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大结局(22)

作者:马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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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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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8 0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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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4962字

“是我的错。”他脸上划过一道懊恼的神情,面色也有点苍白,脏腑痛,不支地躺到一边。


她紧张地为他把脉,“你身体太虚弱了,暂时不适宜做‘剧烈运动’。”


他瞄了眼窗外,“可是,今晚是月圆之夜。极限已到。我体内阴寒的真气马上就会乱窜,身体会逐渐发寒。不‘运动’,会冻死。”


瞟了眼窗外又圆又大的月亮,她一咬牙,翻身在上,小手解着他的衣服。


“你……干嘛?”清雅的眸子里盈着期待,还是问出口。


“你不能动,不代表我不能。”她脸色羞红,语气豪迈,“今天姐做攻,你做受。”


“何谓攻受?”


“先解释成我上你下。”她不怀好意地磨拳擦掌,一副要将他拆吃入腹的模样,“那啥的春宫图,我可看了无数次了。”


他皱眉,“以后不许看。”


“就看。”


“我会罚你。”


“你敢!”


“有何不敢。”他嗓音清雅里带着暧昧,“用春宫图上的姿势要你。”


“靠!”她恼道,“原来你自己也看,你这叫只许洲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我虽看过,此一生,只碰过你。”


“我想起来了,你有次说你是处男来着。”她微眯起眼,“敢骗我?”


“没有。”他说,“我的意思是,真的只碰过你现在这具身体,保证将来也只有你。”


她准备起身,“我去关窗。不然被人看到就不……”话未说完,他袖袍一掀,窗户猛地闭上。


“喂,你疯了,这个时候还乱用真气?不怕你小命玩完?”


“我等不及……”绝色的俊颜若仙般纯洁淡然,瞳眸中那隐藏的欲火越邪恶地燃烧。


“真美!”她忍不住称赞。


“那是说女人的词。”他眉宇微蹙。


她伸手脱光他的衣衫,目光色色地盯着他完美得无懈可击的身躯,“今晚,爷要你做女人!”


“不。”他说,“阴阳不可乱。顶多我让你欺负。”


“好吧,你受着。”她解去自己的衣裳,他目光灼热得几乎将她烧了起来,只是过了几天而已,她的身上还是有被他暴虐的淤痕,左手抚上她的身子,“对不起……”


“不想再听这三个字。说了,我愿意的。”


他心动,“君儿,你真好。你的身体也好美!”


外头的月亮皎洁明亮房内男女的喘息声响了好久好久……


她是忍着痛完成的。


身与心都交合在一起。


过后,他抱着她汗湿的娇躯,爱意、怜意漾满整个胸怀,“你还好么?”


她累得睁不开眼,“嗯。”


知道受了伤的身体她根本承受不住他,何况还是她在上。想到刚才的合体,他又想了,心知双方的身体都暂时不能再‘操劳’了。


替他把了脉,感受着他发冷的体温恢复正常,她安心了。


“君儿……”他又唤。


“嗯?”


“那晚为何你要让三名女子到客栈房内侍候我?”他语气里有着不悦,“我不喜欢你将我推给别的女人。”


“虽然你阴寒的真气在十五月圆发作时,必需跟我那个。但平常没事时,还是能跟别的女人做那种事。所以我想试试你。”她抬眸看他,“生气了?”


“我怎么舍得生你气?”他叹息,“结果呢?世子妃可还满意?”


“很满意。不愧是本世子妃的好夫君。”


他吻了她一下,“睡吧,你累坏了。”


“嗯。”她轻应一声闭上眼。


他痴痴凝视她绝美的容颜好久,才入眠。


接下来的日子,君无菲无微不至照顾云漓,两人几乎寸步不离。


四天后有消息传来,大皇子楚辄果然如君无菲所料被楚昱派人害死牢中。


云漓正在院子的一张椅子上坐着,君无菲搬了张凳子在他旁边,拆了他右腕上的纱布,见他断掌与手腕的接缝合处已经开始愈合,“千万不能沾水,不要动到右腕。”看着那可怖的接口子,心痛得滴血。


他知道她心疼,轻声说,“君儿,我不疼。”


“不疼才怪。”她叹气,“不知道你是不是铁打的,连哼也不哼一下。”


“习惯了。”他说,“其实我受过很多次伤,只是遮月宫有特效药,没留下什么疤痕。”


“你的去疤特效药要是在现代卖,可真发财了。”


“不提你的时代好不好?”他伸出左手握紧她的小手,“我怕失去你,怕你哪天消失了。”


“傻瓜,不会的。我是云世子妃,一生一世都是。”


“下辈子也是。”他加上一句。


“好。”


“还有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无数句。


“好好好。”她笑。


他盯着她的笑容,俊雅的面容上难掩惊艳,“君儿真美!”


“称赞多少次了你。”


“君儿,你说我想洗澡怎么办?我都不能沾水。”


“好意思么你。这几天哪晚不是我帮你洗的澡。”说起来她都脸红,他明明受了重伤,居然有时候还是要跟她行房。她是担心他得不得了,他却像个没事人。估计是内功太深厚的原因。


“那以后我帮你洗。”他温柔地道。原以为她会反对,她却乐开怀,“你说的,别忘了。”


“君儿……”他无奈,目光里尽是对她的宠溺。说她羞么,她胆大,说不羞么,又经常脸红。


“别动……”她将他的右腕重新上药包扎,又让他吃了万蛇草药引配制的药方,“以后每天按时吃药。”


“好。”她说什么,他都同意。


轻抚着他的右手,他断过的右手已肿得像个馒头,不过与断腕处有长合的迹像,每天擦药,很快会消肿。她目光里隐过心痛。


他说,“真的没事的。”


“你的右手就是将来好了,也不会再像以前那么灵活了。”


“至少还能摆个样子,能免强动,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