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司马小娴(2)

作者:千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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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都市·校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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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9-10-08 0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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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字节:6618字

今天的戏是我已经当上老板了,牛b哄哄地开着车,拿着大哥大,拉着竹竿郑老板去夜总会玩。郑老板跟那个胖女孩,又亲又摸地玩进感觉里去了,他们站起来要上楼开房。郑老板和胖女孩像一根竹竿挑着一捆棉花走了。剩下了我和陪我的女孩。每次情节到了这里,我就给了小费,买了单,急急地回家见驹儿去了。今天这个女孩有点不同,她就是当年我们摆饭摊时,那个大眼睛要留下帮我干活的女大学生。我很喜欢她的大眼睛,青纯、聪明。由于驹儿嫉妒不喜欢她来,就再也没见她。现在她竟然沦落风尘,我倒觉得自己没啥责任,也没罪过,但是还是心里有点难受。我想陪她多坐一会儿,喝点酒。但是她的酒量很大,我们竟然杀掉了一打喜力。


那晚我没有回去,上楼和她开了房。


回酒店的路上,司马小娴不理我。我演得很累,洗完刚躺下,门就咚地一下被撞开了。司马小娴冲进来就骑在了我的身上,像训练一匹野马一样,对我进行了一顿暴风雨般的猛打。我的嘴和耳朵都被打得流了血。她又好像不解恨一样,在我的肩上、胸上猛咬。就像开采矿井一样,我身体里一种原始的激素被她开垦了出来。一种痒痒的痛,很温暖地流遍我的全身,我快活得不能自己。像野兽一样,我跳起来,用领带和裤腰带把她的手脚捆了起来,卤莽地狠狠地揍她、咬她。她竟然像来高潮一样兴奋地大叫:哥,快来打我!,哥,我要你!要你打我!快!


我们快乐地***,高潮像海浪一样翻滚、起伏、跌荡。这是给我的一种很新鲜的体验,我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这是司马小娴,不是驹儿。


我们身下,出现了一道耀眼的红光在闪烁。我从司马小娴的身上滚下来,拉起司马小娴,床单上有一摊红红的血,像一匹红色的小马在奔腾。


这是司马小娴的处女红。


雨过天晴,司马小娴呜呜地哭了起来。她抽动着肩膀,责骂我:哥。你这个坏男人,到底出去找了小姐,找了那个骚女人。


我又糊涂了,这是驹儿。


司马小娴回了房间。驹儿跟我说:哥,你今天拥有了司马小娴,我知道会有这一天的。我知道嫉妒阻拦都没有用,你以后跟司马小娴在一起我不打搅了,但是你不要把她当司马小娴,你要把她当成驹儿。


我说:每次到了关键时刻,她都跑,是不你搞的诡?


驹儿说:哥,对不起,是我拉她跑的,我嫉妒。


我说:我应该说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跟她在一起了。


驹儿说:哥,你别傻。这是你们的缘分,咱俩阴阳两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你的命还很长,我不能拉你来阴间,我要走了,去投胎转世培训班学习快速投胎法,我要早日投胎转世来找你。


驹儿走了。任凭我怎么呼唤,也没有了一点音讯。


第二天开始,司马小娴就开始不管走到那里都亲亲热热地拉着我的手,有时不管有没有人,冲动了就情不自禁地吻我一下。


我们当然要住在一起了。但是是我搬到司马小娴的房间里,这是司马小娴要求的,我想也一定是驹儿安排的。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司马小娴和我在被窝里,我们裸着、吻着、紧紧地抱着,她说一番感动的话之后,一定要说:我不知道自己以前怎么了,可能是心理障碍,总是放不开,一到关键时刻,像心里有魔一样就莫名其妙地跑开。回去后马上醒悟,又后悔起来,怕你生气,怕你不理我。我又急着要来找你,我又觉得离不开你。


我心里知道不是什么心理障碍,就是魔,驹儿这个魔。但是我不能告诉她,不用说她,没人会相信。


我转开话题逗她说:你是怕我不理你,就拍不成这个女一号了。


司马小娴认真地说:不演电影我不怕,我学的是中文。从来没有想过当演员拍电影。但是这个驹儿,我确实喜欢,有时我就觉得驹儿就是我,我就是驹儿。有时我又很嫉妒你们那么好,有时我又被感动,心里发誓一定要把这个驹儿演好。但是,我有时心里很怕,怕拍完以后你离开我怎么办?怕我突然惹你生气,不理我怎么办?


我也感动:司马小娴,你真的爱我,不是爱这个当演员的虚荣?


司马小娴动情地说:哥,我第一天见到你就差一点哭了。你知道吗?一个留胡子的男人,从小就在我的梦里不断地出现。我知道你在找我,所以我就等呀,等呀地等着你。在没见到你之前,我没谈过恋爱,没有吻过男生。见到了你我就傻了,就像魂被你牵走了一样,一切行动都听你指挥。我真庆幸大学毕业才见到你,要不我肯定考不上大学。


我深情地吻着司马小娴说:你现在还怕吗?


司马小娴幸福地摇了摇头。


电影《红马》拍完了。我又重复了一次和驹儿的情感历程,让我大伤元气。要不是司马小娴用她新鲜的爱把我从迷情中领出来,我想我一定会牺牲在里面。


竹竿郑老板作为投资人之一带着影片国内外到处做宣传推广,竞争奖项。这一回我们开发海南房地产的损失,得到了超级的回报。这就是他比我高明老道之处。底儿穷的人经历少的人一般都是急功好利,输不起,否则有点耐心,给他个机会,如果你认为他是一块材料再给点帮助,打造一下,将来肯定会赢回来的。如果他不行,最聪明的办法就是算了认倒霉,保持风度,否则可能连风度也输掉。


这是我在郑老板身上悟出来的可以一辈子都有用的道理。


在搞《红马》的宣传时,我领着司马小娴常常要出场,进行推广。这让我又认清了一群苍蝇。就是那些所谓的娱乐记者。这群苍蝇,可比演员导演那群苍蝇恶心多了。影视业本来就是一个造假产业,这个行业这么繁荣兴旺和混乱不堪,是与这些吹喇叭抬轿子的娱记分不开的。这些娱记想象力奇特,好像在娘胎里就是一个诗人、造谣专家、挨打的对象。这些娱记大多数都心理有病,他们恨别人比他们强,但是又改变不了现实,就总想用歪曲事实的烂笔,造谣中伤或者问一些出位的问题,以引起别人的注意来掩盖自己内心的虚弱。深受其害的香港艺人都咬牙切齿地叫他们狗仔队。


这帮家伙有本事在我最烦的时候,问我最烦人的事情。他们说你是蒙族还是汉族?还是你说的混血杂种?


《红马》这部电影里你和驹儿的故事,是编的吗?还是真的有真实的这个人?片里的你是你吗?


你和驹儿的精神世界真的那么神奇吗?


司马小娴怀孕了,能肯定是你的孩子吗?你能确认吗?


司马小娴在和你之前有过其他男朋友吗?和你的同时,也有过跟其他的人拍拖吗?有绯闻吗?


拍电影的人,找女主角,一般都是从上床的角度考虑的,你也没能免俗,你怎样看待这种现象?


你继续拍片吗?还是自编自导自演自投资吗?


你是否从此走进了影视界?你的荒原部落咋办?


有一个精瘦,个子矮小很委琐的家伙,操着那大舌头的山东普通话口音,不但纠缠着问我,喝多了酒,还跪到地下抱我的大腿不让我走路。我气得暴跳如雷,挥起手就叭叭地给了他两个嘴巴子。


我给气坏了,把风度和修养全丢掉了。我对那个家伙说:你喝了我的酒,拿了我的红包,还让我把你给揍了。你这不是坑我吗?让我破了钱财,还丢了名声。当然也可能那根竹竿会高兴,为电影宣传又找了个新的卖点。


我端起酒杯,对大家说:电影是什么东西你们自己知道,故事的真假并不重要。这是你们老师早就应该教会你们的基础知识。我不想再教育你们了。但是我告诉你们,我的故事全是真的,像记录片一样真实。司马小娴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我的,这个我自己明白。她跟我的时候还是处女,你们在影视界肯定没听说过,有这么新鲜的事。我找她的时候是为了演戏,她把戏演真了,为我怀上了孩子,谁能拒绝这样的好事?我以后再也不拍片了,就是因为你们这些记者,我再也不拍片了。否则我会天天打你们这些记者,天天打官司,你们愿意我打你们吗?


这些记者真有修养,也真酷,竟然给我鼓起掌来。


我很累,也很腻歪了。我带着已经怀孕的司马小娴回到了荒原部落,回到了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