅是四个字就能解释的通吗?


尤应蕊突然觉得全身无力,两条腿疲软的好像要撑不住。


明成佑出神的连她躲在阳台外都不知道。


尤应蕊抬起手背擦拭眼角,调整情绪后,手伸向落地窗。


明成佑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动静,他抬头望去,尤应蕊一步步从阳台外走来,他眼里的沉寂慢慢转为吃惊,她膝盖几乎碰到床沿后这才顿步,“成佑。”


明成佑仍旧倚着床头,目光充满探寻望向尤应蕊,“不是明天的班机吗?”


尤应蕊嘴角微颤,脱口而出的声音嘶哑无力,“我想给你个惊喜,所以提前回来了。”


明成佑抬起头,目光如墨,脸色并无尴尬及慌乱,尤应蕊对上他的眼睛,“成佑,我是不是应该提前给你个电话,好让你告诉我,我该不该今天回来?”


明成佑眉宇渐拧,脸色变得阴沉不定,尤应蕊尖利的贝齿直咬住下嘴唇,撕裂疼痛传来也没有松口。


换成是别人,他可能早就甩手离开。


明成佑坐起身,床头的蜜色灯光打在他结实的背后,他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尤应蕊,“都看到了?”


她眼圈通红,肯定是哭过,原本描绘精致的眼线全部晕开,眼睛下方是狼狈的黑色,尤应蕊不作答只杵在原地不动。


明成佑伸手掏出烟盒,“你的行李呢?”


得不到回答,明成佑已见烦躁,天生也不是那种会随意迁就的人,他摆摆手,“去休息吧,有事改天再说。”


尤应蕊站着仍旧没动,明成佑点燃手里的烟,只吸了一口,淡淡的烟味便弥漫的满屋子都是。


尤应蕊想说什么,但看到明成佑的脸色还是把话给咽回去。


“你今晚住在这,明天我会另外安排你住的地方。”


“你是怕我跟傅染碰上吗?”尤应蕊想也不想回了句。


明成佑手里的烟灰掸落进烟灰缸内,“应蕊,你究竟想要什么?”


尤应蕊急不可待说道,“我要什么你真的不知道吗?”


见明成佑不说话,尤应蕊焦急的语气这才缓和了些,“我陪在你身边两年,我要你的心,你却说你的心早就空了,那我要你的人呢?你能给我吗?”


明成佑浅眯起一双勾人的桃花眼,眸底似有难以置信,他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你要我?”


尤应蕊见他这幅神色,已知道他什么意思,过去隐忍至今的话她索性全部说出来。“对。”


明成佑陡然大笑,眼里却在转冷,“你要跟我上床吗?”


他把话说的透明,一双眼睛直直睨住尤应蕊。


尤应蕊面容通红,毕竟跟人面对面讨论这样的话题原本就是她意料之外的,见他还在笑,她紧张地捏紧衣摆。


明成佑朝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脚步僵硬而期待地绕过床尾,尤应蕊站到明成佑跟前。


他维持着坐在床沿的姿势,抬头望入她眼底,“你有过别的男人吗?”


尤应蕊一怔,没想到明成佑会问这样的问题。


她红着脸摇摇头。


明成佑似乎是懂了,他点点头,“一个男人的身体,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能跟他完全契合,应蕊,我不用试都能知道我和你是难以契合的。”


“为什么?”尤应蕊不作考虑说道,“你难道以前的女人还少吗?”


他抿紧嘴角,她跟了他两年,到底走不进他的心里。


不止尤应蕊,可能所有人都会以为他有过不少女人,明成佑扬笑,“所以,你认为我应该多你一个不多是吗?”


这话听在耳里,多少带了些侮辱,尤应蕊却管不了那么多,“是。”


明成佑盯进她眼内,尤应蕊上前,身子自然地挨到明成佑肩后,她伸出双手轻按向他太阳穴,“成佑,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们不行?”


明成佑阖起眼帘,尤应蕊时重时轻的指法令他紧绷的情绪慢慢松开,他不说话,约莫十分钟后,才把尤应蕊的手包裹入掌心内,“不用试,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眼里的悲伤和不甘顷刻间溢满,尤应蕊唇瓣扬起抹似有似无的冷笑。


能跟他身体契合的,无非是傅染吧?


尤应蕊不相信这些鬼话,现在是什么社会,出去随便一夜情勾勾手指头都能找到,他只是没碰她而已,两年来,明成佑忙于事业,在外肯定有过风流史,不是说,男人的性跟爱是可以分开的吗?


明成佑握住她的手将她拉到身前,“我给不了的我没有办法,但凡我能给你的,你尽管提。”


尤应蕊眼里噙泪,看吧,这就是她最大的幸福和最深的不幸。


“好,”她点点头,“我要一张结婚证书。”


她垂下脸,能看到明成佑坚挺的鼻梁,他抬起头,饱满的前额甚是好看,明成佑神色认真,“你真的要跟我结婚?”


尤应蕊双手环住他肩膀,眼泪一时忍不住,掉落到明成佑脸上,她强颜欢笑,晕开的眼线像下了场黑雨,弄得整张脸都是,她故作轻松,“对,我说过的嘛,我生是明家人,死是明家的鬼。”


“这原也是我答应过你的。”明成佑轻退开身,手伸向床头柜上的烟盒。


尤应蕊脚步僵直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她垂着脑袋,往日的活泼和飞扬转瞬即逝。


明成佑抽口烟,目光穿过白雾袅袅望向端坐着的她,她陪在他身边两年,实属不易,他最最艰难的日子,确实也只有尤应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