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苏莫言情窦初开(一）

自上次跟柯律寒严亲密接触后，柯律寒严便下令把苏莫言的住宅搬离了紫菱园，把她安置在金秧宫风景最独特的香悦楼。这楼本是柯律寒严母亲生前的住所，母亲走后，便一直空着。走进香悦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弯弯曲曲由上等红木精雕细刻的镂空长廊桥漂浮在河面上，沿着廊桥向里面走去，便可看见正红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香悦楼’。那尖耸入云端的天顶，彷佛要穿透苍穹般去一窥天堂的神秘，飞檐青瓦，脊上琉璃群兽，栋柱油漆彩画……哇，好美呀！真是天外有天，楼外有楼，苏莫言当初第一次看见气势磅礴的金秧宫，就惊叹了好一阵，现在在看到位于金秧宫最北端，依山而靠的香悦楼时，更是惊叹不已，但是说不定，那一天，柯律寒严厌倦自己了，还会把自己赶出来的，吼吼……

“梨花，我们真是跟对了主子呀！竟然可以住在这么美丽的地方。”小桌子由衷地说。本来柯律寒严要给苏莫言安排一些新的宫女，但苏莫言拒绝了，她点名要了梨花，绿蝶，小桌子三个人就够了。

“是呀！真不知道是我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小桌子也发出了感叹。

苏莫言在阁楼上上下下转了一圈，最后停留在阁楼最高层的望风间。这间屋子摆设很简单，只有一个书架跟一把椅子，一张红木桌。因为这间房四面有窗，所以可以看到不同的风景。苏莫言想这里的主人可真会享受呀！坐在这样的屋子里晒着太阳，读一本书，眼睛累了，就看看四面美的令人眩晕的风景，真可为人生一大乐事！

哇！这四面窗户所带来的风景真可为大不同啊！朝南面的窗户可以俯览整个金秧宫。朝西面的窗户可以望见人山人海的金秧城上的集市。朝东面的窗户竟然可以看见一望无际的大海，北面的窗户则是可以看见风景秀丽的山峦。天呢？世间怎会有如此天时地利尽占的地方啊？

苏莫言望着这美不胜收的环境感叹道：“我是不能长时间住在这里啊！”是呀，因为她现在还在想着怎么逃跑。尽管柯律寒严已经承诺她可自由出入金秧宫，但每次出行，他都派那么多侍卫跟着她，所以她根本没有机会离开那些侍卫的视线，要怎么才能逃离他的掌控呢？尽管现在柯律寒严给她的感觉似乎不是那么冷血，但她还是不喜欢他总是以命令的口吻，不许她这样，不许她那样的做法，而且最近几日总是夜夜求欢，折腾的她体无完肤……

午饭吃过后，苏莫言倾在卧榻上假寐，心中思绪万千，她脑海一一闪过这一路走来的坎坎坷坷……

“主子，您休息了吗？”绿蝶面带喜色地小跑来到苏莫言身旁。

“嗯。”苏莫言并未睁眼，只是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主子，外面下雨了，景色可美丽了，您要看看吗？”绿蝶说出了事由。这是他们搬到这里后下的第一场雨，以前在紫菱园总是没由的讨厌下雨，因为下雨后给主子准备所需东西，来来回回淋雨总是很不方便。但在这香悦楼可不一样，这里所需东西一应俱全，而且还有单独厨房，里面并配置了做饭很好吃的师傅，所以主子想吃什么，他们只需去传个话就可以。如今又逢雨天，他们隔着窗户竟然看到一幅绝美的秋雨图，秋雨淅淅沥沥，宛若跌落凡尘的精灵，曼舞轻歌，却又飘渺如雾，远远望去，那些山峰仿佛被披上一层薄薄的白衣，又彷如一层仙雾萦绕山林，好一个人间仙境。

苏莫言欠欠身体，懒散地从卧榻下来，小步移至窗前，放眼望去，白茫茫一片，细密的雨丝在天地间织成一张灰蒙蒙的幔帐，景色虽美，但苦无没有心上人在旁，苏莫言一双媚眼竟染上一丝湿润。

“主子，您快来听听，这笛声真悦耳啊！”站在面朝山峦窗前的梨花叫唤主子道。苏莫言闻言走了过来，绿蝶也饶有兴趣地围了过来。

不得不感叹，这笛声真乃天籁之音，吹奏出的每个音符都能拨动人的心弦，让人心中一片遐想。但苏莫言还是能感觉这笛声带着淡淡，沉沉的忧伤，她想吹奏者想必也是被这秋雨所感染，思绪万千了吧。

幽幽山谷里，一个身着银灰色长袍，手中拿着一只银灰色长笛的落寞背影陡然立在悬崖峭壁一端，任凭这濛濛细雨飘落身上，拉近焦距，可以看清这人是一个男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菱角分明的冷峻，乌黑深邃的眼眸，却闪烁着一种孤傲且孤清的淡淡忧伤。

而此时距离该男子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一身白色衣裙，面容较好，气质优雅的女子。此女子静静地盯着前方男子落寞的背影，一脸幽幽，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一双美瞳尽显着无限的惆怅。

“祌柯，祌柯。你心中还一直在挂念那个苏莫言吗？”听上去，像是身后的女子在问前面的人话，但声音却极小，像是自言自语。

此女子正是亚菲。自上次跟赫连祌柯从金秧宫回来后，他就变成了这样，总是一脸阴霾，喜欢一个人静静的发呆。亚菲曾去找过静蝶问，她跟祌柯结婚的的时候，是不是有个叫苏莫言的女子来到过绝崖谷里。静蝶为了气她，便把祌柯和苏莫言如何如何恩爱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亚菲听后，心事便的凝重，怪不得她在赫连祌柯书桌上看到过这样一张白纸，上面重复着写满了两个字，苏莫言，苏莫言。

亚菲逐渐感觉眼前这个赫连祌柯越来越发的陌生。自结婚那天起，他就是一副没有表情的英俊脸。可是三个月后的某一天，他竟然突然像是发狂一样，掐着她，几乎让她窒息……

这时小桌子从上楼来到苏莫言身旁，打断她的思绪，禀告道：“主子，离少禾一公子求见。”

离少禾一？他有何事呢？千蓝回复道：“让他稍等片刻，我换件衣服，便出去相见。”

“是。”

片刻后，苏莫言换了件素净的明黄淡雅色长裙，虽未精心梳妆，但一头乌黑光长长发顺畅地垂直于腰间，再次惊艳了离少禾一的目光。

这般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怎么也会一脸忧伤呢？

“小主好。”离少禾一作躬道。

“你怎么来了，有事吗？”苏莫言道。

“每当连绵细雨时，菊花台更是另一番光景，所以想邀约小主一同欣赏。”离少禾一道明来意。自上此听苏莫言出口成章后，便一直想在找个机会，跟她喝茶，吟诗。但无奈大哥柯律寒严霸占着她，使得他没有合适机会接近。虽说离少禾一对苏莫言没有一丝爱意是假，但他决不会跟大哥争女人的。在说慕容悦兰在柯律寒严心中地位绝对非同一般，要不怎么会让她居住在此地，而且，而且她是第一个被柯律寒严临幸后，竟然还存活在世上的女子，由此可知她在柯律寒严心中的重要。

苏莫言想到在此出独自黯然伤神，出去走一走，散散心也好。便答应了离少禾一的要求，难得在脸上挂起一丝久违的笑意道：“但千万别在出什么题目为难我啊！”

“小主，您说笑了。以你的文采怎能是为难你呢？”离少禾一，不解她为何这般说。

因为他不知道上次苏莫言全是借花美化自己了……

“呵呵。”苏莫言淡淡一笑。不想在于他争论此事。

苏莫言接过梨花手中的雨伞，绿蝶则细心地替主子披上一件深红色风衣来抵挡外面的寒雨。

弯弯曲曲的长廊桥，两个身影，一前一后。

“你不喜欢这个地方？”离少禾一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若有所指地问。

“恩？”苏莫言这才停止前进的脚步，回首做出一个不理解的神情。

“你不喜欢金秧宫？”离少禾一直接了断的问道。想必她肯定不喜欢这里，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惊心动魄的逃亡计划。看来他以前还是小看这女子了，她真可为金秧宫的一代奇女子。

“如果我说不喜欢呢？”苏莫言试探地问。她虽然跟离少禾一有过两面之缘，但却不了解他的本性，如果她直接回答我不喜欢金秧宫，若传到柯律寒严的耳朵里，肯定又要大难临头。

“我猜想你一定不喜欢这个地方。”离少禾一根据自己的揣测，肯定道。

“说来我听听，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苏莫言继续向前走，不过脚步放慢了，她到愿闻其详。

“呵呵。”离少禾一快走几步，追上来，笑言道：“如果你喜欢这个地方，怎么还会有那么冒险的逃跑行为。”他是从那些侍卫口中断断续续听说的，没想到跟他一直无话不谈的柯律寒严唯独对慕容悦兰的事，是只字不提。

“恩。感觉像个金丝鸟笼，虽然在这里可以衣食无忧，但总感觉心中空荡荡的。”苏莫言终于说出了心里话。因为她的直觉告诉她，离少禾一对她并未有敌意，而且很友善。

“我想小主您是第一个把金秧宫比作鸟笼的人。有多少女子想进还进不来呢。”离少禾一道。他所言甚是，想一想多少达官贵族，地主富豪都想把女儿送进金秧宫，想巴结金秧国的君王还巴结不上呢。

“噢？是吗？”苏莫言虽然问了一个问句。但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因为这种情况她在古装电视剧里看多了。明白古代风俗就这样，为了荣耀门楣，光宗耀祖，什么事情都可以做出来，甚至不关心女儿是不是真的幸福。

两人一直一前，一后走着。快到菊花台时，离少禾一问了一个困惑心中已久的问题，虽然这样问显的有些冒昧，但他还是发问了，道：“你喜欢他吗?”

“谁？”

“君王——柯律寒严。”离少禾一点名主题。

“公子。”苏莫言停止前行的脚步，回头笑呵呵道：“你不觉着问我喜不喜欢自己的丈夫，这件事很荒谬吗？”

“呵呵。”见她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离少禾一，便不好意思，在多加过问。只是他还是在心中推测了一下，她应该是不喜欢柯律寒严，你想想，她若喜欢柯律寒严，怎么又会费劲周折地想逃离金秧宫呢？

想到这里离少禾一，心中闪过一丝喜悦。不知道为什么猜想到她可能不喜欢柯律寒严时，心中竟然一阵窃喜，可是他是柯律寒严的发小，难道还对她抱有什么其它念头，他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因为这种想法一旦付出行动，必定会伤了兄弟情谊。

“好美啊！”苏莫言三步并两步来到菊花台，看着因细雨侵染，而更加晶莹剔透的菊花感叹道。

看着怒放的菊花，并未因阴雨，而散落花瓣，反而被细雨洗尘后，颜色更是别样的鲜艳。苏莫言也由此感想到，人生经历风风雨雨又如何？只能让我们更茁壮的成长。也许，她想也许上帝对人是公平的，只是她的幸福还在后面，说不定，明天赫连祌柯就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一直深爱的人是她，而不是亚菲呢？可是当以后的某一天，赫连祌柯回答她，我爱你时，她心中也并未多欢喜呀？后话，暂且不提。

苏莫言忍不住心中的欢喜，抛下伞，随手摘了一朵娇艳欲滴的菊花朵，便在这濛濛细雨伴舞，菊花围簇的菊花台上翩翩起舞了……

当离少禾一看到这一幕时，他惊叹道：“这女子到底要给她多少惊喜啊！”

而此时站在不远处的一个男子也看到了这样一个美轮美奂的画面……

漫天花雨中，苏莫言一袭明黄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细碎的舞步，先是青云般慢移，后又旋风般疾转，连裙摆都荡漾成一朵风中芙蕖。这轻盈优美，飘忽若仙的舞姿，更衬托出她仪态万千的绝色姿容。最是那回眸一笑，倾倒众生。

而此时站在菊花台不远处的一个男子也看到了这一幕，他的心再次被荡起一丝涟漪。但眉头却是紧皱着，心中怒言，这女人竟然在别的男子面前彰显自己的魅力。

苏莫言停止了舞步，身上的衣群已泛湿色，本想下台阶去拿住伞，却在下台阶那一刹那，没站稳脚跟，本雨后光滑的大理石摔了一脚。不过这一脚也没有摔成，因为正当苏莫言额头要与地面亲密接触时，离少禾一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她便顺势落入他怀中……本来是一幅挺唯美的画面。

结果苏莫言却感觉自己的胳膊被生生扯开，并落入了另一个人的怀中，抬头望，苏莫言花容失色，天呢？他这超级大男子主意的男人，若看到她在别的男人怀中，一定会折磨的她痛不欲生的，于是急忙解释道：“我只是滑到，才跌入他人怀中。”

他有看到啊！她为什么这么着急解释呢？怕他误会？她以前一直在自己面前，多次坦言爱赫连祌柯，此时她会担心被他误会？

“我知道。”柯律寒严硬声声道。他再也不能忍受除他之外，任何男子亲近她了。幸亏刚才扶住她的是离少禾一，若换作他人，柯律寒严大有可能让他当场毙命。

离少禾一看见柯律寒严醋意大发地抱着苏莫言，便知趣地离开了。生怕在当个电灯泡，让他们之间有什么不愉快，这一刻，离少禾一可以断定，柯律寒严是动真感情了，否则他不会有如此举动。

“君王，您怎么来这里了呀？”苏莫言想推开他，却发现根本就是做无用功。

“谁允许你在这里跳舞了？”柯律寒严不理会她的问题，醋意大发道。到不是不许她在这里跳舞，而是不许她在别的男子面前跳舞。

“在这里跳舞，还的请示君王您？”苏莫言一脸无辜表情。她只是随兴而发，怎么也惹柯律寒严不开心了！

哎，苏莫言真是一只美丽的呆头鹅！

“你竟敢顶嘴。”柯律寒严说罢，便霸占了她的芳唇，这女人竟然每次都顶撞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谁给她这么大的胆量？

苏莫言被柯律寒严炙热的吻，吻的有点窒息。所以在他怀中手舞足蹈，但落在柯律寒严身上不疼不痒类，他也不理会，只管自己的索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仅仅吻她，他都克制不了下体的异样，若此时是在房间内，他必会要了她的身体。

为了克制自己的情欲，柯律寒严终于停止了索取她芬芳的拥吻。

苏莫言见空，赶紧转移话题道：“君王，下着雨呢，别着凉，生病。”苏莫言附身把地上的伞拾起，举在柯律寒严的头上。而自己却仍处于风雨中。

？？？她是在关心他吗？？？

“……”柯律寒严没有说话，便倏地把苏莫言横抱在怀中，苏莫言由于慌乱伞都拿不稳。于是柯律寒严无奈道：“打好伞。”这样他们两个人便都这伞的保护下了，苏莫言的眼睛直直盯着柯律寒严，她虽然已多次跟他亲密接触，但却未像现在这般看他容颜看的清楚，端正的五官，仿佛雕刻一般，一双幽黑，深邃，又带着浓烈霸气，真是一个世间罕见的俊美男人。没想到看着近在迟尺之遥的他，苏莫言竟没由来的一阵脸红。

柯律寒严把她抱到了香悦楼，当梨花和绿蝶看到柯律寒严竟抱着自己主子走进来时，惊诧的连行礼都忘记了，天呢！他们心中敬仰的‘神’竟抱着自己的主子。不会是他们看走眼了吧？揉一揉眼睛，没错。是金秧国高高在上的君王抱着主子。

“你们以后一定要看好自己的主子，别让她在随意跟其他男人出去。”柯律寒严放下怀中的苏莫言，严声励令道。若这次不是他碰巧在菊花台附近看见苏莫言和离少禾一，还指不定苏莫言怎样靠在他的怀中呢？

“是……是。奴婢遵命。”

“快去给你们主子换身干净衣服，然后让他们准备轿子，送到静思苑。”柯律寒严说吧，便离去。

“主子……”

“主子……”

梨花，绿蝶他们靠拢到苏莫言身旁，“主子，真不敢相信也，君王竟然抱着您进屋？”

“谁稀罕他抱。你们别碎嘴了，小心我掌你们嘴。”苏莫言故作怒态。她才没有掌过下人的嘴呢，别说掌嘴，连跟毫毛也没有碰过他们的。当然下人也是心知肚明，猜想主子必定是害羞了。

梨花他们不敢耽搁时间，两人搀扶在苏莫言左右，把她硬拖到楼上的沐浴间。苏莫言舒服地依躺在玉石澡盆里，梨花他们一边给主子身上抹香料，一边嘀咕道：“主子，主子，现在紫菱园那些宫女，见到我们还问好呢。”哎，奴才凭主子贵吗？（原话是母凭子贵）

“是呀。前天，小粉还送给我一盒香料呢。”

“昨天小梳子，还帮我挑水呢。”两个人叽里呱啦兴奋地娓娓道来这几日，奴凭主贵的事迹~

苏莫言闭着眼睛，不愿理会他们的讨论。心想，柯律寒严肯定又要把她折磨的体无完肤了……呜呜……怎么才能脱离他的魔掌呢？可能有的女人会说她，得了便宜还卖乖，那么帅的君王肯宠幸你，是你的福分。好吧，她承认，柯律寒严的确真的很帅，可是……可是没有跟他亲密接触过的女人，你们根本不知道他是一个多么粗暴的家伙。那种根本没有爱情做根基的肉体交搏，就像是强奸，你们想想，那感觉能好吗？

哎，死掉算了。嗯？有了，苏莫言这个鬼灵精又要干嘛？

“梨花，绿蝶，你们快去提几桶冷水来。这洗澡水好热啊，我快受不了了。”苏莫言撒谎道。刚才还在这水中舒服地靠着呢？时间长了，水怎么就变热了？

“？”梨花他们脑袋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这水热吗？他们的手也在里面放着呢？没感觉水热啊？

“还愣着干嘛？快去啊！”苏莫言再次催促道。

“主子，这水不热啊~”梨花不解道。

“主子的命令，你们也敢违抗吗？”苏莫言眉梢挂上怒气。这帮奴才，越来越不听她的话了！

梨花，绿蝶见主子真有点生气的迹象，于是两人迅速下楼提了两桶冷水上来，来到澡盆旁，不敢确定地问道：“主子，真要把这冷水倒进去吗？”

“嗯。快倒。”苏莫言回答道。

“哦。”梨花提着水桶，慢吞吞倒一点后，便问：“主子，行了吗？”

“不行，不行，快倒。”

“哦。”梨花慢吞吞地又倒进点，唯恐冷水添多，让主子着寒生病。可你们主子的目的就是想生病。这样就不用去伺候那个暴君了。

“全倒进来。”苏莫言一个起身，芊芊玉身赤露于空气下，夺过小翠手中的水桶，哗啦，水花四溅，全倒进澡盆了。

哇！好凉啊！苏莫言的身体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可是再冷也不能表现出来。

“绿蝶，你快点把你手中的冷水也全倒进来。”苏莫言看着傻眼的小翡命令道。

主子，明明水凉的，你都打哆嗦了，为什么还要添加这么多冷水呢？

见绿蝶没有动静。苏莫言便下令让他们都出去了，说自己想舒服地多泡会澡，不叫他们就别进来。

绿蝶，梨花只好默默地退了出去。

苏莫言便起身，提起另一个冷水桶，把水统统倒进了澡盆。现在本已是寒秋，而且外面还下着小雨，现在她又泡冷水澡，真是不想活命了。

苏莫言咬紧牙关，把身体慢慢放进了冷的刺骨的澡盆里。并蹲下身体，让水淹直脖颈处。好冷啊……苏莫言好几次都想跳出这个冰凉透骨的澡盆，但一想到，如果不生病，肯定还得在柯律寒严那受虐待，在月上涵轩那受虐待，还不如在这澡盆里受虐待呢！

一分钟过去，一刻钟过去，一炷香过去，一个时辰过去……

慢慢的，苏莫言感觉自己的身体已不听自己使唤，嘴唇已冻的冰冷发紫，浑身剧烈地打着冷颤，她现在想跳出澡盆，却发现四肢根本无力支撑身体，想叫梨花他们进来帮忙，却一个字也喊不出口……

接着，苏莫言脑袋一歪，便昏迷在了这冰冷的澡盆中……