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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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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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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6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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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7336字

诺威儿潜意识地伸出舌尖,轻柔地划过白迪尔的唇线,动作熟练得好像他们曾经演练过无数次。白迪尔禁不住她的挑逗,狠狠地吻住她的舌尖。


两人热情激烈地拥吻着,一幕幕熟悉的景象从诺威儿眼前掠过,她甚至看到他们两人光裸着身子在汽车后座***的景况。


“怎么了?”白迪尔察觉她的异样,停下动作问她。


诺威儿的眼神深邃难解的问:“你是不是曾经和蓝天舞在汽车后座***?”


“呀!你想起来了。”白迪尔难得脸红了,因为那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原本他打算等她再大一点再说,可是那天的气氛引人不由得遐想,两人克制不住情欲就……但是他不后悔,因为两人结合之后更加甜蜜。光是想到那画面,他就有些情欲难耐。


“原来我和蓝天舞真的有所牵连。”看来她必须加快脚步把工作做完。


“你在想什么?”白迪尔为她理理乱了的发丝。


“在想……你跟我喽!”诺威儿离开他的怀抱,敞开双臂迎向阳光。


白迪尔从背后抱着她。“想我们什么?”


“很高兴被你爱上。”这是她的真心话。


“你爱不爱我?”白迪尔虽已知道她的心意,但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


“在我没有找到答案前,恕难奉告。”诺威儿很正经地摇摇头。


“什么答案?”


“我到底是谁。”


原来她还没有完全想起来,不过他有耐心等,反正也已经等了七年。


“你会知道的。”白迪尔有这个信心。


“也许,我该去会一会那个蓝天舞。”诺威儿有预感她要的答案在蓝天舞身上。


“太好了,我现在就带你去。”他激动地想立刻带她回家。


诺威儿拉住他急切的身子,“等一下,等我完成工作之后。”她扬扬手上的纸张。


“工作?你是社工吗?”她的工作和社工差不多,但有些怪怪的,他说不出哪里怪异。


“差不多,你忘了我是天使。”诺威儿有意地逗逗他,谁教他不相信世上有天使。


“我的天使。”白迪尔怜宠地吻了她一下。


“讨厌啦!现在该办正事了。”诺威儿推开他,准备带心心和她的父母晤面。


“我帮你。”


“不用了吧!这种事我做得很顺手。”诺威儿拒绝着,都做了七年了,还能不顺手。


“你需要一位安全可靠的司机。”说穿了那是他不想和诺威儿分开而找的藉口。


“唔……不错,体格很好,牙齿也长得很正,应该很可靠。”诺威儿上下打量他,当他是匹马。


“小丫头,敢耍我。”堂堂总裁当她的司机算委屈了,看她眼中的促狭令人发笑。


“岂敢,大人。”诺威儿打躬作揖。


“真拿你没辙。”白迪尔无奈地摇头说,爱上你这个小鬼灵精,只好大叹无奈了。


第八章


傍晚时分,心心从学校放学回来,脸上有些红潮并且冒冷汗,看情形是感冒了,诺威儿正好可以藉这个机会带她回家。


“我不要打针吃药。”心心和诺威儿一样怕疼。


“我带你去看中医,不用打针的。”诺威儿哄着她。


“真的不打针?”心心怀疑地问。


“真的不打针,他们用把脉的方式治病。”诺威儿抬起手腕示范给她看。


白迪尔在一旁偷笑,这种哄人的功夫,他不知用过多少回,每一次都是软硬兼施才骗得了她出门,这下风水轮流转,换她哄人打针吃药。


“你没有骗人?”心心有些相信她。


“天使是不骗人的。”诺威儿在背后打一个叉叉,不骗人做天使还有什么乐趣?从小到大她最擅长的就是这一招——说谎,而且打死也不承认说谎,因为她事先打了叉叉,表示自己的说谎是被允许的正理。


“好吧!我相信天使姊姊。”心心完全被说服。


中医是不打针,可是他们有看起来比针更恐怖的银针,插满人的全身。诺威儿想到这些不禁畏惧地轻颤一下。


杨清明中医诊所的招牌,在余霞的红光下显得十分刺眼,通常这个时候他是挂上休诊的招牌,准备到后面饭桌用晚餐,不知为了什么他突然不想起身,好像在等待某件事情发生。


“老公呀!休诊时间不是到了吗?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柳纷纷见丈夫未入内,好奇的出来一问。


“再等一下,也许有病人上门。”杨清明检视着药材,查看今日的病历表。


柳纷纷在走廊上看了一眼,“走廊上没有病人的踪迹,我看你还是先去吃饭吧!”


“没关系,我还不饿。”他稍微整理一下档案,把它们排列整齐。


诊所里只有一位护士,负责挂号和抓药,有时候忙不过来,柳纷纷会出来帮忙一下。


“不饿也要休息一下,免得自己累坏了。”柳纷纷体贴地为他按摩颈背。


“有你照顾我,什么都不用担心。”杨清明闭上眼睛,舒服地享受妻子的揉捏轻捶。


“你太容易满足了。唉——”柳纷纷无心地叹口气。


杨清明张开眼,手心盖住妻子的手,“怎么了?


好好的叹什么气?“


“咱们的女儿,现在不知在何处?”


他们结婚多年,一直是膝下无子,最后他们用时下最先进的科技——试管婴儿,终于获得他们想要的孩子。


就在孩子三岁的时候,他们带孩子去看庙会,结果人群太过拥挤,一个没抓紧,孩子就被人群淹没了,事后他们在附近找了又找,始终找不到他们的心肝宝贝。


“文翁不是说快找到她了,你放宽心。”杨清明安慰着妻子。


“咱们卜卦问神这么些年,还不是没着落。”柳纷纷实在是寒了心。


笃信佛学的杨清明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至少咱们也曾有过一段欢乐时光。”


他想起女儿小小的手向世界挥舞着,跌倒时不认输地爬起来学走路,长第一颗牙的模样,还有呀呀学着叫爸妈的可爱表情,教人窝心得想落泪。


“我不甘心呀!我想要看着她成长,然后结婚生子。”柳纷纷感叹着,她心想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要求也只有这么一点点。


“现在只盼望她过得好,不至于受太多折难。”杨清明说着,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孩子。


“我好想念她。”柳纷纷忍不住红了眼眶。


“你……唉……”杨清明想不出该怎么安慰她。


“杨医生,有病人。”护士从领药口喊。


“快把眼泪擦一擦,被病人看到多不好意思。”杨清明抽取面纸为她拭泪。


当诺威儿和白迪尔带心心进诊疗室时,因天花板灯光的反射,杨清明一瞬间看到金色的光芒,他以为太疲累出现幻觉,揉揉眼睛再看,果然不见金色的光芒。


“呃!请坐,你们谁要看病。”


“我……我啦!”心心嗫嚅地坐上诊疗椅。


要不是诺威儿看起来太年轻,外人会当他们是一家人,父母带个可爱的女儿来看病。


“把手放在桌上不要怕。”杨清明温和的对心心说,心口涌起一股父爱。


“我不要打针哦!”心心事先说明,小小的脸上写着抵死不从。


刹那间柳纷纷有种错觉,她好像看到三岁时的女儿,为了要洗她脏脏的毛毯,死抱着不放的任性表情。


“小妹妹,好可爱哦!”她冲动地摸摸心心的头。


“谢谢。”心心不好意思地微微一笑。


“你们把小孩教得很好。”柳纷纷感觉心心愈看愈像她的女儿,五官和她丈夫很相似。


“哪里,我才教了她几天,之前她一直待在育幼院。”诺威儿慢慢地放线。


“她!她是孤儿?!怎么有人舍得抛弃这么可爱的小孩?”柳纷纷心中非常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