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裤间的绳子，终于让我成功地解开。我将他裤子脱下，他这才慌张地想要伸手捞回裤子。我借他难得的弯腰机会，又迅速地勒住了他脖子。慕容垂在水里皱紧了眉，张着嘴仿佛想叫，水疯狂灌入他的口鼻。连憋气也不会憋的傻蛋！他在水中伸手将我手臂攥住，想要掰开。我拼出了吃奶的力气，只是不放手。

他手指渐渐的发了软，整个人软绵绵的随着我，往水下慢慢沉。

“咳——”我呼出水面，用力地吸了口气，低头一望，他已经沉在了水里，失去了生气。我看着水中的尸体突然不忍心。他不过是想杀我，不过是冲动的将我掳走，罪不至死！痛恨杀戮的人！然而自己手里，却是沾满血腥！

我沉下水，将他从水里用力地捞起，使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拖上岸边浅浅的水域。我将手指伸向他鼻端，没有了呼吸！手掌开始压在他胸膛，还是没有半点反应，只好最后站起身，整个身体往他身上重重压了过去。他的鼻孔嘴角开始溢出水。我再接再力，水不断在溢出。

手指伸向他鼻端，还是没呼吸。

我抱歉道：“吴王，死就死吧，你也别找我。我已经尽力救你了。”地上的人却奇迹的咳了起来，又有大把的水从他嘴角鼻孔溢出。我迅速地又用力地往他身上一倒。

“咳——咳——”

他幽幽醒过来。

“叱。”我将裙撕下长条。将他的手腕给绑了起来打了无数个死结，他看着我筋疲力尽，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任我绑紧。

我说：“慕容垂，是我救了你－—”

“妈的。”他咒骂，低低声地叫道，“是你想害死我——”

“可是。”我一字一句地加重音量，“把你害死后我再救了你！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

“去你的。”

“不怕死的王八蛋。”我又拖起他往水里走。他的腿开始乱踢，“喂，你干嘛。”我将他拖到足够淹没他脑袋的水域，坐在他上身，把他的头摁在水里，摁了会再抬起，如此反反复复的戏弄。弄不死他也不让他好过，求生不得求死更不能。

我高傲地挑眉，“怎么样，我是不是救命恩人？”他火气冲天，“去你的。”我再将他脑袋摁去水里，再问：“怎么样？我算不算救命恩人。”

“算，算！”他脸上水注直流，眼睛尽全力地睁开，终于服软，“你是本王的救命恩人。”我咄咄逼人，“那你以后还会不会杀我？”他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摇头说，“不会。”

“那行，你发誓，假如你再杀我，你父王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