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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真摇摇头，活动了一下得到自由的颈项，又咳嗽了几下，抬头见到公爵等得都有点发青的脸，连忙说：“他就在外面，我带他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个子不高，一脸老实样的平民走了进来。许是从来没有到过这等华贵的场所，他的身子都不由地有些抖动。

慌慌张张地走进房间之后，这人还是一副迷茫的样子，不知所措地看看四周。忽然，他一转眼，看到了冷着脸坐在椅子上的公爵，马上人一软，跪倒在公爵面前。

莫桑等他平静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你说你看到了我的女儿？”

那个平民结结巴巴地应道：“小民——那天，是——”

凡真在一旁打断了他的话，说：“你只要回答公爵大人，是还是不是。”

那个平民立刻回了一声：“是！”

莫桑再问道：“在哪里？什么时候？情况如何？”他知道这等平民对贵族有种天生的畏惧和敬重，于是尽量平和地问道。

可是他自己觉得极为平和的声音，在平民那里显然还是有着极大的威慑力。

那个平民结结巴巴地“我——那天——小民——”了半天，竟是一句话也没有完整地说出来。

莫桑有点不耐烦起来，对凡真说：“把他带下去，你和洛詹弗、盖华一起，把他所看到的、听到的整理清楚，然后立刻告诉我！明白吗？”

凡真应了一声：“是！”就把那吓得说不出话来的平民带了下去。

莫桑坐在椅子上，烦躁不安地敲着桌子，等着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

应该问完了吧？他心里想。

时间漫长得像经过了一个世纪一样，莫桑才等到凡真几人进来报告。他锐利的目光一一扫过他最信任的几个人，说：“盖华，你口齿清楚，把刚才你们听到的说一遍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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