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金刚真身

作者:黄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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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古代·奇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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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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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29914字

纣王身小雄猛过人,十五、六岁已长得魁梧奇壮,能手裂狮虎。


纣王对上有两位兄长,大哥已册封为太子,将继随帝位。


纤王自感智勇双全,但却无缘继承至尊之位,内心不忿之下,常到深山捕杀猛兽,以泄心头之恨。


“嘿嘿,就算你杀尽全山的猛兽,亦不成国君!”


循声望去,只见峰后不远处,一老者正盘膝打坐。


“老鬼!胆敢挖苦我,不知死活!”


疮巴被解痛,纣王勃然大怒,飞身便向老者扑击。


老者身形飘然上升,封王扑个空。


封王忙回身再攻,但头上一紧,已被抓个正着。


一股冰冷莫名的气劲从顶门冲下,把约王全身劲力禁制得不能运用。


“啊,我的内力不断被禁制和消蚀!邪功?!”


惊恐莫名,跟住全身乏力,颓然倒下,老者亦放手朗然着地。


“前辈原来是绝世高人,晚辈无心冒犯,还请见谅!”


“哼,老夫乃天魔门门主,按本门规定……”


“门人若被外人无礼冒犯,必须将对方赶尽杀绝,本掌门又岂能例外!”


“晚辈乃当今三王子,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前辈如要任何赔罪补偿,在下尽力而为!”


“哼!你又不是太子,可以赔我什么?金银珠宝,老夫根本不放在眼内!”


“看你为人凶戾残暴、心狠手辣,如今落在我手上都可处划天意了!”


“晚辈自知不该,前辈若能放我一马,日后必定痛改前非!”


“呵呵……万万改不得!否则,你哪有资格成为我的传人?!凶戾残暴,心狠手辣,正是当本门弟子的必要条件啊!”


“若你成了天魔门人,我不单放你一马,更可助你登上帝位,怎么样?!”


“在下求之不得,愿请前辈收我为徒!徒儿必定听从师父之命,不敢有违!”


“呵呵,识时务的小子!”


绿芒直击封王眉心。


“气力恢复了!”


“拜得如此高人为师,是我天大福气,有机会登至尊之位了!”


老者稍露一手已叫封王心悦诚服,马上拜师。


“徒儿叩见师父!”


“师父神功盖世,徒儿三生有幸!”


“刚才的绝招,可否传授给徒儿?”


“嘿嘿!算你识货,为师刚才所用,就是本门的绝顶神功天魔四蚀!!”


“天魔四蚀,妙用无穷,独步武林分为蚀骨、蚀肉、蚀经和蚀魂四层。”


“其中又以蚀魂一层最厉害,亦最艰深,起码要苦练数十年,才能成功!”


一旦练成天魔蚀魂,可令敌人神智尽失,变得痴痴呆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你那两个王兄,很快便可尝到这种滋味了!”


封王闻言,大喜过望,连叩多个响头。


“徒儿他日得承帝位,师父便是太上皇!”


自此以后,纣王便跟随天魔,在深山日苦练天魔功。


不久,封王两位王兄,果然突变痴呆,行为如三、四岁小儿纤王当然心里有数!知道是师父的杰作!


大医出尽法宝,仍药石无灵,群臣遂建议改立封王为太子!


三年后,主上驾崩,纣王正式继位,成为商朝历史上最年轻的君位。


封王登基后,为杜绝后患,假称两王兄身患怪病,不肯进食,将二人活活饿死!


神武堡。


位于深宫之内乃纣王秘密练功之地。


只十名多个卫士,正奋力将一个身高丈六,浑身道粗大铁锁缚的巨大野人,拉进练武厅。


巨人虽然力大无穷,但似乎甚伯火,卫土手持火把斥使向前,只得乖乖就范。


“启颤圣上,此野人乃在北部蛮荒地带擒获,微臣特此呈献,望圣上满意。”


“晤!野人硕大粗壮,可抵上百名勇夫,正合孤意,来人,开锁!”


卫土听命,解锁,但仍用火围住,唯恐他会狂性大发。


“你们通通给我退下!”


封王练功,一向禁绝臣下观看,违者杀无故;众人闻言,马上撤走。


若大的练武厅上,剩下封王与野人对峙。


“好!就看看弥能否抵受得住孤的天魔四蚀神功!”


封王祭起天魔周遭气温骤降,七窃散出惨绿霞气,煞是可怖!


“哼!正好用这双巨无霸,试试孤苦练天魔神功的进境!”


野人兽性暴发,向纤王飞身扑击。


封王手臂一伸,抓住野人的手腕。


手腕剧痛,野人大发蛮力,巨臂一挥,将纣王扯高离地。


纣王施展天魔神功,只见野人本来粗如牛腿的手臂,肌肉突然急剧收缩,剩下“皮包骨”,诡异恐怖!


野人左手肉尽萎,剧痛之下,右手狂抓,封王飞身闪避。


伸手又抓住野人左膝。


“嘿嘿!要你再尝尝天魔神功第二层蚀骨的滋味!”


封王神功疾吐,野人左腿骨急剧消蚀溶化,肥肉变了堆烂泥般。


野人左腿剧痛之下,隆然倒地。


“第三层来了!”


四蚀劲震人心坎穴,只见野人全身抽搐,发出惨烈嚎叫!


“此招威力令人全身经脉逆转断裂,无论内功多高,也立变废人!”


只见野人臣地疯狂嘶叫,痛苦狂抽一番后,奄奄一息!


但双目暴现愤怒痛恨的神色。


“哈哈,天魔四蚀首三层,已足够对付姬昌与魔君这两个狗种!”


“至于第四层天魔蚀魂,就留给姬发那小好好享受了!”


“好!就先以你试试这至高无上的第四层!”


“哼!要姬发那小于,像两个短命王兄一样,痴痴呆呆,听命于我……”


“不过,孤定会好好将他供养一生,作我大商灵人,保护国运不衰。杰杰杰……”


野人突然惨叫一声,七孔鲜血狂喷!


“呀!死不得,应变痴呆才是。”


“难道孤的天魔神功尚未到家,拿捏失准?!”


“不可能!孤苦练二、三十年,应该已达顶峰。”


“喝!他妈的!不可能!一定是那贱骨头不中用,不堪一击而已!”


神夫失准,封王勃然大怒,聚劲狂野人尸首。


狂劲暴发,将野人碎尸万段,发泄心头怨愤。


直至尸身被轰个稀巴烂,血肉四溅,方才罢休。


纣王一向自视甚高,惊觉天魔蚀魂意未达顶峰,难怪动怒如狂。


“孤苦练神功多年,应已大功告成,怎会出现如此情况?!”


“哦!莫非师父仍留有一手,未传授予我?!”一切回看一忧子


“可恶!竟敢偷袭本道爷!”


奸计得逞,魔沼急劲一挥,将一忧子凌空拍起。


一忧子奋力挣扎,网身竞丝毫未损,并收缩紧箍到一忧子难以发力!“别白费力气了!”


“此网乃魔族独有神兵,以精丝制成,越拉只会越紧!”


“哈!先要你这肥鬼吃苦头。”


巨网缠身,一忧子欲避无从,被魔沼一爪打中背门。


危急之际,气劲疾吐,将魔沼厉爪震开。


“啊!好强的护身气劲!”


“虽有神功护体,仍觉痛彻心肺。”


巨网虽韧,但有遇水即行松脱之弊,魔沼暂停攻击,先把一忧子连人带网掀上另一大船去。


两臂一挥,将一忧子狠狠摔在甲板。


“广成仙派掌门?!在老子脚下也不过一堆烂泥!”


被魔沼乘机羞辱,一忧子未能反击气炸了肺。


“来人!快把火油送上,好好款待贵客!”


只见十数勇士分持油涅,一涌而上。


“岂有此理!真要逼我现出真身?!”一忧子心想。


“哈!红烧肥猪,非好好欣赏不可了!”


火油如浪退去,只见一忧子缩伏地上,全峰发出金色豪光,将火油全数挡开。


豪光越射越猛,勇士们无法逼近,火油更被震上半空,激射飞溅,一忧子身上竞半滴不沾!


“好家伙!护身气劲,竞达射出强大气芒的境界!”


只见一忧子头发披散,全身骨骼咔咔作响,肌肉暴张,体行暴涨一半,宽大道袍亦破碎!


豪光最盛之时,一忧子身后,稳然现出金刚形象,正是先天乾坤功至高无上的绝顶神功,是姬昌亦不曾修练的最高心法!


全身筋肉剧变之下,一忧子的形貌,瞬间竞由肥矮笨拙,变成一个威武的中年男子模样。


金刚神劲,将巨网硬生生震破,身体比前高大强壮逾半,面对此昂藏九尺巨人,众勇土骇得目瞪口呆。


“一忧子原来是个魁悟奇伟的男子汉,何解竟一直伪装成窝囊肥拙的模样?!”魔沼长老见了十分不解。


“本道爷甘多年来,从未能真身示人,今日你有缘得见,算是你的福气!”一懒情子指着魔沼长老怒喝道:


“看在你的福气份上,就留你一个全尸吧!”


“呵,就凭你的本事?!简直不言不惭!”魔沼长老一脸不屑。


“本道爷的本事如何,你很快便知道了!”


一忧子摆开架式,勇士们鼓勇抢前围攻。


对敌人仁慈,无疑对自己残忍,一忧子徒手劈杀,绝不留情,勇士的兵器应声折断,头颅亦劈个碎裂!


力挡刀戟,拳劲贯体,勇土们纵是人多势众,根本亦无法伤他半分。


一忧子气势益盛,所向披靡,几个起落,魔族勇士已全军覆没,个个肢体残破,死状奇惨!


解决一众虾兵蟹将,一忧子飞身直扑魔沼。


“哈,力道十足,但似头蛮牛一般,又有何用?”魔沼长老讥讽道。


“老鬼死到临头,还敢嘴硬?!”


一忧子大怒出击,力道千钧,将船屋劈爆,但魔沼已飘身避开。


“盲打瞎击,不若老夫,介绍给你去抓船,保证能嫌大钱呵!”


一忧子凛若天神,厉拳狂雷般轰下,叫敌人避无可避。


魔沼竞也临危不乱,镇定如恒,怒目凝视拳网。


辨明虚实,一把抓住一忧子手腕。


同爪不同命,同一时间,右爪落空,仅抓着手影;机不可失,一忧子迎面送上一拳。


魔沼突然施出一种古怪气劲,泥鳅功如滑泥般闪开,拳劲即被卸开一半。


一忧子左拳一扭,摆脱制肘。


顺势往前一送,击中魔沼胸腹。


拳劲奇猛,但又被魔沼重施放技,卸掉一半。


但魔沼亦受内伤,吐血而退。


对手失势,一忧子再猛拳追杀!


吃了亏,那敢再逞强:魔沼飞身跃起闪避,不作硬拼。


“啊!想不到臭道土竞已练成金刚真身!”


“单以内力和招式比拼,老夫难有十足胜算,还是用计为上!”


“哈……不自量力,就让你替道爷搔搔痒吧!”


头顶发劲,应声震脱魔沼的爪。


连随挥拳猛击,但魔沼已翻身窜到一忧子身后。


雷光火石间,两指已插中一忧子又耳!


一忧子忙旋身还拳,左肘锄中魔沼胸腹。


“嘿……故意吃你一拳,借力送老大一程!”


狡计得逞,魔沼借势飞出船外,直坠江中。


“啊!双耳剧痛,老狐狸好阴险。”


“以为落水就可容易逃脱?!偏要你逃不了!”


不擒魔沼,誓不罢休,一忧子毫不犹豫,纵身追下江去。


“果然想借水遁!老狐狸看来是众贼之首,非杀不可。”


“尽管追来吧!越追得深,刚才老子在你双耳贯入的指劲,越快爆发!”


两耳痛楚加剧,但一忧子心心不忿,继续穷追不舍。


魔沼速度奇快,不住下沉,瞬间已将一忧子引进数十丈深的水底3一忧子虽感有异,但一时亦猜不出个所以来!


水压大增,令一忧子双耳内残的指劲爆发,把耳膜震裂,鲜血泊泊而出。


“啊,痛得要命,老鬼果然有阴谋。”


“要尽快赶回水面……”


一忧子不幸中计,形势逆转,魔沼反过来追杀!


魔沼在水中活动,比鱼更灵活,几下身法,已窜到一忧子上方。


“老夫在此,你休想返回水面!此处水力强大,耳涡迟早不支爆碎,你非变聋子不可!”


“都怪自己一时轻敌,误中圈套,老家伙诡计多端,实在不容小域!”


魔沼厉爪猛然下袭,一忧子无暇细想,逼于举掌迎击。


率内力,一忧子本应占优,但在水底硬拼之下,竞被魔沼震退,下沉逾丈。


“啊,不妙!我一向不谙水战,在水中发劲,竞比平常减弱逾半!”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反观魔沼,由于长年于沼泽练功,水战技术纯熟精练,劲力不减反增;此消彼长下,即时占尽上风。


“长此下去不是办法,唯有豁出去。”


心念甫动,魔沼双爪,又已杀到。


一忧子亦拜掌用爪,双爪往前一送与魔沼十指紧扣,打算用内劲将他震毙。


七指交缠之下,魔沼突然施展灵活身法,往下疾推,迫使一忧子无法运起充足内劲反震。


“嘿嘿!水底是老子的世界,想用内劲伤我?谈何容易!”


形势不利,一忧子完全处于被动,遭魔沼在水底不断推撞,无从发力。


撞击加上水压,伤势急促恶化,七孔流血,情况凶险无比;一忧子做梦也想不到,竞会在水中处于如此劣境。


变生肘腋,一忧子右膝一顶,抵住下颚;左脚一勾,箍住后颈,将魔沼头部牢牢锁住。


脚下运功,魔沼当堂气窒吐舌!


摆脱制肘,一忧子即以双掌狂击江底,翻起一片滚滚沙泥。


大惊之下,急忙使出泥鳅脱身。


“哼!臭道士弄得水底一片混浊,想乘机溜走?!”


一忧子一轮冲锋,不停挥掌后击,瞬间已使江底变得混浊不堪!


“糟!周围模糊不清,什么也看不见!”


“还是先游向水面,从高而下,看你躲得去哪里!”


魔沼急升两、三丈后,江水稍见清澈,但江底仍是迷膘一片。


突然,一条黑影如炮弹般向上飚升,赫然是一忧子!


急升三、四丈后,水压大减,七孔不再流血。


魔沼急忙施展最快身法追击。


“想溜?!总之一刻留在水中,也要取你狗命!”


魔沼在水中果然了得,迅即窜到了一忧子头上。


水底难以发挥掌劲,改以指迎敌。


“真是蠢材!掌既不行,指还不是一样?!”


顺势一拖,一忧子右路大空,防守顿失。


魔沼乘机举掌进袭!


一掌狂拍一忧子右耳,掌劲直贯,鲜血从左耳飞喷而出。


“哼!金刚真身有个屁用?!在水底里还不是只有提打的份儿!”


“这次你必死无疑!”


发力按住一忧子双肩,欲将他再往下压。


“老狐狸果然贪胜不知输,老子就故意示弱,等你埋身!”


趁对手得意轻敌之际,一忧子猛地轰出绝技,劲力集中向上,狂震魔沼。


此时距江面只及丈余,一忧子气劲如山洪暴发,惊天动地。魔沼盘算失误,淬不及防,被震得飞出水面!


此招震荡力强猛无匹,强如魔沼,亦被轰至内伤!


一忧子乘机冲上水面“趁他被震得晕头转向,一招将他了断为上!”


魔沼惊魂未定,突觉喉头一紧,已被一忧子巨臂,如铁箍般钳住。


一忧子四肢坚如铁钳,牢牢锁住魔沼泥鳅功亦无所施其技了!


无法挣脱,魔招急击指再袭一忧子双耳。


双方竭力争持之下,卒又从半空堕返江中,虽在水中魔沼仍然无法挣脱制。


虽然痛彻心肺,但一忧子半点也不放松!


残废的阴影袭上心头,魔沼惊惧莫名!


魔沼疯狂催迫内功顽抗,无奈金刚真身强猛无匹,越挣扎越是箍得结实!


“成败一线间,须豁尽十二成功力,将老魔头活活箍死!”


魔沼的内力逊了一筹,支撑得很勉强,再遭一忧了中尽一箍,力度雄猛绝伦,胸骨当堂断折,插人心肺!


跟着,双肩与臂骨亦遭拗断,骨碎的声音,僻啪响个不停,魔沼全身骨路告废,变作一堆烂泥。


魔沼回光反照,将数十年内力修为,一次过狂震出来,终于摆脱一忧子的钳制。


但为时已晚,魔沼全身瘫软,失去知觉,江水泊泊入口,七孔流血而亡。


一忧子虽然武功胜一筹,但失了地利,幸好练成了金刚真身,险死还生!


且说雷将不敌天火燎原,被硬生生震落江中!


乾坤金刚身力量非同小可,即时内伤吐血。


经脉大乱,雷将急忙在水中运功调息。


伤势稍缓,即游出水面,刚好目睹姬发与毒将双双堕江。


“糟!毒妹内功修为浅薄,斗不过姬发。”


雷将急遁水底追前助攻,只见姬发正楼住毒将,似有所行动。


“嗯!不妙!有人偷袭!”


姬发警觉已迟,天灵盖与咽喉已遭牢牢抓住!


雷将指力雄猛,姬发顿感晕眩,咽喉剧痛!


好姬发,临死不乱,起脚反击!


雷将淬不及防,右眼被蹬得剧痛,姬发趁此良机双臂生振,撑开雷将的十指紧箍!


姬发急向旁窜开,但水中阻力甚大,窜得不远,立遭雷球轰中。


姬发痛得撕心裂肺,登时内伤吐血!


雷将强力出击,牵动内伤!


“在水里形势不利,溜上水面再打过!”


“嘿,小子已受伤,逃不掉的!”


上了水面,姬发战意大盛,一踏上木板,弹上半空!


雷神追出水面,赫然看见姬发于空凝聚神功,威势磅礴惊人!


雷将不甘示弱,催起雷球气转迎击!


“好!就看谁的厉害!”


雷将刚受内伤,加上匆忙聚劲,力量未足;反之,姬发则蓄锐而战,气势如虹,果然一击得手。


雷球爆破,雷将手掌硬接厉脚,手肘关节,当堂震脱。


雷将如遭铁锤击中,金星直冒,头上铜盔亦告飞脱。


“啊:哥哥……”水里的毒将攀着一块木头惊呼道。


硬拼之下,姬发虽然得胜,但亦遭雷将内力反震,内伤加深!


姬发飘身下坠,借江中浮木稳住阵脚,先调息絮乱血气。


“哼!妖人越凶狠,本少爷就越要将你们打个落花流水!”


雷将被踢下江中,左臂关节剧痛,几乎晕琢过去。


“哼,败于一个黄毛小子脚下,本将颜面何存?!”


恼羞成怒,雷将强压内伤,再次运转气劲,袭击江面的姬发。


“哦!脚下江水,怎么突然激荡起来?不好,水中有人偷袭!!”


说时迟,那时快,果见雷将巨掌破江而出,姬发及时飞身避过。


连番作战,姬发的作战经验渐丰,反应快得多。


雷将跃出水面,准备水打出绝招!


悍然轰出无数较小黑球,天上流星连环出击,姬发大惊!


腿劲锋锐凌厉,撞破连珠黑球,直捣雷将面门;但姬发面上,亦为一漏网“球”所轰伤!


连番硬拼,均占上风,姬发信心爆棚,不闪不避,决与雷将正面交锋。


气劲爆发,二人各自弹退,但雷将显然又输一仗。


姬发再受重击,亦飞堕江中。


水中乍见绣尉与蝎将正处于恶战之中!


绣尉不擅水战,难敌蝎将,衣衫碎裂,身上多处受伤,狼狈不堪。


“臭婆娘越打越乱,看来撑不了多久!”


“啊!妖妇阴险歹毒,绣姐不妙!”


形势危急,姬发竭力游近,助绣尉迎战。


“哦!臭小子此时出现,莫非毒妹已经败了?!”


姬发抢先进攻,掌劲激荡之下,水流急湍疾涌,将蝎将撞开。


蝎将惊愕之际,猝不及防,后退丈外。


姬发忙示意绣尉先上水面。


水中苦战多时,绣尉一口真气早已憋不下去,忙向上游。


“妖妇!待本少爷来会你!”姬发已赶了过来。


“嘿……肥羊自动送上门来,今次立功,真个易如反掌!”


虽有对敌经验,毕竟初遇兵器,姬发亦不禁紧张起来!


竭心镇定心神,举掌出击,但蝎将已窜到头上。


蝎戟迎头劈下,姬发急忙闪避,仍被劈中肩膊。


幸有铜甲护体,仅受轻伤,但坚硬的护肩却被劈至碎裂。


蝎将狂追,姬发小腿被削中。


“妖妇水中动作灵敏,手上兵器亦锋锐无比,不易对付……


一筹莫展之际,瞥见江底水草丛生,灵机一触!


突地回身,双掌狂轰,蝎将吃惊,攻势顿止。


姬发乘机借水的阻力,倒身没人水草丛中!


“小于好狡猾,想借水草脱身,简直妙想天开!”


江底水草蔓生,果然失去姬发影踪,蝎将心心不忿,实行逐寸搜寻,不擒姬发,誓不罢休!


“哼,若非要留活口,早就送那小于归西!”


雷将连番吃亏,忙跃回大船去。


幸有铜甲护体,仅受轻伤,但坚硬的护肩却被劈至碎烈。


勇士们为雷将接骨包扎,那敢哼声!


“呼……老子定要擒下姬发,把他折磨个半生不死!”


“啊!一忧子浮上来了!”


循声望去,果见一忧子漂浮江上。


只见一忧子昏昏沉沉,一动不动;绣尉此时亦正好在附近冒出水面。


“哦?这人长得魁梧英伟,何解恶贼竞唤他作一忧子?”


绣尉莫名其妙忙上前看个究竟。


“绣尉,发儿……怎么了?!”


只见那人双目半睁,气若游丝。


“啊!果然是一忧子的声音!但,他的相貌怎会变成这样?!”


一忧子显然身受重伤,雷将见机不可失,飞身出击。


绣尉大惊,忙将一忧子按下不中,以避攻击。


但一忧子已失知觉,狂吞江水。


绣尉见状,忙以朱唇堵住一忧子口部,阻止江水涌人,并输以真气。


一股暖和真气输人,一忧子渐渐苏醒过来。


张目一看,绣尉近在上,不禁大惊!


二人肌肤贴近,两唇相抵,一忧子张惶惊惧,如遇蛇蝎慌忙推开绣尉。


此时,雷将亦落水,欲追击二人!


乍见远处,一条身影在水中漂沉,身形酷似魔沼。


“糟!叔父全身瘫软,面色紫黑,是受了重伤,还是已经?!”


“管不了,先抱他上水再算!”


绣尉一心救人,却被推开,为之错愕莫名!


“女人……别……过来……滚开!滚……”


随即又昏厥过去,且吐出大量鲜血。


“啊!道长情况危殆,快要淹死,但他又不许我接近,如何是好?”


“救人要紧,还是先救他脱离水中为上!”


游出水面,把一忧子放于大浮木上推行,幸好雷将并未追来,暂时松一口气。


绣尉推着一忧子,发力向岸边游去。


“啊!臭小子到底躲到哪里去了?”


水草中找了半天,仍末见姬发影踪,蝎将怒不可遏。


冷不防姬发突从不草中扑出,奋力搂住蝎将身躯。


头锤猛撞蝎将面部!


蝎将拼命挣扎,二人扭作一团。


挣扎间,竟堕入江度的游涡急流!


旋涡急湍无比,两人身不由己被吸向水洞去!


“啊呀,若被卷人江底水洞,便没命出水面了……


说时迟,那时快,二人已被卷入水洞,顿时黑漆一片。


“唉,要和这妖女同归于尽,真不甘心!”


水洞狭窄,二人撞向岩石。


姬发终于箍不住蝎将……


急流碰撞了数次,撞力奇猛,两人痛得斯心裂肺。


头顶更狠狠撞了一记!


“哎……不能晕,要支持到底!”


撞个头破血流后,姬发学了乖,双臂抱头捱撞过了好一会,才觉水势稍缓。


只见水面有微光,有生机了。


姬发一口气已憋得很辛苦,急冲上水面。


胸腹大感畅之际冷不防蝎戟插来,手臂遭殃!


临敌之际,岂可松懈,姬发中朝,也是活该!


姬的鲜血竞引来一大群怪鱼!


“哈哈,可恶的妖妇!”


“臭小子,拿命来!”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原来二人被急流带进一个大洞穴,洞顶满布钟乳石,最顶处有一缺口,透入天光。


“把他砍得断手断脚,只要留下活口就算了!”


蝎将阴险嗜杀,朝法凌厉凶狠,姬发没有兵器对打的经验,身形悬空,立刻中戟!


长朝入腿,痛彻心肺,姬发本能地推双掌还击!


“哼!死到临头,仍想顽抗?!”


蝎将手中一紧,悍然挥动长戟,姬发被摔开,掌势自然落空!


力度奇猛,蝎戟脱腿而出,姬发如断线风筝,摔堕水中!


大腿鲜血狂涌,怪鱼群立刻蜂拥而至!


逾千怪鱼涌至,利齿如锥,狂咬姬发。


姬发四肢,尽为怪鱼所噬,眼看要被分尸……


危急关头,姬发忍痛聚劲,施展绝招“震惊万里”,将身上怪鱼一数震开,较接近者更应声粉碎。


摆脱险境,急忙跃出水面。


蝎将严守岸上,等姬发浮出不面,再行攻击。


“咦,这些是极为凶悍的食人鱼呀!”


“妖妇戟法凶狠凌厉,避之则吉!”


姬发决定先进其锋,凌空施展轻功,飘个老远。


戟刺,鱼噬之下,姬发已经遍体麟伤,尤以大腿创口最深血流如注,忙运指封穴止血。


蝎将火速攻至,姬发慌快闪避。


“妖妇长哉攻势凌厉,必须找点武器对抗……大石!”


姬发抓起大石挡格,及时顶住蝎戟的猛烈攻击!


“真是蠢材!以为一块烂石,就可抵御我的攻势!?”


蝎将所言非虚,大石勉强挡住一招,但亦阻碍了姬发的视线!


视线受阻,蝎将的攻势更是防不胜防,右脚又被削中。


发力狂砸大石,欲将蝎戟制住,可惜又慢了半秒!


长戟一抽,随即回旋疾攻,姬发手臂又告挂彩。


姬发忍痛发劲,将巨石往前狂推,蝎将已飞身侧闪。


蝎将一劈,护身铜甲应声割裂。


顺势往姬发屁狠狠蹴一脚;高手过招,如此手段存心羞辱!


姬发狼狈向前直趴,幸有大石抵住,不致摔倒。


“臭小于,看你浑身是伤,给你一个机会,速速投降,饶你狗命!”


“呸!姬发岂是贪生怕死之徒,宁死不降!”


“好!果然有骨气,不过,待会你断手断脚才跪地求饶,恐怕就太迟了!”


“啊,大不了与你同归于尽,妖妇休想羞辱于我!”


姬发盛怒中心生一计,奋力再抓起大石!


大石爆碎,姬发劲再吐,将碎石千百炮弹,劲射蝎将。


蝎将不防有此一着,慌忙挥舞长朗挡格,甚为狼狈!


姬发趁机出击!


神腿挟雷霞万钧之势,痛击蝎将!


蝎将避无可避,迫于举拳硬接但立遭震迟。


对手失势,姬发战意更盛,穷追猛打!


“臭小子浑身是伤,仍这么强悍,究竟还有几多实力呢?”


更猛烈的攻势铺天盖地轰下,蜗将不禁大惊失色!


蝎将急举戟迎战,但脚劲强猛,和戟即时脱手。


防守崩贵,面门跟住吃了重重一脚!


攻势密集,脚如雨下,身上多处亦连环中招。


姬发气势如虹,脚脚千钧,蝎将吃了大亏,摔个四脚朝天!


甫一着地,随即拼命打滚,避开姬发的疯狂进攻。


姬发一轮狂攻后,耗力极巨,引发内外伤加剧,伤口血如泉涌,浑身痛楚攻心!


“咦!小于刚才看来只是回光反照,无力再追!”


“好!看我空手把你擒下!”


暴喝一声,蝎将如凶恶毒蝎,向姬发扑击。


姬发拳掌迎击,但蝎半突然改变攻势,于半空弓身翻滚。


蝎尾脚迎头锄下,姬发后脑中个正着。


姬发头痛欲裂之际,双耳又遭蝎拳猛力夹击!


姬发奋力顽抗,脖子一仰,向上狂撞去!


头锤撞力雄猛,蝎将鼻梁被撼至爆裂。


姬发再豁尽全力,双掌向后狂轰,蝎将无从闪避,丹田和心坎穴立受重创!


蜗将万料不到,姬发重创之下,仍有强猛的攻击力,一时轻敌,被轰得像脱线风筝……


蝎将堕落潭中,盈千食人鱼,登时雀跃万分!


食人鱼群而噬,蝎将骇得心胆俱裂,忙掩面护住花容,欲以内劲震退鱼群,但运运之下……


“糟,丹田受创,竞运不起半分劲来!”


姬发于岸上观察,只见蝎将在水中拼命挣扎,惨叫连声,亦觉不忍卒睹!


“唉!我虽然几乎死在她的手上……但看着她如此惨死,却又于心不忍!”


“她要杀我,大概亦只是各为其主,主命难违而已!”


“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见死不救?!好!就算是我救错了吧!”


姬发随即催起护身气劲,飞身相救。


姬发有护身气劲保护,食人鱼当然无法近身!


蝎将危在旦夕,姬发忙举臂按两肩。


提气运劲,强猛内力,冲人蝎将体内,将身上鱼群震开。


“鱼”多势众,姬发不敢逗留,马上将蝎将抽离水面。


“啊!伤得好厉害?!”一看蝎将的伤势。


只见全身皮开肉烂,伤口多如繁星,加上姬发强猛内劲冲击,已经奄奄一息!


双目半睁,以千般恼恨,却又隐含谢意的眼神,膘视姬发。


“妖妇!到底谁人主使你们狙击船队,快快从实招来!”


“哼!肉随砧板上,要杀便杀,少罗唆!”


“好!本少爷不勉强你,此药能治内务,外伤就贵客自理吧!”


“今日姑且放你一马,日后若敢再来烦我,便取你狗命!”


姬发做示一番,老实不客气,接起蝎将披风,撕成布条,自行包扎伤口。


“唉!今日饶过妖妇一命,是否过于妇人之仁呢?!她日后仍会来追杀我吗?!”


姬发本性善良,不喜杀戳,无奈江湖凶险,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自己也不禁迷茫起来!


“算了!还是先想办法,找出路离开此地吧!”


自己诸般加害,姬发却仁慈相救,蝎将油然生出感激之心。


“这小子仁厚善良,雷哥又何必为邀功而将他擒加害呢?!”


蝎将自小杀人如麻,眼中只有赶尽杀绝,根本不知“仁慈”为何物!经此一役,竞令她的心态产生变化!


攀近洞中之际,姬发纵跳飞跃,穿向洞口。


四下打量,原来处身江边一小山崖之上。


临崖下,只见江面一片平静,船只亦是纹风不动。


“完全不见战斗迹象,师伯等人哪里去了?!”


“究竟是被擒还是走了?”


江边满长植物,姬发随手折下一株。


以小树丛排斥,悄悄游向船侧打探。


“啊!骂声震天,看来那蛮牛将军,正在大发雷霆!”


“饭桶!眼巴巴看着他们游向岸边真是岂有此理!”


“呵,算了吧!他们追上去,也不过送死而已!先想办法找回蝎姐吧!”


“况且,我们既伤且疲,更斗不过他们呀!”


“啊!太好了,原来师伯和绣姐已经平安脱险!”


疑虑尽释,姬发急忙潜泳而去。


“必须尽快与绣姐会合,但……他们究竟逃往哪里去呢?!”


伤惶之际,忽闻头上山丘传来阵阵急促马蹄声,人数显然不少。


电将等人于两丈峡内中计失机,虽已日夜兼程沿江急赶,仍来迟一步,怒江之战刚告结束!!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电将等急忙下马落江,看个究竞,、铁、火、勾将紧随其后;姬发躲于江边后;姬发躲于江边小树丛中,未被发觉。


电将轻功超卓,几个起落,已经逼近大船。


“嘿……懂得握守水路,果然聪明!”


“嗅,魔沼长老归天?!看来,他们惨败了!”


“嘿嘿……雷将军真了不起,竟然可以请到魔沼长老出山!”


“但他老人家归隐多年,想不到竞被请出来送死!”


电将一轮冷嘲热讽,雷将顿时气得七窃生烟,面色阵青阵白,但为存颜面,马上反唇相稽。


“哼!小白脸,此仗换了是你,你们通通都已死无全尸了!”


说话间,火将突然抓住雷将一名勇士之头颅。


掌吐烈劲,勇土被灼得苦不堪言。


“姬发哪里去了?共有多少人马?快说!”


“一共……三人……其中一男一女……已经逃脱……姬发……与蝎将激战堕江,生死……未卜……”


“他妈的!竟敢向本将的手下边供,算什么意思?”


“嗯!大家都一心为本族办事,雷将何须动气!”


雷将大怒,为泄愤恨竞一脚把勇士的头颅踢爆!


“哼!无敌残杀族人,该当何罪!”


目睹同僚惨死,其他勇士面露忿强神色!


“本将教训手下,关你屁事?是否想跟我较量?!”


“哥!自己人,别吵了!”


二人均负重伤,不宜与电将等纠诣,毒将忙劝止。


“就让他亲自领教西歧高手的厉害吧!我们无谓相争。”


“强如魔沼亦得路上一命,对手看来绝不简单!”


“众兄弟出发,今日我们定要替魔族挣回面子!”


“姬发等人必定逃得不远,大家分头追踪!”


在电将面前丢尽面子,雷将气愤得久久说不出话来。


“如有发现,立即发射讯号弹!”


“姬发等人与雷将大战一场,必亦伤疲不堪,正好乘虚而入。”


地上有血痕和水渍,正是最佳的追踪线索。


绣尉背着昏迷的一忧子,逃进树林之内;慌不择路,拼命奔跑。


内伤虽不严重,但与蝎将一战,外伤不轻!


狂弃一番后,疲极喘息。


一忧子半昏半醒,但亦知道绣尉带着他逃走。


“绣尉,你走吧!我一忧于从来不受女人的恩惠!”


“呸!女人不是人么?就算是侯爷,也不曾如此呼喝我!”


“若非看在侯爷份上,我早就跑掉了,谁管你的死活?!”


一忧子被枪白得不是味儿!


“唉!女人真麻烦!”


“我看见女人就烦死,走吧,走吧!”


一忧子断然下逐客令,绣尉当场气得两颊胀红。


好心救人,对方却毫不领情,绣尉异常难过!


虽是女中豪杰,但遭受如此委屈,亦不禁掉下泪来。


“唉!她舍身相救,终是有恩于我,如此待她,确也不该!”


刚才一时狂妄,一忧子自知理亏,见绣尉梨花带雨,不禁惭愧起来!


“唉!刚才算我不对,日后我告诉侯爷,给你加官晋爵!”


“绣尉只管办妥侯爷嘱咐之事,功名利禄,才不希罕!”


绣尉冷言相对,一忧子更感不是味儿!


“唉!我一生最怕与女人交手,真头痛之至!”


突然间,一阵铁足之迅速奔来,动人心魄!


“哈哈,终于发现两只大兔子了!”


从怀中抽出讯号,一射冲天,在半空隆然爆破。


“姬发在那里?快从实招来,否则杀无赦!”


“呸!大言不惭!”


“呀!这狗贼刺人的!”


“他妈的,只配替老子搔痒!”


“他是魔族的铁将军,更拼无益!”


铁将连环追击,绣尉被逼得手忙脚乱,顿处下风!


一忧子想出手相助,奈何力不从心!


“要竭力积聚功力,希望一击即中,打倒这铁径!”


铁将拳力威猛,绣尉险像环生。


“这家伙刀枪不入,有什么办法对付他呢?”


“女娃儿,陪我睡觉比打架好呀!”铁将淫笑道。


“眼!”


心念一动,抖剑刺中铁将石眼!


铁将及时闭上眼皮,保住目,但也痛得眼泪直流!


绣尉见他张大了口,顺势一剑刺去!


铁将舌与口腔虽被刺伤仍能夺去绣尉长剑!


这时,勾将循讯号弹的指示,飞马赶至。


见铁将被刺伤,不由分说,勾镰刀迎头劈下!


铁将被绣尉刺伤口腔,愤怒得高声骂,更将其软剑扭成废铁。


原来铁将虽然铜皮铁骨,刀松不人,但其面部七窃,却是弱点。


“绣尉退下,待我来收拾这两个败类!”


“咦?道长这么快便恢复功力?”


“这厮连番恶战,依然如此骠悍,难怪雷将、魔沼老长也败下阵来,我们恐怕……”


“刚积聚到的一、两成功力,只能出击三招,成败且看天意!”


铁将、勾将虽异常忌惮,但仍鼓勇出击!


“希望一招了结一个,方有机会脱身!”


铁将一记冲锤,劲如开山劈石,一忧子自知不宜硬拼,侧身先避其锋,寻隙出击!


铁将右大空,金刚指猛烈插中耳朵。


直指震入脑,铁将痛得魂散……


击倒铁将之际,勾将镰刀已迎头劈下!


一忧子向后疾闪,但仍惨被劈伤胸膛。


一忧拼死一战,右拳闪电轰出!


一忧子在伤疲交煎下,仍能一招杀败一名悍将,不愧为绝顶高手。


“啊!看道长之武功,比侯爷更高强呀!”


一忧子全力轰出两记劲招后,气劲已渐散涣,双脚亦不禁发软震颤。


“道长,敌人援兵未到,我们快走!”


“哈哈哈,好武力!”


“鼎鼎大史的广成仙派掌门一忧子,果然名不虚传!”


“糟糕!又来一个,希望不是超级高手!”


“让我电将领教天下闻名的先天乾坤功!”


“事到如今,只好豁尽一拼!”


一忧子将右拳左掌的乾坤无量气劲融汇一起,期望一招克敌!


电光如暴雨狂电轰下,一忧子勉强招架,无从反击!


碰击一番后,一忧子已力不从心……


刹那间,拳掌均被电爪牢牢抓住!


无殛电发挥无比威力,把一忧子殖得魂飞魄散,惨嚎起来“好哇好哇,把他电成焦炭才过瘾呀!”


绣尉睹状大惊,急发针相救!


电劲护身,震开绣尉的针,这时,一忧子已彻底惨败了。


“哈哈哈,送给你!”


“啊!”


余电未了,绣尉亦遭电震!


“绣尉,我……再挡……他一阵,你快走吧…”


“我不会丢下你,有难同当嘛!”


“何必呢?唉,女人都是不听话的,真气死人!”


“哼,我只是尽忠职守,你不用欠我的情!”


“唉,你能逃得掉,就可能知侯爷来救我,或者替我报仇嘛!”


“他妈的狗男女,死到临头还罗罗嚷嚷的!”


若非电将已出手,铁勾两人已扑上去痛殴一忧子!


“好了,一忧子,还有什么能耐,快施展出来!”


“电将,西伯侯与魔族素无恩怨,于吗为难我们?”


“我们目的是姬发,交了出来,饶你们不死!”


“嘿!你们也不打听一下,西伯候麾下臣子,有谁会卖主求荣?”


“好果有丈夫气概!”


“姬发已失踪,你们省点时间速速去找吧!”


“留此二人无用,宰了吧!”


“且慢,请放了她,我为你们做牛做马,甚至扑骨皮也无谓!”


一忧子诚意诚意维护,绣尉心中一甜!


“你凭什么和我讨价还价?电大哥,让我出手,以泄心头之根!”


“电将,何必结怨?我保证西伯侯会拿一千两黄金赎回我两人!”


“千两黄金,可助我收买更多族人!”


“何况,一忧子尚有很大利用价值!”


称天乾坤功是举世知名的玄门正宗神功,威力旷世无祷!


“利用这女子来要胁他,一忧子便要将神功倾囊传授给我!”


“好吧,看在千金黄金份上,饶你们性命!”


“绑起他俩,但不可无礼!”


“啊!怎么行?!”


逃出死门关,两人不禁相视欣然。


铁、勾二将却气得七窃生烟!


一忧子与绣尉虽然暂时没有性命危险,但落在魔族手中,将要面对多少生关死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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